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抖音热门写的小说我死遁离开后,女主们全疯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梦里是爸妈关切的泪眼。“阳阳不怕,你的病会好的,爸妈砸锅卖铁也会给你治。”所以当系统找上我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进入任务世界。系统冻结了我在原世界的时间,我离开的时候恰好是在中秋团圆节,妈妈说,她会带我喜欢的月饼回家……在梦里我完成了任务,回到家却再也看不到我的爸妈。我找遍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却怎么都找不到。“爸!妈!”我哭喊着醒来,眼前是云想容那张与我八分像的脸。她见我醒来,罕见地没有冷嘲热讽,而是迟疑着开口:“你是……梦见阿爹阿娘了?你忘了他们的遗言了吗?叫我们好好活下去,你寻死,是想爹娘无法安息吗?听姐姐的,你乖一点。”我怒喊道:“你根本不是我姐姐,我是独生子才没有什么姐姐,你们所处的只是一个任务世界罢了,我要...
“阳阳不怕,你的病会好的,爸妈砸锅卖铁也会给你治。”
所以当系统找上我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进入任务世界。
系统冻结了我在原世界的时间,我离开的时候恰好是在中秋团圆节,妈妈说,她会带我喜欢的月饼回家……在梦里我完成了任务,回到家却再也看不到我的爸妈。
我找遍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却怎么都找不到。
“爸!
妈!”
我哭喊着醒来,眼前是云想容那张与我八分像的脸。
她见我醒来,罕见地没有冷嘲热讽,而是迟疑着开口:“你是……梦见阿爹阿娘了?
你忘了他们的遗言了吗?
叫我们好好活下去,你寻死,是想爹娘无法安息吗?
听姐姐的,你乖一点。”
我怒喊道:“你根本不是我姐姐,我是独生子才没有什么姐姐,你们所处的只是一个任务世界罢了,我要走,我要离开,我要回到我自己的世界!”
云想容白着脸苦笑:“原来天远说的是对的,你是真的疯魔了。”
我厌烦了这里的一切,支起身子用头撞床。
“我要死,我要离开!”
云想容强行灌了我一粒药,我立刻瘫软下来,身子陷入全麻,就连话都再也说不出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能看你这样疯下去,这粒安魂丹吃下,你仍然保留着五感,却不能再动也不能说话,等你什么时候改好了,再回来吧,只要你肯改,就还是我弟弟。”
我怒瞪着云想容,她想把我送哪里去?
云想容打开房门,云天远,李昭华,上官玉儿和顾婉全都在。
“天远这四年修了一所佛堂,最能修身养心,再奸邪之人去了也能脱胎换骨,你放心去吧,死是抵消不了罪恶的,做错事本来就该受罚。”
李昭华的声音充满无奈。
我想摇头,却再也转动不了脖子。
我被几个士兵抬了起来。
顾婉上前摸了摸我的胳膊。
“天阳哥哥,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瘦,去了庵堂别再想那些阴谋诡计了,多吃点,把自己吃胖点,我还等着你再抱抱我呢。”
我胃里翻搅,很想吐,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肌肉。
上官玉儿倚在门口,眼尾通红地看着我。
“天阳哥哥,你又骗了我一次,这次我姑且原谅你,等你回来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我怒睁着眼,却说不出一句话。
云天远邪魅一笑:“好啦,相信天阳哥会明白我们的苦心的,佛堂女子勿入,顾婉你叫人把天阳哥放在马车上就行,就由我亲自送他过去。”
我被放在马车上一路颠簸,车停后,云天远掀开车帘,在他身后站了几个妖艳女子和健壮男子。
“天阳哥,相信我这个佛堂,你会喜欢的。”
我被几个大汉扛着上山,身上刚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开,染红了衣裳。
云天远冷冷一笑,吩咐道:“佛堂清静地,你实在是太脏了,给他好好洗洗。”
我被扔进泥水潭里清洗身上的血污,脏水激得我全身火辣辣的疼痛。
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无数脏手在我身上游走。
岸上的所有人都看着我大笑不止,这里哪里是佛堂,分明是云天远的贼窝!
我像条死鱼被摆在云天远面前,我很想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云天远却先我一步开口:“瞧瞧,这才是你一个男配该有的下场,别惊讶,我也是攻略者,而且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凭什么你一个男配,也敢抢我的女主?”
