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小说 女频言情 山月不知心底事小说陆今安姜时宜
山月不知心底事小说陆今安姜时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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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龙长虹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今安姜时宜的女频言情小说《山月不知心底事小说陆今安姜时宜》,由网络作家“幽龙长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爷,小姐今天不会回来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保姆心疼的提醒陆今安。陆今安看着桌子上热了又凉的菜,一颗心仿佛被冰封,他拿下蛋糕上的蜡烛,强撑起笑:“王妈,今天辛苦你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姜时宜说一定会回来陪他。可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陆今安苦涩一笑,他真是太高看自己了。姜时宜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会把他这种卑微如尘埃的人放在眼里?果然,后半夜姜时宜才推开大门。她满身酒气,陆今安忙起接过她的外套,半跪下给她换下了高跟鞋。“怎么这么晚回来?我去给你热饭。”姜时宜习惯于他的照顾,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用忙了,我在外面吃过了。”说罢,她擦过陆今安的肩膀,走向隔壁的卧室。“亲爱的,你到家了吗?”姜时宜摁下手机,声音轻快,表情也温柔的仿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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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小姐今天不会回来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保姆心疼的提醒陆今安。

陆今安看着桌子上热了又凉的菜,一颗心仿佛被冰封,他拿下蛋糕上的蜡烛,强撑起笑:

“王妈,今天辛苦你了。”

今天是他的生日,姜时宜说一定会回来陪他。

可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陆今安苦涩一笑,他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姜时宜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会把他这种卑微如尘埃的人放在眼里?

果然,后半夜姜时宜才推开大门。

她满身酒气,陆今安忙起接过她的外套,半跪下给她换下了高跟鞋。

“怎么这么晚回来?我去给你热饭。”

姜时宜习惯于他的照顾,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用忙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说罢,她擦过陆今安的肩膀,走向隔壁的卧室。

“亲爱的,你到家了吗?”

姜时宜摁下手机,声音轻快,表情也温柔的仿佛变了个人。

陆今安看到她手机亮起屏幕,上方‘江祐白’三个大字刺痛了他的眼。

他深吸口气,脚步仿佛千斤重。

该来的还是会来。

陆今安满脸苦涩,打给姜母:“夫人,我想和时宜离婚。”

“你真要这么做?”姜母声音凝重。

陆今安看着桌上那一口未动的蛋糕,沉默良久,点点头:

“是,您不必再担心时宜自残了,现在江祐白已经从国外回来,时宜很开心,她也不再需要我了。”

电话那边姜母长叹口气,语气动容。

“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其实我也只是帮了你母亲一个小忙,你却为时宜奉献了这么多,可惜时宜这孩子心里就只有......唉,不说这些了,你还有什么要求,我姜家一定替你完成。”

陆今安看向窗外,他被这座别墅困住了太久,是时候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我想继续学业,给我一张飞米国的机票吧。”

电话挂断后,陆今安闭上眼,陷入回忆。

陆今安的母亲从前是姜家的佣人,有一日陆母犯病晕倒,是姜母叫了家庭医生帮忙治疗。

彼时,陆今安拿到了国外名牌大学的offer,但他特意回国去姜家致谢。

姜母正为女儿发愁,见到陆今安那肖似江祐白的侧脸,眼睛都亮了。

“好孩子,你若想谢我,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陆今安才知道,天骄之女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姜时宜从小就喜欢同为世家子弟的江祐白,两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她对江祐白的喜欢浓烈,可是江祐白性格腼腆,一直回避。

姜时宜无奈,只得在他身旁默默守护,就在她安排在江祐白大学毕业进行一场盛大的告白时。

江祐白却为了躲避姜时宜,不告而别,远赴国外。

那段时间的姜时宜万念俱灰,终日酗酒,甚至有了自残行为。

姜母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陆今安出现了,他为了报恩,放弃国外的学业,装作对姜时宜一见钟情。

他为看护姜时宜,不让她自残,曾不眠不休守了三天三夜。

竞争对手给姜时宜设鸿门宴,陆今安单刀赴宴。

最夸张的一次,公司一个股东在姜时宜的刹车上动了手脚。

眼看她的跑车就要和大货车相撞,陆今安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以血肉之躯挡在姜时宜的面前。

那一刻,姜时宜是真的慌了。

她死死握着手术台上陆今安的手,声音满是颤抖和惊慌:“陆今安你不要死,只要你活下来,我就跟你结婚!”

可笑的是,后来他才知道,姜时宜之所以那么害怕,是因为自己的侧脸跟江祐白很像。

陆今安以为自己早晚有一天,可以打动姜时宜,可是他错了。

他们结婚当日,陆今安找遍了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都不见姜时宜,后来他才知道姜时宜在结婚的前一天去找江祐白了。

从那一天开始,陆今安就知道,他永远都走不进姜时宜的内心。

抓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

他举起酒杯,对着一墙之隔的姜时宜,笑的凄凉:

“姜时宜,我还你自由......”




