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她在有光的地方小说》,由网络作家“北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原来他是我新搬来的隔壁邻居。没有美酒佳肴,没有共同庆祝的朋友家人,桌子上只是孤零零地摆着一个蛋糕。外面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砰砰响动。我们面对面坐着,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烛光下的他眉眼深邃,高挺的鼻梁下是浅色的薄薄的唇。他长得......很像我年少时认识的一个人。我有些恍惚,心跳不自觉加快。但很快那个想法被我否掉。那个人家境优渥,教养极高,长大了的世界更会是我接触不到的层面。怎么会是眼前这个阴郁颓废的男人。「祝你生日快乐,你叫什么名字?」我开口,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了。男人抬脸看我,他轻笑,「不用知道我的名字,谢谢你的祝福。」这让我提前酝酿好的自我介绍堵在了喉咙,我尴尬地应了一声好。他没有许愿,直接吹灭了蜡烛,然后开始...
3
原来他是我新搬来的隔壁邻居。
没有美酒佳肴,没有共同庆祝的朋友家人,桌子上只是孤零零地摆着一个蛋糕。
外面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砰砰响动。
我们面对面坐着,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
烛光下的他眉眼深邃,高挺的鼻梁下是浅色的薄薄的唇。
他长得......很像我年少时认识的一个人。
我有些恍惚,心跳不自觉加快。
但很快那个想法被我否掉。
那个人家境优渥,教养极高,长大了的世界更会是我接触不到的层面。
怎么会是眼前这个阴郁颓废的男人。
「祝你生日快乐,你叫什么名字?」
我开口,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了。
男人抬脸看我,他轻笑,
「不用知道我的名字,谢谢你的祝福。」
这让我提前酝酿好的自我介绍堵在了喉咙,我尴尬地应了一声好。
他没有许愿,直接吹灭了蜡烛,然后开始分蛋糕。
下雨天,密闭的室内太过闷热,我伸手扯开了领子。
男人突然打断我,眉毛紧皱到一起,
「不用你脱,也不用你陪我睡觉。」
「你多少钱一晚,我双倍付给你。」
我的手停在了领口,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我感到羞辱,气愤冲上了头,
「你说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
男人长舒了一口气,
「你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一定要做这行?」
我的脑子里快速闪过白天前夫往我脸上摔钱的画面,原来是这样......
我气愤地起身离开了椅子,起得太急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了一声巨响。
由于过于激动,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有自己的工作,不是你说的什么不正经的行业。」
「我大晚上答应陪你吃蛋糕是因为......」
我艰难地继续,
「是因为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说完这句话,一直压抑着的委屈和难过再也藏不住了。
我鼻腔酸涩,我指着自己的胸口哽咽出声,
「今天是我宋荷然26岁的生日。」
所以我会看着他的蛋糕出神,所以我会冲动答应和他回家,哪怕可能有未知的危险。
我的眼泪从眼眶涌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颗滑落。
如果我此时没有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就会看到男人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疑惑和审视。
就会听到他不自觉地低声喃喃着「宋荷然?」
可我没有,我都没有注意到。
4
季衡近一周都没有再骚扰过我。
但暴风雨前往往一片风平浪静,他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又突然炸开。
我每天上下班都胆战心惊,职场生活也如履薄冰。
这天同事聚会后已是深夜,组长陈迟自告奋勇开车送女同事回家。
我是车程最远的,所以我是最后一个被送到家的。
车上只剩我们两个后,气氛变得有一丝尴尬,香薰与他吐息的酒气混合在一起,让我头晕目眩。
「荷然啊,自己一个人住吗?」
