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君离姬子姝的女频言情小说《反派白月光但求一死小说谢君离姬子姝》,由网络作家“玄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姬子姝站在那,脸上的血色尽失。和离二字像一座大山压的她呼吸困难,之后谢君离又说了什么,她再也听不进去。浑浑噩噩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芙儿赶来,才将姬子姝扶回了公主府。回到公主府后。姬子姝却看到行色匆匆的管家,出声叫住他:“刘叔,何事如此慌张?”管家支支吾吾:“回公主,是驸马将他的师妹带了回来,两人去您的花房看紫丹参了。”芙儿愕然:“紫丹参可是公主的救命药,驸马怎能当成赏玩的东西?”姬子姝出声止住了芙儿:“不得对驸马无礼,你且随我去花房看看。”屋外,白雪皑皑,但花房却温暖如春,姹紫嫣红的花正盛开。寻到谢君离后,姬子姝一抬眼,就见到白衣女子把手伸向给她续命用的紫丹参花!身侧的芙儿大喊:“住手!那是御赐给公主的花!”话没落音,女子却将花生...
姬子姝站在那,脸上的血色尽失。
和离二字像一座大山压的她呼吸困难,之后谢君离又说了什么,她再也听不进去。
浑浑噩噩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芙儿赶来,才将姬子姝扶回了公主府。
回到公主府后。
姬子姝却看到行色匆匆的管家,出声叫住他:“刘叔,何事如此慌张?”
管家支支吾吾:“回公主,是驸马将他的师妹带了回来,两人去您的花房看紫丹参了。”
芙儿愕然:“紫丹参可是公主的救命药,驸马怎能当成赏玩的东西?”
姬子姝出声止住了芙儿:“不得对驸马无礼,你且随我去花房看看。”
屋外,白雪皑皑,但花房却温暖如春,姹紫嫣红的花正盛开。
寻到谢君离后,姬子姝一抬眼,就见到白衣女子把手伸向给她续命用的紫丹参花!
身侧的芙儿大喊:“住手!那是御赐给公主的花!”
话没落音,女子却将花生生折断!
姬子姝心口一疼,被芙儿扶住才站稳。
这一株紫丹参花已经是大渝最后一朵了,没有它做药引,她连这个寒冬都熬不过。
而白衣女子反而像是受了惊吓,噗通跪倒在地。
“公主赎罪!这花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我见到它恍然间以为见到了母亲,这才不小心把它碰断了,请你原谅我。”
谢君离也上前一步,挡在了女子身前,拱手行礼,冲姬子姝告罪。
“师妹并非有意冒犯,还望公主海涵。”
姬子姝凝着谢君离的保护姿态,满腹的心酸委屈翻滚的说不出话。
芙儿都忍不住出声:“驸马,你可知这紫丹参花多珍贵?它可是公主的救——”
话未完,姬子姝打断:“芙儿,你先退下。”
谢君离的态度越发疏离:“是臣思虑不周,不该擅闯公主的花房,公主若要责罚,臣愿一力承担。”
“师兄,不是你的错,是我不该太过思念亡母,不该请求师兄带我来此,公主,您还是责罚我吧,知意绝无怨言。”
听着他们师兄妹相互维护,姬子姝甚至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她只觉气血翻涌,再也没办法继续待下去。
离去之前,姬子姝看望着谢君离,咬唇匆匆说了句:“我有些累了......先行告辞。”
说完,姬子姝便转身离开。
身后,只传来谢君离恭敬的一句:“恭送公主。”
一时间,姬子姝心如刀绞。
从前,她还可以自己骗自己,谢君离不对她笑,是因为他就是不言苟笑的性子。
却原来,他的冷淡是因为心里有了别人。
芙儿端药回来,就见姬子姝一个人望着窗外,看着空中肆意纷飞的雪花。
良久,姬子姝才呢喃了句:“芙儿,你可知......那白衣女子叫什么?”
芙儿默默端着药碗,低声回:“听说,是叫南知意。”
“知意......确实是个温柔似水的名字。”
姬子姝落寞收回视线,她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这一次的药,似乎比往日要苦上百倍......
雪一直在下,从早到晚,又从晚到早。
可谢君离再没有来。
翌日一早。
因为一夜未眠,姬子姝一早便胸口疼的厉害,便让芙儿去取药。
可没有多久,芙儿却去而复返,惊慌说:“公主您快去看看,太子让驸马跪在雪地里负荆请罪呢!”
