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小说 其他类型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前文+后续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前文+后续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花开微漾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她不怕!苏挽轻抚肩膀,淡淡的问:“你来秦府多少年了?”“回二小姐,奴婢从出生就在这了,奴婢是秦府的家生子,生是秦府的人,死是秦府的鬼。”家生子……也就是家奴的子女,世世代代都脱不了奴籍。苏挽点了点头,“你父母呢?”“没了,奴婢很小的时候他们得了疫病,被打发到原先的庄子里,很快就病死了。”“……原先的庄子?”“嗯,秦家在郊外有不少农庄,其中有个红叶庄,是奴婢爹娘劳作的地方,后来他们被调拨到府里,做一些粗重的活。”“那你呢?”“……啊?”“你的将来。”翠枝一下子懂了,低着头抿了抿嘴,“奴婢哪有什么将来,主子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一切由不得自己。”“哦……”苏挽审视着她,上上下下,看的她全身都不自在。“二小姐……您、您有什么吩咐?”“...

章节试读


只是,她不怕!

苏挽轻抚肩膀,淡淡的问:“你来秦府多少年了?”

“回二小姐,奴婢从出生就在这了,奴婢是秦府的家生子,生是秦府的人,死是秦府的鬼。”

家生子……

也就是家奴的子女,世世代代都脱不了奴籍。

苏挽点了点头,“你父母呢?”

“没了,奴婢很小的时候他们得了疫病,被打发到原先的庄子里,很快就病死了。”

“……原先的庄子?”

“嗯,秦家在郊外有不少农庄,其中有个红叶庄,是奴婢爹娘劳作的地方,后来他们被调拨到府里,做一些粗重的活。”

“那你呢?”

“……啊?”

“你的将来。”

翠枝一下子懂了,低着头抿了抿嘴,“奴婢哪有什么将来,主子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一切由不得自己。”

“哦……”苏挽审视着她,上上下下,看的她全身都不自在。

“二小姐……您、您有什么吩咐?”

“你来这里除了伺候我,是不是还有一些别的任务?”

“!”翠枝哆嗦了一下,连连摆手,“奴婢、奴婢不敢。”

“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他们,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翠枝咬着嘴唇,“会少挨……一些打骂……”

“好,那你原来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忌。”

“啊?”翠枝丈二摸不着头脑,还有这样的事,她、她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不是应该警告甚至拉拢她一下?

“二小姐,您、您是个好人,奴婢……奴婢……”想了一想,她鼓起了勇气。

苏挽直接打断了她,“去睡吧,他们不会来了。”

“……”翠枝欲言又止,却见苏挽吹灭了灯,侧身朝里,睡了。

一个家生子,有何能力对抗自己的主子,一时的决心也许会成为杀死她的一把利器,所以苏挽不需要任何承诺。

等了半个多小时,估摸着她已经睡了,苏挽悄悄起身,溜出了房间。

在隔壁窗口看了片刻,果然,那丫头躺在床上,鼾声阵阵。

今晚折腾的够呛,若没有意外,不到日上三竿她是起不来了。

苏挽去换了件暗色的衣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院门,在天亮之前,她要找一个人。否则白日人多,多有不便,有些答案就要延迟了。

迟则生变。

在通往东厢房的路上,有个黑影突然闪现,粗暴的将她拉到了一个角落。

抛砖引玉,他果然来了,很好。

苏挽唇角生笑,等他开口。

咫尺之间,他静静看她。清白的光线下,一双眼睛闪着晶亮的光芒。

也仅此而已,黑色的面罩隐藏了他太多的秘密。

“你在找我?”

“是。”

“何事?”

“那些柿子是你丢的?”

柿落即示弱,若她所料不差,他是想提醒她不要锋芒太露,应适当示弱。

她是听劝的,所以夜里那场试探,她被刘道卿划伤了后背,鲜血淋漓。

果然,那人回答:“是。”

“为何要帮我?”

那人却道:“你很聪明,但有时候太过聪明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呢?”她心生不服,你若在我这个位置,难道能做的更好?

那人冷笑,“李瑞庭的事你不要插手,否则……”他亮出一张鬼脸面具,正是她之前所画的半个葫芦瓢。

手上用劲,那瓢应声而碎,紧接着两指一捏,几片残余瞬间捻成了细细的粉末,随风远去。

!!!

可以啊,这个力道连她都自叹不如,是个高手。

“我需要自保,所以今晚的事我必须问个清楚。”苏挽不甘示弱,半真半假。

对方径直反驳,“只要你不搅和李瑞庭的婚事,凭你的本事你足以自保。”

“我才没有兴趣管他的闲事,只是我无缘无故牵涉其中,敌暗我明,总要求个踏实吧。”


“老老实实回去,我自有安排。”

“安排?跟你那个基佬成亲?”