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话,手也不安分地摸向了我的大腿。
我被那粗糙的触感一下子惊得酒醒了,于是尴尬地回避,
「还好吧,我们公寓还是很安全的。」
好在车子已经停在了我家楼下,我想要打开车门下车,这时才发觉车门锁住了。
陈迟在向我逼近,他硕大的脸上露出了油腻的笑容,
「你知道吗?新人里面我最看好你。」
他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胸前,
「人长得漂亮,身材也这么好。」
我迅速从包里拿出了自备的防狼喷雾,对准他的眼睛喷了下去。
「陈组长你喝多了,我看你还是清醒下吧。」
陈迟被激怒,抬手撕扯向我的头发,
「臭婊子,你在这跟我装什么清高?」
「不知道多少人睡过的烂货了吧!」
他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将屏幕上的截图怼到了我眼前,
「这他妈难道不是你吗?」
那是一个某国外网站的某个视频截图。
被截的这一帧是一个女孩以不雅姿势跪坐在地上的画面。
她衣着暴露,表情颓靡,脖子上还挂着狗链。
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心脏猛地下沉。
那是季衡胁迫我拍下的,不拍,他就会对我病重的母亲下手。
我痛苦地看着那肮脏的画面,无力的反驳,
「把它删了,不管是谁传递的。这种行为都是犯法的。」
陈迟笑了,浑浊的酒气扑在了我的脸上,
「得了吧你,看过这个网站的少说也有成千上万人,你以为就我一个?」
他开始威胁我,
「都到家了,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吗?说不定我可以当没看过这个视频。」
我假装同意,让他把车门打开。
车门一开,我快速跑向了门口,我想甩开他。
可他的速度要比我快得多。
他像猛兽般从后面抱住我,粗暴地撕扯着我的上衣,
「别耍我,贱人。」
我的衣服被他撕烂了一条,几乎半个胸部都裸露在了外面。
我哭着嘶喊着救命,被他捂住了嘴巴往回拖。
「砰!」地一声,一块大石头被投掷过来把他的车窗砸碎了。
紧接着,另一块石头砸向了他的脑袋,有鲜血流了下来。
是上次那个邻居走了过来,他摇晃着手机,上面是还未拨打出去的“110”。
「还不滚吗?当街耍流氓,你要不要脸?」
陈迟落荒而逃。
我小跑向邻居,谢谢还没说出口,他就跌倒在了台阶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嘴唇发白,手掌挡住的腰际被鲜血染红。
他拦住了我拨打救护车的手,即使很虚弱,语气也不容抗拒,
「不去医院......这是枪伤。」
5
「枪伤?」
这两个字我只在电影里听说过,原来现实离我这样近。
他看起来......不像好人,我第一想法是他违法犯罪了。
报警还是......?
有个老人家注意到了我们这边,他在很远的地方朝我们喊到,
「年轻人,需要帮忙吗?」
男人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扯了个苦笑出来,
「我信任你,才和你坦白是枪伤。」
「我刚才帮了你,你只需要扶我上楼,你最好不要给自己惹上多余的麻烦。」
他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抓紧我衣服的手上青筋突起。
他在请求我的帮助,也在威胁我。
我一念之间做了决定,回应了靠近的老人,
「没事的阿叔,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老人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我扶男人起来,以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着,
「我看见你受伤了,我只是帮忙把你扶上去,你从来都没和我说过枪伤那两个字。」
耳边传来了他的轻笑声,
「好,够严谨。」
我本想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就离开,可看着他表情痛苦的模样终是不忍心。
「不去医院,你就这样硬挺?」
他撕扯开衬衫,露出了那处伤口。
伤口被简单包扎过,手法很粗糙,纱布块上还在往外渗着血。
他是小麦肤色,肌肉线条近乎完美,腹式呼吸下腹部还在轻微地起伏着。
我的脸不合时宜地红了。
「看什么呢?帮我把电视柜下面的药箱拿出来。」
他又笑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这是他第二次对我笑,他笑起来比板着脸好看多了。
我把药箱取来,按照他的指示把里面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
药箱虽小,五脏俱全,甚至有手术弯针和缝合线这种东西。
他的脸颊发红,我伸手去触碰才发觉他已经发烧得很严重了。
「放心吧,我死不了,你也不会有事。」