大渝国元贞二十一年,寒冬。
京都,城门口。
姬子姝望向远处的一队人马,唇角扯出一抹笑颜,她游学三月的夫君终于回来了。
她撑着伞,上前迎接谢君离:“夫君,此番游学路途颠簸,我已经在马车上烧好了炭炉为你暖身。”
谢君离利落下马,拱礼问候:“ 公主的美意微臣心领,但臣需回国子监复命,请公主自行回府。”
姬子姝握伞的手,不由发紧。
成婚一年,谢君离对她从来自称为臣,尊敬又疏离。
姬子姝抿了抿发涩的唇,眷恋凝着谢君离:“那我去国子监等——”
话还未完,就被谢君离打断:“臣惶恐,但臣三月未归,祖母来信惦记,今日需回丞相府看望祖母,还望公主恕罪。”
谢氏君离,端方雅正,俊朗无双,最受人称赞的便是这谦和守礼的德行。
姬子姝只能放行。
谢君离行礼过后,翻身上马带着一众学子离开,再没回过头。
姬子姝望着谢君离的背影,心越来越凉。
人群中,此刻却议论纷纷。
“这就是国子监最年轻的夫子?果真是才貌双全,品格高尚,让人钦慕。”
“你知道什么,这谢驸马可是丞相嫡子,还是去年的金科状元呢,原本该是前途无量,只可惜公主求得圣旨下嫁,从此谢君离便只能屈居国子监,做个小小夫子......”
议论声刺痛着姬子姝的耳朵,也刺痛了她的心。
在大渝,驸马不能入仕。
她是喜欢谢君离,可她从未想过毁了他的前途,当时她知道父皇赐婚,追出去时已经晚了。
人群很快散去,姬子姝凝着谢君离远去的方向,失神呢喃呢喃:“君离,我活不过半年了,你马上就自由了......届时,我会请求父皇将你这一年所受的委屈都补偿回来。”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无人能听见。
只有凛冽的寒风将她的话一同卷进了风里。
因为在风雪中站的太久,姬子姝咳了好几声。
侍女芙儿急忙扶着姬子姝,神色担忧:“公主,天寒地冻,您的身体......我们回公主府吧。”
姬子姝轻轻摇头:“去巧书阁,替驸马选一选他惯用的澄心纸。”
一旁的芙儿欲言又止,可又想到但凡跟驸马有关的事,公主向来都是亲力亲为,她只好把劝告的话都咽了下去。
一刻钟后,姬子姝抵达巧书阁的雅间。
为了让谢君离用的舒心,所以她挑的格外仔细。
足足两个时辰,姬子姝才挑选完毕。
她将雪白的澄心纸握在手中,想到谢君离在这上面奋笔疾书,离开的步伐不由轻快了很多。
可就在她推门出去的那一刻,却见到对面的雅间先一步推开门。
只见原本应该在丞相府的谢君离,竟然带着一个貌美的白衣女子亲密走出!
姬子姝僵在原地,看着他们走过来,下意识躲向门后。
“咚,咚”,她紧张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透过门缝,她见到谢君离和白衣女子并肩而行,他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眼看着他们朝这边走来,越来越近,姬子姝不由屏住呼吸。
却听谢君离温和说:“师妹此番来京都,可在丞相府常住。”
姬子姝心头一紧,莫名不安。
接着就听门外传来白衣女子轻声细语:“师兄,你是否想好,该如何请旨和离?”
姬子姝面色一白,急忙下榻:“芙儿,给我更衣。”
赶到正堂,她就看到谢君离跪在院子中央。
白雪落在他的发上,已经覆了厚厚一层,眉睫也凝结成霜,可谢君离的脊梁依旧挺拔。
姬子姝急步走向台阶上的姬赢:“皇兄,你为何要罚君离?”
姬赢看到姬子姝面色憔悴,心疼至极:“姝儿,他昨日将你扔在城门口不顾,害得你病情加重,应当该罚。”
姬子姝忙摇头,提着裙摆亲自跪下:“是我自己愿意等他,驸马待我并无过错,请皇兄收回成命。”
姬赢一惊,忙伸手托住半跪的姬子姝:“谢君离从不心疼你,你到底看上他哪一点?”
这一句话让姬子姝怔然,忍不住回头望向不远处的谢君离。
大雪飞扬中,她好像又回到了八年前。
那个曾经把她从冰窟里救回来的小君离,已经不记得她了,可她却从来没有忘记他的善良。
“皇兄,我心悦于君离,他就是世上最好的男儿。”
姬赢终是挨不住求情,放了谢君离。
但却不忘警告:“谢驸马,你若再辜负姝儿,我定不会饶你!。”
谢君离缓缓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对姬子姝拱手行礼:“微臣遵命。”
姬子姝心口一酸,担忧他受伤,却也被他的冷漠刺痛。
生怕被皇兄看出什么,姬子姝忙收回视线。
接着,姬赢便拉着姬子姝的手一同步入温暖的镜花厅。
还告知好消息:“父皇念及你体寒,特地让我接你去普陀山庄的温泉静养。”
姬子姝面色一喜:“当真?”