“陆今安,把报纸递给我。”

次日一早,餐桌上。

姜时宜连叫了两声,陆今安都看着手机发呆,她有些不耐在他面前挥了挥玉手。

陆今安这才回过神来,垂着眼将报纸递过去。

“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姜时宜秀眉微蹙,随后看着桌上的蛋糕,眉头不由皱的更深。

“你明知道我早上不喜欢吃甜的,怎么准备这个当早餐?”

陆今安切了一块蛋糕放在自己的盘子里,拿着叉子的关节因为用力,微微泛青。

他自嘲一笑,姜时宜果然不记得了。

也是。

有了江祐白,她怎么可能还在意自己这种冒牌货的生日呢?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好在姜时宜也没有多在意,拿起一旁的咖啡心不在焉的啄着,眼神却全落在手机上,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陆今安垂下眼眸,白月光的杀伤力真是大啊,这么多年还能让姜时宜念念不忘。

就在这时,电话亮了一下。

姜时宜连忙拿起手机,在她目光接触到手机上发来的内容时,冷艳的面容瞬间变得无比温柔。

这样的温柔,是陆今安结婚三年都没能见到的。

陆今安苦笑,假到真时真亦假,三年婚姻或许一开始是为了报恩,后来呢?

不过还好,他早已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

陆今安深吸口气,对姜时宜道:“时宜,离婚冷静期还有一个星期就结束了,材料我已经递交上去了。”

姜时宜正跟江祐白聊得开心,都没听清他说什么,就道:“嗯。”

陆今安的心空了一拍。

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发生时,他的心还是如蚁噬一般。

“我......马上就要回米国了。”

姜时宜正忙着跟江祐白聊天,哪里注意得到陆今安?她随意摆了摆手,敷衍道:“知道了。”

说罢,她放下手中的咖啡就急着出门,要去见谁,不言而喻。

“时宜,你听清我说了什么吗?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陆今安看着她的背影,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姜时宜转过头,有些不解:“在意什么?你不是要去米国游学吗,之前听你提起过,你刚才说的不也是这事?”

说罢,她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陆今安苦笑一声,姜时宜果然不在意自己,也没听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他之前确实提过游学的事,不过已经是数月前了。

但陆今安也没有纠正,因为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姜时宜如愿以偿等到了她的白月光,自己也到了离开的时候。

陆今安草拟了一份辞呈,走到了设计院。

“院长,我要辞职,去国外深造。”

院长听到这消息很惊喜:“从前我就说你是个好苗子,劝你出去学习,现在终于舍得你家里那位如珠似宝的大小姐了?”

他揶揄的看向陆今安。

云城谁不知道,陆今安爱妻如命?

陆今安却满脸苦涩,他望着窗外的风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云城依旧,只是陪伴在姜时宜身边的男人不再是他了。

“院长,我们离婚了。”

离婚?

院长诧异的瞪大了眼,沉默良久,却也发出意料之中的叹息。

“唉......爱情本该对等,总是一头付出谁都会累,离了也好。”

陆今安苦笑一声。

是啊。

三年了,他也累了。




“你说什么?姜时宜这几天都在找我?”

陆今安眉头微皱。

秘书在对面叫苦不迭道:“可不是,这几天姜总没有您的照顾,是哪儿哪儿都不满意,她正在公司发火呢,您赶紧过来吧!”

陆今安原本还有些感动,但听到这里,不禁苦涩一笑。

原来如此。

他还以为自己消失后,姜时宜发现了他的好,结果她只是习惯于自己的照顾。

陆今安挂断手机一叹。

“现在你就不习惯没有我的日子,那余生该怎么办?”

他终究是要离开的,而且离开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陆今安最后还是去了姜时宜的公司。

总裁办公室内。

姜时宜拿着红酒望向窗外,一双修长美 腿 交叠,矜贵又性感。

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在见到陆今安的那一刻,心神一定,随后美眸中闪过一丝不虞:

“终于舍得回来了,你干什么去了?”

陆今安似乎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怒气,淡淡道:“这几天我去帮院长组织画展了。”

姜时宜皱眉:“办画展?你什么时候会画画了?”

陆今安给自己接了一杯水。

他不是什么时候会画画,而是他的专业就是国画,他们婚礼的背景图也是他绘制的,只不过姜时宜从没注意过罢了。

但现在陆今安已经不想解释了。

“就是最近突然学的。”

姜时宜见陆今安这冷淡的模样,揉了揉眉心:“前几天我不是故意把你扔在家里的,实在是祐白从小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他又一向矜贵,和你不同,你应该理解。”

陆今安袖口中的双手,微微攥紧,随后松开。

“理解,世家少爷嘛,当然理解。”

“你既然都知道,还跟我闹什么?因为你离家出走,祐白说什么都不肯跟我出差了,你知道你耽误了公司多少事吗?”

