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县客运站。

一位三十出头的女子出现在车站门口，她的出现使无数男人的驻足观望。

她叫做孟琳，是来接丈夫堂弟李千凡的。

现在的她心情很糟糕，首先李千凡是从乡下来的，穷就算了，而且前不久因为竞选村长得罪了人，被村霸悄悄弄成了瞎子。

如今来县城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躲避村霸的继续报复，第二个则是丈夫想为他治疗眼睛。

之前李千凡刚瞎的时候，丈夫便给了他五万块钱治疗眼睛，现在又将其接到县城来治病，这让孟琳十分恼火，毕竟他们现在过得也不富裕，到现在二人还住在六十平的老房子中呢。

因为这件事，他们夫妻二人没少吵架，不过李大龙认为，李千凡刚刚大学毕业，还有一个美好未来，就这么失去双眼，这辈子就毁了，所以他坚持将李千凡接到县城治疗。

另外一件事是，她和丈夫结婚多年，一直没有怀孕，在双方父母的压力之下，他们去医院检查了身体，结果是丈夫患了很难治疗的不育症，而她身体非常健康。

丈夫很要面子，她偷偷去医院拿出了结果，不敢将检查报告交给老公。

昨天闺蜜帮她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那就是找一个健康的男人怀孕，这样既可以拥有血脉，也不用让丈夫知道自己得病的事情。

孟琳动容了，只是去什么地方找合适的人选呢？

总不能随便在大街上找一个男人吧？

她的眼光也很高的好不好！

就算这样做，也得精挑细选出一个优秀的男人。

“李千凡？”

忽然，孟琳注意到一位手持导盲杖，戴着墨镜的青年从客运站走了出来。

虽然她从未见过李千凡，但手中的导盲杖让孟琳瞬间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嫂……嫂子？”

李千凡听到呼喊声，当即停在原地，但因为是瞎子的缘故，他看不到孟琳身在何处，只能利用听力来判断孟琳的方位。

“我在这里！”

孟琳迈步来到李千凡面前，一开始她眉头紧锁，并不待见这位来给她们添麻烦的瞎子堂弟，不过当看到李千凡的长相后，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好帅啊！

身高大约一米八三，身材修长，虽然看起来并不强壮，但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有活力。

脸庞线条清晰，剑眉星目，一眼望去就可以让人深记心中。

短发整齐利落，身穿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很干净，阳光，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大帅哥，若是稍微打扮，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都要帅。

在看到李千凡的第一眼，瞬间一个恐怖的想法涌入孟琳的心中。

不如就找李千凡帮忙生个孩子？

虽然是瞎子，但不是天生的，又不会遗传…

“咳咳咳……”孟琳瞬间就被心中的想法给吓到了。

孟琳，你疯了是不是！

李千凡乃是丈夫的堂弟，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啊？

“嫂子，你怎么了？”

李千凡听到孟琳的咳嗽声，立刻关心问道。

“没事儿，刚才被口水呛到了。”孟琳近距离打量了一眼李千凡，看着李千凡那帅气的脸蛋，顿时想起老公那粗犷的外表，黢黑的皮肤，心中忍不住感慨，明明是兄弟，为何颜值差距这么大呢。

李千凡关心道：“嫂子，小心一点儿。”

“谢谢小凡关心，走吧，我带你回家。”

孟琳见李千凡拿着导盲杖，温柔地扶住了李千凡的胳膊，道：“千凡，前面有台阶，嫂子扶着你。”

感受到孟琳柔软小手的温度，李千凡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紧张道：“嫂子，不用，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孟琳道：“你刚刚来桃源县，不熟悉路况，我扶着你吧，而且，你给嫂子客气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闻言此话，李千凡心中无比感动，他道：“之前大哥就对我说，嫂子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心底很善良，现在你还特意将我接到县城治疗眼睛，有你这样的嫂子，真是我的福气啊。”

“你大哥瞎说的，我就是个丑八怪。”

孟琳嘴角藏笑，回应道。

顿时，李千凡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道：“嫂子，虽然咱俩没见过，但是我眼睛没瞎的时候，见过你的照片，比大哥说得还要漂亮呢。”

“哦？那你说说，嫂子到底有多漂亮啊？”