他拆了绷带,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被刀剜过,应该是为了取出子弹。
男人熟练地抽取配制了麻醉药,打在了伤口周围进行局麻,又忍痛消了毒。
他在喘粗气,牙齿咬着绷带团。
他又拿起持针器,一针一针地缝合起腰侧的血肉。
末了,我协助他重新包扎好伤口。
靠近他身体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
「对不起,关于上次误会你是不正当职业,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有些性感。
「言兼,我的名字。」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能感受到他吞吐出来的热气。
他的嘴唇很红,像樱桃的颜色。
我刚想回应,手机却不断震动了起来。
打开手机,未读消息通通弹了出来。
无数个未知号码发来的消息,我知道那是谁。
6
我的手指在颤抖。
因为手机上的信息全是恶毒的威胁。
我跑去了言兼家的阳台,不得已接了电话。
手机那边却传来了女人娇喘的声音。
季衡喘着粗气,说的话猥琐下流,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跟我说话,
「呦,知道接电话了?」
「再不接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了。」
我强装镇定,
「季衡,你到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
「我警告你,光是你把我上传到网站上这一条就已经犯法了......」
他打断了我的话,女人恶心的叫床声也越来越急促。
「哎呀,被你发现了?」
「怎么,你午夜寂寞难耐去看了小电影,恰好找到了自己的视频?」
他继续打击我,
「爽不爽?」
「下次我们看着网站上的视频搞一次怎么样?」
恶心至极,我终于忍不住大声朝他吼去,
「滚!」
男人和女人却好像更兴奋了,他们更激烈了起来。
我挂断了电话,浑身都在颤抖,眼泪也流了下来。
恋爱和婚姻初期的季衡不是这样的,他伪装得太好了,骗了我三年。
后来我以为以买房子为由骗他离婚后我就自由了,可恰恰是这样做激怒了他,他更加变态地控制我。
我逃到哪里他总是能找到。
他对我施暴,或是性暴力,被我一次次送进过警局。
可没有用,每次他一出来我的噩梦就又开始了。
我蹲坐在地上缓解心情。
手机再一次响了,
既然你发现了网站的秘密,那我也不装了
我们之前只是小打小闹,之前我还觉得挺有意思,跟你玩玩。但现在我已经腻了,别再跟我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你再不乖乖回到我身边,我会把你那些视频打包发给你的所有亲朋好友
你也大可以继续报警,用我进去蹲一段时间换你身败名裂,也划算了
我无助地抱住肩膀,我不知该如何破局。
他像我一生都摆脱不掉的噩梦,除非他死,或是我死。
言兼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他斜靠着阳台上的花架,侧脸在月光的照拂下苍白如纸。
「发生什么事了?荷然。」
我听见他叫我的名字有一瞬的愣怔,莫名的熟悉感......
怎么突然这样亲昵地叫我......只一次就记住了我的名字吗。
「没事,只是心情不好。」
我匆忙擦掉泪痕,把头低了下去。
他在吞云吐雾,指间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烟。
我们彼此沉默了几秒,他又开口了,
「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帮的上。」
长期家暴我的前夫季衡死了。
车技很好的他连人带车滚下了半山腰。
警方却在他的车里发现了大量陌生男人的血液。
三天后,有个男人找上了我。
他死死扼住我的脖颈,想要我与他同归于尽。
1
「原来你在这里。」
男人压低的声音里满是愠怒,他一只手扒着门,眼睛紧盯着我。
我在看到他的一瞬心脏猛地下沉,下意识用身体挡门。
来不及了。
他像只狂暴的兽,轻而易举地扑开了门。
我重重地跌坐在了地面上,狼狈地爬起来看他,
「滚出去!」
「出去!」
我挣扎着起身想要推他出去,无论怎么用力他的身体都纹丝不动。
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手上的灰,反手将门关上,落锁。
他高大的身躯在我面前笼罩了一片黑黑的阴影,我的心脏也被恐惧攥紧。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他伸出手指在我的脸上摩挲,粗糙的触感令我作呕。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下一秒,他粗暴地捏紧我的下巴,低头朝我吻了过来。
他掠夺走我面前的所有空气,唇齿间满是他嘴里的烟草味道。
我难以呼吸,双手不停地撕扯着他的前襟。
他恼怒,重重地咬住了我的下唇。
铁锈味蔓延......