姜时宜的话语中,隐隐见了埋怨。

若是放在从前,陆今安听到这话肯定会无比痛苦,但现在他已经不在意了。

“抱歉。”

他放下水杯,转身向外走去。

姜时宜看着陆今安离开的背影,心中莫名一堵。

“陆今安。”

她起身,下意识想要留住对方。

陆今安脚步微微一顿:“还有什么事吗?”

姜时宜沉默了片刻道:“你之前来我办公室,都会帮我打扫一下再走的。”

陆今安没有回头,而是举起自己架着石膏的手臂:“你忘了,五天前受伤的除了江祐白,还有我。”

“你的办公室,我打扫不了了。”

姜时宜这才回想起,之前陆今安那血肉模糊的肩膀。

他好像伤的比祐白重,只是当时自己眼中只有白月光,哪里有陆今安呢?

姜时宜第一次感觉有些愧疚。

当天晚上,她拉着陆今安来到一家装修雅致的西餐厅,餐桌上放着一块蛋糕。

陆今安不解的望向姜时宜。

姜时宜尴尬一咳:“之前我忙着祐白回国的事,忘了你的生日,今天给你补上。”

陆今安看着桌子上的巧克力蛋糕,一时情绪复杂。

结婚三年,这是姜时宜第一次给自己买蛋糕。

虽然这巧克力蛋糕是江祐白所喜欢的。

不过他还是释然了,因为一切都不重要了,离婚冷静期马上就要结束,他这个替身也终于要退场了。

姜时宜见陆今安迟迟没有拿刀叉,还以为他不喜欢。

“你不是最喜欢巧克力口味的蛋糕吗?怎么不吃?”

她这话还未道尽,后面就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

“姜姐姐你也太有心了吧,你怎么知道我大哥今天过生日,还特意准备了蛋糕!”

江杉拉着江祐白快步走了过来,随后兴奋道:“而且还是大哥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口味!哥,我就说姜姐姐是最喜欢你的了!”

江祐白看向姜时宜,俊逸的面孔上也充满了感动。

陆今安看出姜时宜眼中的为难,当即起身让位。

“是啊,这是时宜特意给你订的位置,祝你生日快乐。”

他这没有任何犹豫的模样,让姜时宜心中一紧。

陆今安不是最爱自己了吗?

他为什么完全不在乎?




“嘶!”

陆今安的肩膀顿时被砸的血肉模糊,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今安,你没事吧?”

姜时宜见陆今安满身是血,当即慌了,下意识松开江祐白就冲了过去。

陆今安脸上的血色褪去,他想要安抚姜时宜,却疼的说不出话。

“哎呀,哥,你受伤了!”

江杉惊呼一声。

姜时宜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她当即更加急切的向江祐白看去。

只见江祐白的手臂擦破几道白痕,所谓的‘受伤’只不过是擦伤渗出了几滴血珠。

江祐白虚弱摇头道:“时宜,我没事的,你还是先去照顾陆先生吧。”

姜时宜看着伤的更重的陆今安,皱紧秀眉,有些迟疑。

江杉却急的直跺脚道:“怎么没事啊,哥,你平时在家油皮都没擦破过一点,今天伤的这么重,会不会破伤风啊!”

“时宜姐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哥送去医院啊!”

“小杉,你不要胡闹,我这点小伤没事的。”

随后,江祐白对姜时宜强撑起一抹惨白的笑容:“时宜,别听她的,我真没事,你赶紧先送陆先生去医院吧。”

说罢,他挣扎着就要自己起身。

姜时宜见到这一幕,心都在滴血,她咬咬牙还是扶起江祐白。

临走之前,她有些歉疚的看向陆今安。

“祐白从小就娇贵,我得赶紧带他去医院,手机就在你旁边,你自己叫个救护车吧。”

说罢,姜时宜扶着江祐白快速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陆今安倒在地上,看着他们的背影,心脏一阵阵紧缩。

还疼吗?

肯定是疼的,但疼了太多次,也就麻木了。

他挣扎着拿起手机,可因为失血过多,没有力气拨通电话。

最后还是买菜回来的保姆,匆忙叫来了救护车。

彼时,陆今安已经彻底疼晕。

等他醒来后,医生说他的右肩骨裂,因为送来的时间太晚,以后不能长时间拿画笔了。

陆今安靠在病床上,闭着眼。

画家不能长时间的拿画笔。

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加悲哀的事?

