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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夕,未婚夫的白月光诬陷我爸猥亵她,差点毁她清白。
未婚夫愤怒至极,把我爸丢进鳄鱼池,说让他长长记性,承认自己的错误。
可怜我爸在绝望中被鳄鱼撕成碎片,成为口粮。
我愤怒地质问未婚夫,为什么要如此对我爸,他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未婚夫厌恶地看着我:“你还有脸问我?
你和你爸为了傍上豪门,骗我这么多年真当我不知道?”
一旁未婚夫的白月光哽咽道:“清原哥哥,要不算了吧?
好在我关键时刻跑的快,没有被玷污。”
未婚夫听完更加愤怒了,冲着我嘶吼道:“你爸要是不道歉,就永远别回这个家!”
第章当得知我爸被扔进鳄鱼池,我发疯一样往过赶,可终究还是晚了。
我只在血泊中找到一只鞋,还有一张染血的全家福。
那是我七岁那年生日,妈妈还在世时拍的。
照片中爸爸抱着我,笑的很开心,可我以后再也见不他了。
我愤怒地冲到未婚夫公司,不顾一切阻拦找到罪魁祸首,未婚夫的白月光程锦云,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再想扇第二巴掌时,却被未婚夫聂云初抓住手腕。
“夏雪,青天白日的你发什么疯?”
未婚夫遣散围观的员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顾我这个未婚妻的感受,直接把白月光搂在怀里。
,满眼心疼。
“清原哥哥,你别骂夏雪姐姐,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两个人的感情。”
说着话,程锦云捂着红肿的脸,委屈地哭泣道:“夏雪姐姐,是我哪里惹到你,或者做得让你不满意吗?”
我用杀人一样的眼神看向程锦云。
“我爸脑震荡,智力也就三岁孩童,你为什么要诬陷他要侵犯你,还怂恿清原把他丢进鳄鱼池里!”
“我没有诬陷他,不信你自己看!”
程锦云眼泪婆娑,把衣领往下拉了拉,胸前露出大片吻痕。
一脸委屈,哭得梨花带雨。
“他这已经算是强奸未遂了,要不是看在云初哥哥的脸上,我早就报警,而不是让他反省了。”
未婚夫冷冷地看着我。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还有,把他丢进鳄鱼池是我的主意,目的就是让他好好反省,你少冤枉锦云。”
我眼睛都红了,冲着未婚夫咆哮道:“聂清原,这样荒唐的谎言你也信?
我爸只有三岁的智力,生活都不能自理,他能做什么呀?”
程锦云哭得更伤心了,反问道:“夏雪姐姐,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用自己的清誉去诬陷你爸,我图什么呀?”
看到程锦云茶里茶气的模样,我整个人都气炸了。
其实我很清楚,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破坏我跟聂清原之间的感情,两人好再续前缘。
想到这些,想到我可怜的爸爸死得尸骨无存,我就气得又想抽她一耳光,却又一次被未婚夫抓住手腕。
他一把推开我,一脸厌恶。
“够了,泼妇,你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去?”
被猛得一推,我脚下没站稳,踉跄着倒退几步摔倒,额头磕在了桌角上。
头破血流。
未婚夫既没有上前拉我,也没有跟我道歉,反而居高临下,用不容反抗的眼神看着我。
“马上给锦云道歉!”
“这也算是替你爸给锦云道歉,否则,你和你爸从今往后就别想回家!”
我顿时肺都要气炸了,我都已经被害死了,现在凭什么还要我给害死他的始作俑者道歉。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冲未婚夫怒吼道:“聂清原,你太让我失望了,难道你忘要不是我爸,你早死了!”