原来如此,现在我倒是希望云天远能恨我到杀了我,这个游戏我不玩了,任务我不做了,我只想回家。
云天远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嗤笑道:“想死?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如果攻略失败后继续逗留一年,你在原世界的身体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而我会得到你的那份攻略值,顺利完成任务。
别怪我,是这个任务世界的女主们都太难攻略了,明明她们每个人看起来都爱我入骨,却始终到不了绝对度,都是因为有你的存在!
等我抢了你的数据,就一定能成功。”
我在佛堂里每天受尽折辱欺凌,全身上下能被衣服遮起来的地方没有一块好肉,却像个废人一样,始终无力自尽。
我在心里苦苦哀求系统能够帮助我脱离,却被告知规则上只有我自己自尽才能脱离世界,系统也无能为力。
我问系统,云天远作为攻略者,对同为攻略者的我做出伤害,难道就没有惩罚吗?
系统隐晦地说道:“攻略者们身处任务世界,只要不伤害攻略对象,彼此之间可以互相残杀的。
若是在被判定任务失败前被杀,原世界的身体也会死亡。”
我只能继续忍受着各种折磨,直到一天,庵堂里有人想加倍折磨我,就从山上抓来了一种毒虫来咬我。
通晓医理的我立刻认出,这就是云想容安魂丹的解药之一。
虽然有些许副作用,此刻也是我最好的选择了。
我装出害怕的眼神躺在地上,任由那些毒虫爬过我的身体。
大腿处传来刺痛,我的手指开始能够小幅度地弯曲了。
以毒克毒,我渐渐恢复了部分知觉。
登高节那天,李昭华带着上官玉儿、云想容和顾婉上山,在佛堂门口等云天远一起踏秋。
不知道是谁先提到了我的名字,几人提出想见我一面。
云天远迅速叫人给我换了干净的衣裳,梳了头发,安置在软轿上由几个粗壮僧人抬了出去。
看见我完好无损,几人松了一口气,准备就此离开。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微微张嘴:“救我……”几人愣住了,回头看向我,云天远瞬间白了脸色。
云想容有些怔愣:“药力不够了?”
她摸了摸衣袖,发现里面并没有带药,只能走上前,摸了摸我的头。
“天阳,天远是为了你好,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家配了药,再给你送来。”
我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云想容的衣袖。
云天远笑着上前阻断,叫人赶紧把我抬回去。
我想求救,却说不了太多的话,情急之下流出了眼泪。
“等一下。”
李昭华摆了摆手,信步走向我,在我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哭什么,天远肯原谅你是好事,等你不再寻死,我自然会叫他们放了你的。”
说完几人准备走,我挣扎中拉起袖子露出自己身上的伤痕。
僧人们忙挡住我的身影,把我包裹得严严实实。
上官玉儿突然福至心灵,回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惊叫出声。
“等等,你们看!
这佛堂里,怎么会有女人?”
李昭华的剑很锋利,即使她后来收了力道,剑刃还是扎进了我的皮下两寸有余。
因为提前服了特殊丹药,我身上的痛意比寻常人更甚。
血缓缓流下,我脱了力倒在血泊里。
还好,再忍忍,我就要回家了!
东宫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围在我的身边,我感觉到有人在用身上的衣料给我止血。
“云天阳,你不许闭上眼睛!”
恍惚中,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她一脸风霜,深情呼喊着我的名字。
“顾婉。”
这两个字从我嘴上一出,无数青春年少的记忆全部显现。
顾家与我家是世交,我和云想容刚来到京城落脚时,就住在顾家。
顾婉那时候拿一根红缨枪,天不怕地不怕,见了我后一枪挑下了我束发的发带。
见我头发披散下来,小姑娘头一次红了脸,支支吾吾道:“这个哥哥,似曾相识。”
我瞧着她好笑,把发带系在了她的红缨枪上。
“小姐没听过,男子的头发是不能轻易碰的吗?
动了就要负责一辈子的。”
顾婉半晌没说话,我以为自己逗得人不好意思了,却听见她小声地“嗯”了一声。
“我负责便是!”
从此墙头马上,竹马青梅,我与顾婉顺理成章地相许一生,缔结婚约。
她也是我的攻略对象之一,只要我和她成婚,就算攻略成功。
可云天远一出现,就抢走了顾婉的所有注意力。
“天远哥哥文弱些,我只是拿他当知己看的。”
“你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天远哥哥就不会如同你这般无理取闹!”
“天阳,你作何解释?
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嫉妒自己兄弟的人!”