孟琳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两个小酒窝，眼神落在李千凡脸上，充满期待。

在来桃源县的时候，隔壁婶子告诉他，寄人篱下，嘴巴一定要甜，要多夸嫂子！

李千凡一直记着婶子的嘱咐，他立即回答道：“嫂子长得像仙女一样，不仅脸蛋长得漂亮，而且身材特别好，比我见过的模特都要好很多，村里人都说，我大龙哥找到你这样的老婆，绝对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咯咯咯……”

没有女人不喜欢夸奖，被李千凡这么一顿夸，孟琳笑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形状。

虽然心里很开心，但嘴上却说道：“你这小嘴真会说，嫂子哪有你说的这么漂亮，桃源县比嫂子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孟琳打开副驾驶车门，将李千凡扶上车，坐上了主驾驶。

刚才李千凡这么夸奖并不仅仅是因为婶子的嘱咐，而是真心话，当初他因为上大学，没赶上堂哥的婚礼，但很幸运的看到了嫂子的照片。

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比女明星还要漂亮。

当时，他心中暗暗发誓，以后要挣大钱，也要娶像嫂子一样漂亮的老婆，只是现在的他成为了一个瞎子，连养活自己都费劲，莫说挣大钱了！

孟琳上车后，打量着李千凡帅气的脸蛋，心中暗暗感叹，这小伙子长得真帅，如果不是瞎子的话，肯定会迷倒一大群姑娘。

就算是已经结婚的她，在看到李千凡时，都有一种小鹿乱撞的感觉。

“千凡，我帮你系上安全带，记住了，坐车一定要系上安全带。”


孟琳看到这一幕同样是一愣，一把抓住刘思思的胳膊，低声道：“喂，按摩就按摩，你脱衣服干什么？”

刘思思只是冲着孟琳眨了眨眼，然后看向李千凡道：“小凡凡，按摩的时候，我可以脱掉衣服吗？”

李千凡咽了口口水，道：“姐，脱掉衣服按摩，效果很更好！”

“咯咯咯……”

刘思思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后看向孟琳道：“你不按摩，就老老实实在一旁躺着，不要影响我体验小凡凡的手法可好？”

尽管孟琳有些生气，但却在李千凡面前不敢发出声音，不过看到李千凡戴着墨镜时，忽然想起李千凡是一位盲人。

就算是刘思思脱掉衣服，李千凡也看不到什么。

想到这里，孟琳情绪稳定下来，便躺在了按摩床上，此刻的她已经无心玩手机，目不转睛盯着李千凡帮助自己的闺蜜按摩。

“小凡凡，我刚进来的时候听你老板说，你会一种特别神奇的中医推拿术，拥有丰胸和治疗下垂的功效，是真的吗？”

刘思思眼神中满是期待，询问道。

平时刘思思看起来没心没肺挺开朗的，其实心中有一件令她非常痛苦的事情，那就是年纪轻轻，便有了胸部下垂的征兆。

虽然下垂的不严重，但让她非常的焦虑，今年她才二十八岁，胸部就已经下垂，再过几年的话，肯定会下垂的更加严重。

为此，她花了不少钱来治疗下垂，但效果微乎其微。

刚才她听洪九妹介绍，按摩店里有一位技师，掌握着一种中医推拿术，既可丰胸，又可以治疗下垂。

这也是她为何一上来就脱掉上衣的原因。

“是的，我的确会一种中医推拿术，可以丰胸也可以治疗下垂，不过，我想知道，你的胸部下垂到什么程度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你摸一摸不就知道了么？”

刘思思从来不喜欢废话，拽着李千凡的手掌便放到自己胸上。

与此同时，孟琳的眼神也一直盯着李千凡，她没想到，这位从乡下来的堂弟，竟然还会中医推拿术？

心中的好奇，使她一直盯着李千凡，她倒要看看，李千凡时怎么按摩的。

一直被嫂子盯着，李千凡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但他并未表现出来什么，装模作样的为刘思思检查胸部，大概摸了两分钟的时间，过足了手瘾之后，他才说道：“下垂的并不严重，可以通过推拿术恢复，我先为你推拿一次试一试效果，如何？”

“嗯，快来吧！”