话落,却又听到一句:“谢君离,陛下有令,命你陪着公主一同前往山庄。”
姬子姝的笑容顿时淡了不少,回头看向身后一言不发的谢君离。
却见谢君离面无表情行礼:“臣领旨。”
姬子姝突然悔了,他大约不愿陪着他浪费时间吧?
姬赢离开后,姬子姝才关切问向谢君离:“你的腿还好吗?”
谢君离淡淡回答:“微臣无碍。”
姬子姝当然不会信,她从怀中取出来之前就带着的白瓷瓶,递了过去:“这药治疗腿伤有奇效,你收下吧......至于前往山庄,你若不想去,我可以去求找父皇收回成命”
谢君离却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手:“照顾公主是臣的本分,公主若无事,臣先告退。”
姬子姝怔在原地,只觉浑身冰凉。
他是有多讨厌自己,所以才会对她的好意避如蛇蝎?
眼睁睁看着谢君行完礼离开,姬子姝一时分不清这透心凉的冷到底是来自风还是还是来自他......
晚膳时分。
姬子姝看着满桌的精致菜肴却毫无胃口。
正当她想让管家撤下时,芙儿小跑进来:“公主,驸马来了!”
姬子姝色焕然一亮,立刻起身到门口迎接。
谢君离已经走到门口,手上还拿着一支白玉莲花簪:“微臣觉得此簪适合公主,便买来了。”
姬子姝接下花簪,视若珍宝拿着:“多谢夫君,我很喜欢。”
这还是他第一次东西给她。
正当姬子姝想要谢君离替自己簪上时,却又见谢君离朝她微微作揖:“微臣有一事想求公主,您可否允臣带师妹一同前往普陀山庄?”
寒风刮在姬子姝的脸上,带走了她身心最后的温度。
原来谢君离来送簪子,只是为了求她带上南知意。
又听他又说:“山庄内的普陀寺,是大渝最灵验的寺庙,师妹想为亡故的父母抄经念佛超度,我知公主心善,还望公主能通融。”
他字字句句都在理,完全挑不出错来。
姬子姝心揉碎成一团,痛到久久不能呼吸。
谢君离孝敬双亲,尽人臣之礼,体谅师妹......可唯独丝毫不顾她这个妻子的感受。
若他此次求的是妻子,她断不会答应。
可他偏偏求的是公主,身为皇室,她要有该有的大度和体面,半点私心都不能有。
姬子姝忍下翻滚的酸楚,苍白应下:“好。”
得到承诺,谢君离果然没有多留:“公主早些休息,微臣告退。”
他一走,姬子姝强撑的身子顷刻栽倒,一旁的芙儿大惊失色:“公主,我这就去宫里把叶神医请来......”
姬子姝捂住心口,眼里泛着晶莹:“我缓一缓就好,不要惊扰父皇和皇兄,你去把太医开的药丸拿过来。”
芙儿含泪哽咽将姬子姝扶回了床边,去一旁拿了药。
这夜的雪下大了起来。
姬子姝吃了药,裹着被子入睡,昏昏沉沉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八年前那个冰窟。
恍惚间,她看到年少的谢君离朝她伸出了手。
他说——
“别怕,我会一直在这陪着你。”
......
姬子姝眉头舒展开来,一夜睡到天明。
翌日,公主府的车队整装齐发,离开了京都。
马车上, 姬子姝静静看着坐在侧面闭目养神的谢君离。
成亲这一年来,她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近,这么久和他独处。
就在姬子姝贪婪的看着时,没有注意到马车突然一个颠簸。
她直接摔在了谢君离的怀中。
谢君离睁开眼,正与姬子姝四目相对。
她抿了抿唇,正想解释些什么,可他眼里的冷意却让她心头一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公主当心。”
话落,他迅速将她拉开。
一瞬间,姬子姝昨晚在梦里获得的愉悦瞬间破碎。
她所求的爱,终究都只是奢望。
一路无言。
三个时辰后。
马车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普陀山庄,姬子姝特地去拜访了常住在山庄的老太妃。
临近黄昏,姬子姝才回到住处,但却不见谢君离的身影。
侍卫提醒:“回公主,南姑娘的马车比我们慢一个时辰,驸马接人去了。”
姬子姝脸色霎时白了不少。
芙儿忙转移话题:“今日是普陀寺姻缘节,据说在那月老树下祈愿,都会夫妻恩爱,公主要不要去看看?”
姬子姝心有所动,点头应下。
夜晚,普陀寺内灯火通明。
姬子姝裹着厚厚的白色大氅走到雪地上,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念一句:谢君离。
终于抵达月老树前,可抬眼却见枝繁叶茂的树下,南知意站在谢君离面前。
她手上还拿着同心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师兄,我们的祈愿佛祖一定会听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