我的眼角已经沁出了泪水,那种屈辱与无助感再次向我袭来。
而我又变回了那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走神的几秒钟,他将我单手扛起,随意丢在了床上。
短暂的失重后,他欺身压了下来。
我嘶吼,乱叫,朝他吐血水。
回应我的,是一个又一个密集落下的巴掌。
我的耳边翁隆声和他的怒骂交杂在一起,那音量似是要把耳膜震碎。
「不要脸的贱人!跑?你他妈的往哪跑?」
「我出来一次,我找你一次,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
他抽出了腰间的腰带,将我的双手桎梏住,又狠狠地缠在一起束紧。
他撕烂了我的睡裙,我的大片肌肤裸露在了他的眼前。
我看见了他眼底的邪念与欲火。
我绷紧了身体双腿不肯放松一分。
「滚开!别碰我!」
我痛哭出声,
「你别碰我!我要告你强奸!」
他的胡茬刺痛了我的皮肤,那灼热的呼吸几乎让我窒息。
「你告啊,我又不是第一次进去了?我还会出来的。」
最后一丝遮挡被他扯掉。
大片大片的鲜血从下面涌了出来,染红了床单。
「草,你他妈来月经了?」
他嫌恶地看着我,兴致没了大半。
他扬起了手,刚想打我,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
2
我也终于得以松开双手,捞起被子捂住裸露的身体。
他起身走向了门口。
似乎是有人听到打斗声前来询问,被他随口两句话搪塞了过去。
他又走到了我旁边,笑着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纸币砸到了我脸上,故意羞辱我。
「别介意兄弟,出来玩嘛,干那种事难免有些声音。」
我迎着门口那道目光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陌生的,我不认识的男人。
他额前的碎发长长,看向我的目光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不是的,是前夫季衡在对我施暴。
我想解释,话梗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
此时此刻的我更多的是羞愧,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哦。」
他冷漠回应了,没多一秒停留,转身隐入了黑暗。
季衡骂了句晦气,用手指用力地戳了戳我的额头。
他威胁我,狭长的眼睛里满是凶光,
「别再躲了,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再让我找到你,可就不是这么轻松了。」
他走后我有很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这场噩梦从与他结婚以来持续至今,即使离婚也摆脱不掉。
季衡是偏执型人格且性格缺陷。
我每一次逃脱他的纠缠,或是把他送进监狱,只要他一出来都会找到我,变本加厉地报复我。
我坐在床上抱着膝盖,迷茫,绝望......脑子里乱糟糟一片。
外面狂风大作,吹的窗户噼啪作响。
阳台上新买的花被风吹折了叶子,细弱的茎儿迎着风不住摇摆。
我亦像那颗任风摧残的孤枝,无处可躲。
身上全是季衡施暴后的痕迹,我在天黑后才敢出门。
我去便利店随便买了些速食,回来的路上再次遇见了那个陌生男人。
他手里提着一个盒子,透明盒子里是一个巧克力生日蛋糕。
我看着那个蛋糕出了神......
他似乎察觉到了身后我的存在,突然转过身来看我。
我下意识回避他的眼神。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他本身也穿了一身黑,像是黑夜中的潜伏者。
「陪我吃个蛋糕?」
他开口了,突兀的邀请和那张板着的脸十分违和。
黑夜,陌生男人的邀请我本应拒绝。
可不知为何,我的嘴巴竟先一步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