刘思思迅速躺在按摩床上，期待地闭上了眼睛。

一旁的孟琳见刘思思如此，脸颊飞来两朵云霞，但依旧目不转睛盯着李千凡的双手，这家伙的手法竟然如此娴熟。

没想到这小子还隐藏着这般手艺呢，听都没听说过。

约莫十几分钟后，李千凡的手掌在刘思思身上拿了下来，他道：“姐，推拿已经结束了，你看一下效果。”

“这么快就有效果了？”

怀着疑惑，刘思思起身观察胸部，当发现胸部的变化后，她脸上涌现出惊喜之色，道：“我的天，竟然真的挺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下垂，但比之前好很多了，你的推拿术太神奇了吧？”

孟琳望去，也清楚地看到了刘思思胸部的变化，看向李千凡的眼神充满了惊讶之色，这小子够厉害的啊。

“姐，有变化就好。”李千凡笑了笑道。

“得奖励奖励你。”

刘思思花了这么多钱治疗下垂都没效果，而现在被李千凡随便揉了几下就恢复了不少，自然不能亏待了李千凡。

下一刻，刘思思便在一旁桌子上的手提包内拿出了一叠钞票，大概有两千块钱的样子，毫不犹豫递到了李千凡手里。

“这太多了吧，姐。”

李千凡接过钞票，感受了一下厚度，立即说道。

“不多，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我在这里答应你，如果你能彻底治好我的下垂，我直接给你两万块钱。”

刘思思表现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说道。

“嘿嘿，那就谢谢姐了。”李千凡也没继续客气，当即就把两千钞票放进了裤子的口袋中。

下一刻，刘思思转头看向孟琳，发现孟琳一脸的鄙夷，利用口型道：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靠！

嫂子怎么会出现这种场合？

李千凡知道，这家按摩店虽然打着盲人的幌子，实则做一些擦边的生意，所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都不会太简单。

现在嫂子的出现，让他心中极为震惊。

难道说，嫂子背着大哥出来寻欢作乐？

最主要是，明明是两位女人，却找了一位男技师，难道说，这就是老板娘口中的特殊癖好，两个玩一个？

“我去，这质量也太牛掰了吧？”

刘思思看到李千凡后，猛地从按摩床上坐了起来，一双桃花眼中弥漫着震惊的光泽，显然，她被这家按摩店的男技师颜值惊住了。

以前，她路过了好几次这家盲人按摩店，但看门头以及装修，总感觉不够上档次，今天逛街累了，再次路过时，便萌发了想要来这里试一试的想法。

但是，她并没有任何期待，认为这里的技师都是老男人，只是想着来解解乏，可看到李千凡时，她突然有了高消费的冲动。

与此同时，李千凡也在打量着刘思思。

约莫二十七八岁，虽然躺在床上，但从高挑的身材可以看出，应该有一米七的个头，她留着一头长发，微微卷起的刘海下面是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蛋。

高挑的鼻梁，樱桃小嘴，比例完美的鹅蛋脸，化着精致的淡妆，完全找不到任何一点缺陷。

怪不得老板娘会毫不吝啬的夸赞刘思思，这是一个极品美人儿，而且还是一个足以可以和嫂子相提并论的大美人。

正在玩手机的孟琳听到了闺蜜的声音后，便仰头望去，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蛋时，微微一愣，而手机更是掉在了床上。

千凡？？

怎么会是千凡？

孟琳清楚记得，她出门的时候，李千凡就在家中，怎么过了短短一个小时，李千凡便出现在按摩店了？

最令人惊讶的是，李千凡竟然还穿上了这里的工作服！

一时间，孟琳慌了，虽然她没来过这里，但也知道这个按摩店主打的就是擦边生意，而已经成为了这里员工的李千凡更得知道。

若是传到老公耳朵里，肯定会引发家庭的世界大战！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李千凡知道她来这里了。

刘思思并不知道孟琳在想什么，看到对方发愣之际，便笑问道：“是不是很帅？没想到这里的技师质量不错啊，你别矜持了，要不要再给你点一个，享受享受？”

原来嫂子没点技师啊！

李千凡轻轻松了口气，他真心不想看到嫂子会做出对不起哥哥的事情，心中的石头落下后，他道：“姐，我是刚来的，还没有编号，你感觉我可以吗？用不用换人。”

“不用换人了，就你了，过来好好伺候伺候姐！”