“啊?”那人吃惊,一字一顿,“基——佬?”

呃……他这个朝代应该还没出现这词吧。苏挽补充,“听说咱们大延朝时兴男风,你这般帮扶李瑞庭,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吧。”

不简单三个字苏挽特意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对方却道:“何意?”

“我说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助他,论关系无非四种。”

“愿闻其详。”

“第一,你们是一奶同胞的兄弟。第二,你们有过命的交情。第三,你是他忠心的仆人。第四,你和他不清不楚。而我目前认为,第四种关系最为可能。”

“哦?”那人被她说的有些好奇,歪了下头,等她细说。

“我查过了,李瑞庭是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连堂兄弟都没有,第一条可以过了。第二,你的本事还不错,自保不说,打家劫舍都不在话下,李瑞庭要想跟你有过命的交情,难!第三与第二同理,你没道理选一个比你差的人做主子,别说因为你没钱,卖身葬父什么的,你的功夫都可以劫富济贫了,不差那点银子。所以,你和他只有第四条可以选了。“

“哈哈哈哈……”那人忍不住笑了,因为要压住声音,一只手有意识的去捂嘴巴。

好,就是这一刻!

苏挽揪准机会,如猛虎出动,凌厉的打出一记重拳。

她刚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是为了此刻的偷袭。

然而,那人的脚下仿佛装了弹簧一般,一跃而起,身轻如燕,转瞬间就到了她的背后,火折子都没有受到干扰,明亮依旧。

“早防着你呢,小丫头。”他声音平缓,不急不躁,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气。

“你!”苏挽转脸,再要强攻,却见一把长剑横在面前。

太快了,刚才他明明一手执火,一手提物,为何突然利剑出鞘,悄无声息?

而在那剑刃之上,还稳稳的伫立着那只火折子!

是人吗?

还是有特异功能?

苏挽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银牙暗咬,分外不甘,“ 你别得意,我近日受了重伤,否则不会输你!”

“所以呢?”

“把东西还我,我必须走!”

今日她一时激愤把秦媛伤的不轻,过几日拆了纱布肯定是豁嘴一枚。

刘氏绝对要跟她拼命,而那个秦侍郎实在不济,她不能把宝押在他身上。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那人却不肯如她所愿,“你搅黄了我们的好事,就想带着钱财远走高飞,合适吗?”

“啧!怎么是我搅黄呢?明明是你家那个李瑞庭太过无能,一拳打不出三个响屁。归根结底我也是受害者,你何必揪着我不放呢?”

“但是现在秦家已经同意了你和李瑞庭的婚事,你若走了,谁做新娘?”

“秦媛啊!她现在不是破了相嘛,肯定市口不好再难高嫁,李瑞庭本就中意她,这不正好凑一起,重归其位嘛。”

“不行!”

“为什么?你们嫌她丑了?”

“不行就是不行!”

……

苏挽恨恨的望着他,“你有病是不是?早些让我不要插手他们的婚事,现在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你又说要放弃!”

“回去!否则我就喊了。”那人一意孤行,不依不饶。

真的有病,你还一袭夜行衣呢,我会怕你?

首饰我不要了,就当给你买药吃!

苏挽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孰料那人放声大叫,“来人啊!来人啊!苏挽逃跑啦!苏挽逃跑啦!“

不仅大叫,随身还带着响锣,“哐哐哐”的一通乱敲。

老六啊!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无异于一枚炸弹,炸的侍郎府瞬间就沸腾了。


还来劲了是吧!刘氏本能的想要拒绝。

目光一转,看到那些下人都盯着她看,余嬷嬷更是挤眉弄眼,似有所指。

是了,大延朝素来以孝道为先,这也是她婆母,秦老夫人在世时她不得不忍气吞声让苏氏进门的原因之一。

咬了咬牙,“好,供起来!”

“哪里供?”苏挽赶紧擦了擦眼睛。

“自然是城外的灵云寺了。”余嬷嬷再次出手。

“不要,我要跟我娘在一起!”

“这……”余嬷嬷为难,依照族规,苏氏是小妾,生不上桌,死不进祠,现在能把牌位送进灵云寺,算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苏挽见状,嘴一噘,侧过身去。

刘氏更不爽了,拉着张脸暗暗咒骂:苏挽你个小贱人,你不要得陇望蜀,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小庶女而已,能的你!

静默中,秦孝和轻轻的咳嗽,好像在提醒苏挽适可而止。

哼!这个时候不拿捏,什么时候能拿捏啊?若不是她对秦家无感,这苏姓也要改回去!