顾婉提出退婚那天,我不吵不闹,默默把婚书拿了回去。
后来我与女帝定亲,云天远抛弃顾婉又横插在我和女帝中间。
再后来云天远失踪,顾婉领兵驻守塞北,一别数年,在我心里,从此再无那个娇憨少女。
今天真的是个团圆夜,这些我攻略过的女主们齐聚一堂,连当初弃我而去的女将军都回来了。
可是,我已经不想陪你们周旋了。
我现在,只想回家。
可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皇宫的偏殿里。
我的嘴里有淡淡的药味,云想容居然舍得把自己珍藏的九幽保命丸给我吃。
云想容已经给我身上的伤包扎妥帖,见我醒来,冷哼一声:“我们云家人与旁人不同,心脏微偏了几分,若不是陛下及时收手,没人能救得了你。
你既然不知天远的下落,为何不与我们明说,偏要惹得大家都着急。”
其她人也是同样的态度,话里话外全是对我的指责。
云天远一脸无辜:“我只是想亲手做一碟团圆饼,给大家一个惊喜,我没想到天阳哥居然不做解释,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我冷笑道:“和你们明说什么?
和你们解释什么?
说我从来没有逼走过云天远!
这一切都是他陷害我的!
可是,这四年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你们有人信吗?”
所有人皆是一愣,云天远的身形晃了一瞬,见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随即恢复镇定,无辜摇头。
“我……不是,我没有。”
李昭华心疼地扑进云天远怀里。
“天远,我们都清楚你的为人。”
云想容亦陪在云天远身边,拼命想逗他笑。
“天远弟弟别理他了,一会儿姐姐陪你赏月,我家弟弟比小仙童还要有气质呢。”
云天远在众人的簇拥下,破涕为笑,再看向我时,脸上带了些得意和挑衅。
我嗤笑出声:“看吧,我说千言万语,也抵不过男主的一个眼神,就这样你们还要我说什么?
我说了也没有人会信!”
顾婉突然轻轻开口,语气却坚定:“我信你,天阳,跟我回家,以后你跟着我过日子。”
所有人都是一惊,只有我抓住了她话里的字眼。
“跟?
我们的婚约你早就退了,你接我算什么?
是嫁给我么?”
顾婉的语气有几分慌乱,看了眼云天远像是想极力解释什么道:“我说过,今生都不会再嫁人,况且你是男宠,做不得我家女婿,难道到现在你还在意什么名份虚名的么,只要你有了归宿,就不会再来打扰天远哥哥的幸福了。”
我闻言错愕不已,顾婉说的愿意接纳我,居然还是为了男主。
她这样的深情守护,只让我感到恶心。
不等我出言拒绝,李昭华先开口了:“不行。”
云天远脸色难看,女帝却顾不得哄他。
“既然云天阳几次三番为了孤寻死觅活,还是留在皇宫吧,消停,天远马上会成为帝夫,他一向大度,必不会与他计较。”
云天远闻言满脸隐忍,分明是觉得委屈。
云想容见状开口道:“不如让云天阳跟我回云家?”
李昭华却很坚持。
“你们看不住云天阳的,当初他说过已经对顾婉断情绝爱了,你这个姐姐他这四年也从未惦记,在冷宫里他至少是安分的,一旦放出去就作妖不断,我看还是留在宫里,由玉儿亲自看管,这样对天远才是最好的。”
提到是为了云天远,顾婉她们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
云天远脸上的愁容散去,其她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天上云雾散去,露出一轮圆月。
今夜是要祭月的,因为云天远的失踪而暂停的宴会继续,所有人吃着云天远做的饼,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她们自以为识破了我的伪装,终于守护住了她们的男主。
我的身份低贱不能出现在宴会上,由上官玉儿护送我回住处。
不知为何,她对我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不少。
“你……不必再用死来威胁我们,即使女帝不要你,你在这宫里也能比一般人过得好,只要你不再找天远的麻烦,我也会照拂你一二。”
我看着天上的圆月,呢喃道:“我想回家。”
上官玉儿语调轻缓:“回云家?