六年前。
我野鸡大学毕业,在省会找不到工作。
相依为命的爸爸心疼我,就把老家的房子卖掉,来到省会开了一家小面馆。
虽然辛苦,父女俩也算是有了个营生。
我也盘算着怎么把店做大做强,让我爸当甩手掌柜享福。
有一天,他在出门买食材的途中,看见不远处一块广告牌落下,一个年轻人正在下面打电话,浑然不知。
我爸出于好心,想都没想冲过去把人推开,自己却不幸被广告牌砸中头部。
这个年轻人就是聂清原。
虽然及时送到医院,但终究伤的太重,我爸在ICU里住了三个月,人被抢救回来,却因严重脑震荡,智力只有三岁的孩子,生活都无法自理。
那时,我的天一下子就塌了。
在绝望无助时,聂清原说要把我和我爸接到他家,请长期医生和保姆照顾他,还要找专家让我爸恢复健康,报答救命之恩。
当时,我只不过是一个初出社会,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女生,根本无力承担后续爸爸的治疗费用,思考之后我就答应了。
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的久了,我难免对帅气的聂清原产生情愫,但碍于身份一直藏在心里。
后来,他向我表白,说喜欢上我了,希望我做他女朋友,两个人共同照顾我爸,我顺势就答应了。
在一起的四年多里,他确实对我很好,对我爸的事情也非常上心,几年来光请的专家都不下数十位,这让我很感动。
三个月前,我们订婚了,正式的婚礼选择在下个月举行。
就在我觉得老天对我还不算太恶毒,让我小的时候没了妈妈,大了爸爸伤残,却给我一个爱我的老公时,一切急转直下。
聂清原离开八年的白月光突然回来了,还当了他的秘书。
从此那时开始,他们两个人经常出双入对,一起去出差,他也经常不经意提起白月光有多好,能力有多强。
每次说到白月光时,他的眼睛总是发着光,脸上还露出温柔的笑意,这种发自肺腑的笑意和温柔,这些对我从来没有过。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我。
我尽管心里很不舒服,也曾愤怒过,也想让他离白月光远一点,让他知道我才是他的未婚妻,但我最终选择了默默承受。
毕竟,我只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姑娘,爸爸又是这个样子,他不嫌弃我们,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和爸爸在未婚夫心里竟然轻如鸿毛,只是白月光一句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的诬陷,他就将我爸丢进鳄鱼池里。
难道他忘了,当初要不是我爸,他早就死了。
我的话不但没让未婚夫愧疚,反而是激怒了他。
“你不提这事还好,提起来我就怒火中烧!”
“你和你爸简直卑鄙无耻,为了攀上我这棵高枝,利用我的善良和愧疚,你爸竟然装病六年,你不要脸的勾引我,真是恶心透了,要不是锦云发现我不知道要被你们骗多久!”
我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他为什么相信我爸会猥亵程锦云了。
那可是我爸啊,他未来的老丈人,还是为救他才变成这样,白月光编造一堆谎话,说他猥亵她他就信以为真,如此荒唐的事情他都不愿意去调查。
以前,我天真的以为他可能只是没那么爱我,但对我终究还是有些感情的,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可笑我对他四年无私的爱,我爸搭上性命的拯救,加起来都比不上他白月光的一句毫无根据的谎言。
想到这些,我的心彻底凉透了,也不想再拉扯下去。
“聂清原,我们分手吧。”
聂清原怔了一下,沉默片刻冷漠地看向我。
“随你,但给锦云道歉的事情却不能就这么算了,现在、马上、立刻给她道歉!”
“不可能!”
让我给害死我爸的人道歉,死我都做不到,冷冷撂下转身就要离开。
可没走几步,却被聂清原从后面扯住头发,拽了回去,拽到程锦云面前。
“我说了,道歉,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程锦云抹着眼泪,一副既愤怒,又委屈,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差一点失去清白,夏雪姐姐你替父亲,跪下来道个歉不应该吗?