最终,还是余嬷嬷万般小心的打破了僵局,“要不……把苏姨娘的牌位……请进府里……”

话未说完,一道凌厉的光射了过来。

不用细瞧她都明白,那肯定是刘氏狠厉的目光了。

余嬷嬷吸了口气,“把它供在……西跨院里……”

嗯?西跨院……

刘氏细细咀嚼,等打发了她和李瑞庭,那牌位不就能处理掉了嘛,反正那地方她也不去,供一下又有何妨?

“好!”刘氏一拍大腿,“就供西跨院!”

秦孝和顿时惊愕:她居然同意!

刘道卿则狠狠的握拳:一个贱妾也能供牌位,便宜她了!还有她生养的这个小贱种,别太得意,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苏挽看她松口,抚了抚带伤的手腕,心里默念:小丫头,你高兴吗?

这时,被闲置一旁的李瑞庭不愿意了,再度高喊:“你们在说什么牌位?不是应该讨论我与秦媛的婚……”

“好了!”一直没有开口的秦孝和向他发难,“此事已定,你若眼里有我这个岳父,速速请了媒人过来,按部就班的把你和挽挽的婚事办了!”

“岳父,您怎么也……”

“我知道你在给雍王做事,但是雍王也是个讲理的人,我秦家并未薄待于你,希望你审时度势,莫再执着!”

“就是!”刘道卿再度叫嚣,“说句不仁义的话,我姑父姑母若真耍赖,你都进不了秦家的……”

话未说完,李瑞庭已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这也算读书人?啧啧啧!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那个声音还在叽叽歪歪。

“诶?他怎么走了?” 苏挽借题发挥,“看来他还是心仪我姐姐……爹,娘,这桩婚事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

“二小姐,您可别这么想!”余嬷嬷一下子慌了,好不容易扭转乾坤,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那他们不白忙活了?

正要说什么,却见她的主子刘氏转眼过来,狠狠的瞪着她。

那眼神很明显:老货!要你多嘴 !

原来刘氏另有打算,既然那小子不愿意,那就逼他写一张退婚书,以后再不相扰,不更好吗?

说起来当年这桩婚事是口头约定,年代久远,加之当事人大都已经不在,秦家这么忌惮,主要是因为目前李瑞庭的身份有些尴尬。

他手持雍王文书,明明白白的表明他是有靠山的人。 雍王是先帝的儿子,当今圣上的胞弟,在朝中的实力不可小觑。

而且最为麻烦的是,秦、刘两家与他并不亲近,因为政见上的不和,她的兄长,原吏部尚书刘惟仁调离京都多少与他有关。


随后那个人缓缓地出现在门口,宛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长而扭曲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让人看的心里发毛。

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爹,是您吗?”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刘道卿道:“走了!”

走?真是便宜你了!刘道卿恨恨的盯着苏挽,转过身子,心有不甘的道:“姑父,您别听她的,我没有……”

“别说了,走!”秦孝和的声音冷的像冰,即便光线黯淡,也可以想见他脸上的表情可怕的吓人。

一行人匆匆离去,从始至终,那个被她叫做爹的人都没有点亮蜡烛看她一眼,更别说检查伤势了。

小丫头啊小丫头,你和你娘十六年在外吃苦既是不幸也算有幸,摊上这么一个凉薄的爹,要是待在秦府还不得受死罪了,也许,十六年都挨不到就一命呜呼了。

苏挽苦笑连连,忍着痛下床摇醒了翠枝,让她找些伤药出来。

要不是才来秦府,许多东西没来的及准备,她才不会这么快叫醒她呢。

果然,这丫头见了她的伤口吓的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二小姐,我们……我们去禀告老爷夫人吧,可别让那些、那些贼人……逍、逍遥法外!”

傻丫头,老爷刚刚就站在你这个位置,有什么用?

至于那个夫人,现在给自己女儿筹谋还不及呢,怎么会顾到她?

正要解释,却听院门响动,一个老婆子提个篮子进来了,“二小姐,听老爷说您不小心磕着了,差老奴过来给您送些跌打损伤的药。”

哟,还有那么点人性。苏挽点了点头。

翠枝却道:“什么磕着了?明明是……”

“翠枝!”苏挽立即喝住了她,转而朝那婆子说道,“把东西放下吧,多谢。更深露重,你脚下放慢,我这里就不送了。”

婆子笑着点头,把篮子交给翠枝,走了。

“二小姐,您怎么……”翠枝瞧瞧外面又瞧瞧她,满腹疑惑。

“先给我擦药,回头再跟你细说。”

“哦……”

“姑父,那丫头说的全是胡话,我对表妹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一路上,刘道卿还在喋喋不休的为自己申辩。

秦孝和一言不发,形色匆匆,直到进了书房才开口说道:“那我问你,媛媛为什么会出现在北菱阁?”

“这……”他答不上来。

“李瑞庭又为什么也在那里?”