那我再去和殿下说说,天远以后是在宫里的,你回云家,倒也相宜。”
我扯住她的衣袖,面露祈求。
“我想和你回上官家,你现在就去说,我伤口疼动不了,就在这儿等你。”
我似乎从来没有用这么软的口吻对上官玉儿说过话,从前我在她面前,是坚强的大哥哥,是救她于水火的救世主。
看我眼睛亮亮的望向她,上官玉儿几乎有些迟钝。
从前,她也曾视我为唯一的家人,那时她的宅子都是按照我的喜好修的。
“好,让小太监在这儿陪你,我很快回来。”
看着上官玉儿急切的背影,我微微勾唇。
等上官玉儿带着李昭华等人远远过来时,我已经支开小太监,抱着块石头跨坐在了井口上。
就连井底的月亮都是圆的,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我是不圆满的。
“我要回自己真正的家了,那里才有无条件等我的家人。”
我把两条腿都伸进了井口。
所有人看见我的举动脸色大变,她们奔跑着向我冲过来。
我没有丝毫犹豫,抱着石头快速跳进了井里。
护城河的水冰凉刺骨,我不做挣扎,任由自己缓缓下沉。
马上要回家了,不知道爸妈今年买了什么口味的月饼。
在一片黑暗中,有人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腕,硬生生把我拽了上去。
“云天阳!
你又发什么疯!”
我睁开眼,看到那个刚刚还气定神闲的女官浑身湿透,苍白着一张小脸不断咳嗽,一双眼死死盯着我。
“你以为你假装寻死,就能抵消你对天远哥哥的伤害吗?”
我平静地看着气急败坏的她,淡淡开口:“那就让我真死啊,我死了不是正如你意了?”
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上官玉儿霎时气红了眼。
“天远哥哥刚刚回来,我只是不想让他为你再烦心。”
看着上官玉儿发红的眼尾,我突然想起从前,上官家族刚获罪的时候,上官玉儿受尽世人辱骂。
她身子不好,心思又重,感到委屈的时候虽然不说话,但总会眼尾通红,只有在我的安慰下才能平复心情。
可如今她有什么可委屈的?
这四年明明是她不断授意太监宫女来欺辱我的。
看来在这里是死不成了,我捡起地上的包袱,准备往家的方向走去。
见我回家,上官玉儿推紧紧抓住我的手腕不放,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你一向诡计多端,我若不看着你,谁知道路上你又会发什么疯,等把你交给云姐姐,我就再不会管你。”
我脚步一顿,在这个世界,最恨不得我死的人,就是我的亲姐姐云想容了。
所以被遣散出宫时,我甚至没有想过再回云家看一眼。
现在看来,回云家我才更有机会离开。
进了云家大门,所有下人都在紧急打扫云天远的房间,院子里摆满了云天远最爱的夹竹桃。
云想容言笑晏晏,提了个兔子花灯出来,在看到我后,脸上的笑意尽数褪去。
“你还有脸回来?
我以为你早死在宫里了。”
我愣在原地,突然想起从前我的姐姐不是这样的。
我和云想容自小父母双亡,只有我们姐弟二人相依为命,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云家人都有一身医术,云想容立志进宫成为太医院首席医女,我便去山上采药给她筹进京的路费。
雨天路滑,我为了采一株千年灵芝,失足摔断了腿。
那是我第一次见脾气温和的云想容发火,她跑丢了一只鞋,哭着抱住我,说她宁可不去京城,也不能失去我这个弟弟。
她说,如果没了我,她就没了家,她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可我们收留云天远后,在我的姐姐心里,就不再只有我这一个弟弟。
云天远体弱,姐姐就拿了我精心炼制数年、准备卖了换钱给姐姐置办入宫行头的药丸喂给了他。
而云天远嫌弃,偷偷把药吐掉。
我看见只不过是说了他几句,云想容就怪我满眼市侩。
“云天阳,难道在你眼里,你的那些药能比天远的命还重要吗?”
后来云天远出走,我被云想容废了手指,逐出了云家族谱。
“你这种恶毒之人,怎配习得云家医术?
以后我再没有你这个兄弟!”
从此我苦练十几年的手再也不能施针,就连在冷宫干粗活都比别人慢,受尽了白眼。
上官玉儿神情略显怪异,迟疑着开口道:“天远回来,女帝陛下遣散男宠,他似乎是接受不了,刚刚在我面前自尽了两次……”云想容皱眉:“一哭二闹三上吊罢了,上官大人少年英才又怎会被他骗到?
我最清楚云天阳了,他这种人哪里舍得去死?”
上官玉儿听后面色稍霁,自嘲地摇头笑了笑,似乎也为自己刚刚在我面前的失态懊悔不已。
云想容指了指手里的兔子花灯,轻蔑地看向我:“我要进宫给天远送灯,没空理你,今晚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已经离开……”云想容话音未落,我揪下身旁一片夹竹桃叶子,放进了嘴里。
云想容瞬间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