不要忘了,要不是我心善,他可就成了强奸未遂犯。”
聂清原拍着程锦云的肩膀,安慰道:“锦云,你放心,今天这个歉一定会让她给你道。”
看见装出一副柔柔弱弱,委屈至极的程锦云我只觉得恶心欲吐。
“杀人凶手,你休想让我给你道……”我话还未说完,聂清原一巴掌就抽了上来。
“满嘴胡言乱语的贱人,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好,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话,聂清原揪住我头发,一脚踢在我后小腿上,强行让我给程锦云跪下。
程锦云趾高气扬地站在我面前,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我,轻笑道:“夏雪姐姐,你还是跟我道个歉吧。”
“清原哥哥向来爱我,你要是不道歉的话,可就有罪受了哦。”
我死死咬紧牙关,仰着头,眼眸愤怒地盯着程锦云,恨不得眼神能杀死她,替爸爸报仇。
我的反应也彻底惹怒了聂清原,他用脚踩在我手指头上,奋力碾压。
“你聋了吗?
道歉!”
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痛得我撕心裂肺的惨叫。
曾经说爱我一生一世,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竟然如此羞辱、折磨我。
这一刻,我的心痛过肉体上的疼痛。
我也好后悔,后悔自己没出息,父亲含辛茹苦供自己读大学,最后连自己都养活不了。
害得父亲抛家舍业来省城,否则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他也就不会死无全尸。
我咬紧牙关,死活不屈服,聂清原就揪着我头发往地上摁,把我的头重重砸在地上。
“让你道个歉,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下,两下。
头破血流,染红了地板。
也许是屈辱和悲愤,让我彻底爆发,猛然从聂清原手里挣脱,扑到程锦云身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畜生,害死我爸,我让你给他偿命!”
我终究还是没能为爸爸报仇,被聂清原抓住头发摔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感觉肋骨都被摔断了好几根。
程锦云趴在聂清原怀里,满眼惊恐地看着我,抽噎道:“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们家了,你爸要玷污我,你要杀我?”
聂清原满眼的心疼,看向我的目光似要杀人。
“夏雪,你到底要发疯到什么时候去?”
“呵呵。”
爬在地上的我凄惨的笑了笑,冲聂清原咆哮道:“她污蔑我爸,蛊惑你把我爸丢进鳄鱼池里,我爸被吃得尸骨无存,你却说我在发疯?”
“聂清原,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要不是我爸,六年前早被广告牌砸死了,我爸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舍命救你这个畜生!”
聂清原闻言怔了一下,冷笑道:“你在胡说什么,锦云说鳄鱼池里的鳄鱼都是温和品种,不会攻击人,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他早就逃了。”
我目眦欲裂。
“锦云说,锦云说,你眼里就只有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没有一点自己的判断吗?
她明明是在说慌啊!”
聂清原暴跳如雷。
“闭嘴,明明是你在说慌,我跟锦云青梅竹马,她怎么可能骗我?”
“哼,你不就是觉得她跟我走的太近,怕她抢走你的位置吗?
至于拿你爸被鳄鱼吃了这种鬼话骗我!”
“是,我承认你爸爸救了我一命,但这些年来我付出巨大财力、精力照顾你们父女,早就不欠你们什么了!”
“夏雪,认识六年,我今天才发现,你比想象中的还要歹毒,为了排挤锦云,你连父亲被鳄鱼吃了这种恶毒谎言都敢编造,真是好女儿啊!”
看到近乎疯魔一样维护白月光的聂清原,心如死灰的我突然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我默默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一身伤痛,转身离开。
我买了一块墓地,把爸爸那只鞋葬在里面,跪在墓前哭得死去活来。
“爸,你看到了吗?
你一时心善葬送自己,却救下一个白眼狼。”
“老天啊,我爸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什么残忍的对他,让他尸骨无存。”
“爸,我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来省城,也就不会死,是我害死了你,呜呜……”……我在爸爸的坟前跪了三天。
这天在出租屋里,看着那张染血的全家福默默流泪,聂清原带着程锦云就踹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