“呃……”这确实出自他的手笔,当晚让人在李瑞庭的茶水里下了迷药,然后背到了北菱阁,目的是要苏挽和那个穷酸凑成一对,这样姑母的心事便可了了。

“怎么不说话了?”秦孝和看他迟疑,知道此间必有猫腻,气的哼哼,“今晚的事,你若说全无干系,我这个秦字倒过来写!”

写什么写?刘道卿暗自抱怨,我还不是为了表妹,否则谁愿意趟你秦家这趟浑水?现在倒好,姑母那里没法交代,你又跟我吹胡子瞪眼,我这是何苦来哉!

“说吧,纸包不住火,今日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句实话。”秦孝和再次发问。

刘道卿嘬着牙花,心里憋屈。要是能说,刚才在北菱阁门外被你叫住的时候我早就说了,又何必拖到现在呢。

“你说那个丫头有问题,我跟着你去了西跨院,最后有什么呢?”秦孝和一屁股坐下,胡乱的饮下一杯冷茶,心里的火还是烧的厉害,“她除了粗俗就是有几分蛮力,若真像你所说她有武功,那你的人进去那么久她怎么毫无察觉?你挥刀砍下的时候她为何如此狼狈?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说到财产,这个西跨院着实可怜,除了给她新添的衣裳和首饰,其他一应从简,比之下人的房间也没什么两样。

所以看着孙老八在那里叭叭的汇报工作时,苏挽忍不住嘴角上扬。

总不会拿这个做文章吧,我都替你们寒碜。

果然,刘氏见了她,立马哭诉,“老爷,你看,你看,她还笑呢,一把火烧了房子,她还有脸笑!”

不待秦孝和发话,苏挽就喊冤枉,“爹,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锁在柴房里,一晚上了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一滴,正纳闷怎么回事呢,表哥就气冲冲的闯进门来,说我作奸犯科什么的,爹,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您和娘这样瞧我不起,实在不行,就放我回砀山沟吧。”

“死丫头!”刘氏冲上来要扇她嘴巴,“你还有脸说不知道!”

苏挽自然不会等着挨打,小跑着到了秦孝和身后,拽着他的衣裳左躲右闪。

刘氏边追别喊,“你伤了我的媛媛,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你又放火,想把我们都烧死是不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挽早已见怪不怪,“冤枉,冤枉啊,我一直被锁着呢,如何出得了门,放得了火?”

秦孝和被她们两个你追我赶揪得整个人在原地打转,头都昏了。

“夫人,挽挽说的对,她被困柴房,如何出来放火?”

“你还帮着她说话是不是?”刘氏更气了,“好,孙管家,你来说吧。”

“是。”孙老八点头哈腰的上来,“回老爷,夫人,西跨院走水的时候,有人看到了。”

“谁?”秦孝和直接一怔,眼睛溜圆的看向对方,刚才你怎么不说?

“就是她!”孙老八指着缩在院门边上的一个人,“刚才老奴问过了,她说她亲眼看见二小姐在子夜之后溜出了柴房,到西跨院这里放火。”

嘁!栽赃是吧?这手法也太拙劣了,有本事你拿出证据。

苏挽翻了个白眼,跟着看去,忽的全身一震。

是她!

秦孝和脸色一沉,“有这回事吗?”

那人一个哆嗦,“噗通”跪倒,“二小姐,奴婢……奴婢不能护着您了……”

苏挽:“!”

“说!到底怎么回事?”刘道卿跟着叫嚣。

翠枝匍匐在地,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是二小姐……二小姐做的!”

“好你个小贱人!我秦家待你不薄啊,看你孤苦特意把你接回府中,还给你配了一门好亲,你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丧心病狂的对你的姐姐痛下杀手!现在又一把火烧了西跨院,你的心是有多毒啊!我真想把它剖出来看看!”刘氏逮着了机会,唾沫横飞。

苏挽别过头去,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搭,等你骂够了我们再一一对质。

刘道卿见她不置一词,得意的道:“苏挽,没话说了吧,你身边的丫鬟都说是你做的!”

又转脸朝秦孝和道:“姑父,要报官吗?治她一个欺辱嫡姐,祸乱家宅之罪!”

报什么官?咱们自己就是官!

况且这是家丑,怎可外扬?

秦孝和差点翻出一个白眼,缓缓走到苏挽跟前,声音有些沙哑,“你可有话要说?”

“爹,我没有做过!”

“那她怎么会……”秦孝和压住自己的脾气,忽然手指翠枝,“是你亲眼看见二小姐烧了院子?”

“是!”

“她被关在柴房,如何放火?”

“小姐是从房梁上爬出去的。”

“啊?”秦孝和愣了一愣,“那么高怎么爬?”

苏挽也是暗暗吃惊,明明等她睡熟了才行动的,那般小心,怎么还是被发现了?啧啧,那人说的没错,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