旁边两个换药的小护士,低声道:“真是同人不同命,你们看旁边的江少爷,只擦破了一点皮,姜小姐就急的跟什么似的,再看这位,骨头都碎了都没有个人照顾。”

“哎,谁让江少爷命好呢,能遇上这么深情的人。”

“我要是能遇到姜小姐这样的人就好喽!”

......

陆今安听到‘深情’二字,讥讽一笑。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对于江祐白来说,姜时宜确实深情,但对于自己来说,她何其残忍。

他不想再听到这些话,当天就离开了医院。

陆今安没有再回别墅,而是去院长那边帮忙。

沉浸在艺术的世界,可以让他忘记现实的痛苦。

陆今安发现自己不必拘于一格,他的天地也不仅仅是姜家那栋别墅。

没有姜时宜,没有江祐白,只有他自己。

陆今安久违的感受到了自由。

直到第五天,画展的事宜全部结束,他才打开了手机。

可刚打开手机,陆今安就被铺天盖地的未接电话惊呆了。

全是姜时宜打来的。

从前姜时宜从未主动给自己打一个电话,她这是......

陆今安还没反应过来,对面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姜时宜的秘书。

“陆先生,您去哪儿了,电话为什么一直接不通?你知不知道我们姜总找你都快找疯了?”

找疯了?

陆今安愣住,姜时宜不是从来都不在乎自己吗。

自己不过消失五天,她怎么会如此着急?

这九十九通电话,都是她拨的吗?




陆今安坐在地毯上,看着一件件被粉碎的礼物,一颗心也越来越释然。

三年了,他终于能为自己活一回了。

最后一件礼物被粉碎时,姜时宜带着两人走进别墅。

一个穿着国外奢牌裙的年轻女孩,率先走进来。

正是江祐白的妹妹江杉。

她看向陆今安满身碎屑,鄙夷道:“穷酸。”

江杉这刻薄的话还未道尽,后面就传来一道清亮且富有磁性的声音。

“小杉,不许对陆先生无礼。”

话音不落,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儒雅男人走了进来。

这是陆今安第一次见到江祐白。

他的五官深邃又不失柔和,每一个线条都如同精心雕刻般清晰,嘴角含笑,阳光之下恍若神祗。

那一刻,陆今安终于明白姜夫人初见自己时为何那么热切了。

他们两人,确实像的让人心惊。

但细细看来,又不那么像,因为贫家的自己无论如何都学不到江祐白那从容又自信的气度。

陆今安自嘲一笑,果然,冒牌货就是冒牌货。

“好好好,哥,我听你的总行了吧。”

江杉一个白眼,随后对陆今安不耐道:“喂,你还不赶紧去给姜姐姐收拾行李?记得多带些衣服,姜姐姐要和我哥出去多住几天。”

陆今安却看都不看,直接拒绝:

“我没空。”

什么?

姜时宜听到这话,像是第一次认识陆今安一般,诧异的蹙紧秀眉。

这还是她印象中,陆今安第一次拒绝自己。

江祐白俊逸的面容也露出尴尬,随后他抱歉道:“是我的错,不该单独邀请时宜,毕竟我们孤男寡女,陆先生不高兴也是很正常的。”

说罢,他向姜时宜歉意一笑,转身就要走。

“祐白,他不是这个意思。”

姜时宜连忙将他拦住,随后冷脸看向陆今安:“你不是说你不介意吗?又在闹什么!”

陆今安心下一寒,他深吸口气,摁亮手机。

“院长让我筹备一个画展,一个星期后就要开展了,我真没空。”

其实他已经辞职,根本就没有什么画展,他只是不想再傻傻的为姜时宜奉献了。

姜时宜习惯于陆今安为自己打理一切,遣散了别墅内所有佣人。

如今没了陆今安帮忙,她突然觉得束手无策。

江杉皱紧眉头,不悦道:“什么画展能比我哥和姜姐姐出差更重要?再说,你收拾个行李能废多少时间,我看你就是故意偷懒!”

“一个赘婿说好听是姜姐姐的丈夫,说不好听的就是姜家的仆人,你懂不懂啊?”

“小杉,不得无礼!”

江祐白责备开口,随后看向姜时宜温和一笑:“时宜,既然陆先生没空给你收拾,那我来吧,我在国外这些年还是会一些归置的。”

说罢,江祐白走进了属于姜时宜的那间卧室。

姜时宜责备的望了陆今安一眼,也快步跟了上去。

陆今安闭上眼,这间卧室他平时都没资格进。

三年的婚姻,在江祐白面前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过还好,他很快就能自由了。

一行人走进姜时宜的卧室。

突然,衣柜上一只分量不轻的水晶摆件掉下,猛的砸向江祐白和陆今安。

“祐白小心!”

姜时宜瞳孔皱缩,第一时间拉过江祐白。

陆今安躲避不及,就见这巨大的摆件向自己狠狠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