刘思思目不转睛盯着李千凡，越看越喜欢，甚至嘴角都忍不住地扬了起来，这小子的样子，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见李千凡一步步走来，孟琳紧张的都快要窒息了，她立即趴在刘思思耳旁，轻声道：“思思，换个人，别让他给你服务。”

“？？？”闻言此话，刘思思满脸问号，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孟琳，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刘思思纵横桃源县按摩界十余载，第一次碰到如此精品男技师，你说让我换一个，你疯了？？”

“哎呀，他是我丈夫的堂弟，如果让他知道我来这种地方按摩，肯定会乱想的，若是让我老公知道，你应该知道后果。”

孟琳见刘思思不肯换人，只能将原由一一道出。

“卧槽，你竟然有一个这么帅的弟弟？为啥不早点告诉我？”刘思思惊讶地看向孟琳，轻声道。

“先让他出去，一会儿再说。”

孟琳悄悄看了一眼李千凡，开口道。

虽然二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她们的交流全都被李千凡尽收耳底，看到嫂子被吓成这个样子，心中暗暗笑个不停，还别说，这个时候的嫂子还怪可爱嘞。

不过，李千凡很聪明地装作没听到，他也很期待二人接下来的交流。

“不！”

刘思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打量着李千凡帅气的外表，然后趴在孟琳耳边道：“你怕什么？你弟弟是盲人，又看不到人，只要你不发出声音，他就不知道你来这里。”

虽然这么说很有道理，但孟琳始终有些心虚，她道：“求求你了，换个人吧，要不然我就走了。”

“你走呀，你走了以后更好，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和你帅气的小堂弟发生些什么，不知道，你弟弟的本领如何，好期待呀。”

刘思思贪婪地眼神落在了李千凡的身上。

本来孟琳的确想要离开的，可听到这番话之后，她瞬间打消了离去的打算，对于自己的这位闺蜜，她实在太了解了。

刚才的那番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本身刘思思就是一个有名的小富婆，时不时还去按摩店找帅哥谈谈心，自从和丈夫离婚之后，彻底解放了自己。

虽说被刘思思看上，并且发生关系的男人少之又少，但就凭李千凡的颜值，肯定可以走进刘思思的心中。

为了不让刘思思污染了李千凡，她只能不发出任何声音地躺在按摩床上，并且时不时瞪一眼刘思思，提醒她别太过分。

而刘思思却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对李千凡道：“来吧，现在可以帮我按摩了。”

“好的！”

等候多时的李千凡听到这句话，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刘思思床边，在他用酒精擦拭双手的时候，悄悄打量着不远处的嫂子，发现对方大气不敢喘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偷笑，嫂子真可爱。

“帅哥，你叫什么啊？”

刘思思忽然伸手勾起李千凡的下巴，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仔细打量着对方帅气的脸蛋，笑问道。

“姐，我叫李千凡。”李千凡并未隐瞒自己的真实姓名，毕竟堂嫂就在一旁，故意隐瞒名字，只是多此一举。

“小凡凡啊，快来帮姐姐按摩，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活怎么样！”

“小凡，坐好，嫂子带你回家。”

孟琳深呼吸一口气，没有提及刚才的事情。

本身这件事就很尴尬，李千凡自然也不会故意提起，轻轻点了一下脑袋，便坐在副驾驶默不作声。

在很多人眼中，在她嫁给丈夫的这些年，日子过得很幸福，但其中的心酸只有她自己知道。

孟琳，这可是你丈夫的堂弟啊，要是发生什么关系，这可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啊。

若是被人发现，这辈子休想抬起头。

“嫂子，这一次我来治疗眼睛，给你和龙哥添麻烦了，你们放心，等我眼睛好了，会想办法挣钱，不仅还上之前的五万块，而且还会给你们换大房子……”

沉默良久，李千凡一脸严肃地说道。

不过说完之后，他便后悔了，暂且不说眼睛能不能治好，就算是治好双眼，他有能力给哥哥嫂子换房子么？

但这是李千凡眼睛没瞎之前，就已经拥有的想法了。

从小，他便无父无母，是被爷爷捡回家的，随着爷爷去世之后，他便成为了无依无靠的孩子，是大爷以及堂哥李大龙还有村里的邻居们不断帮衬他，才能长这么大。

他从小便发誓，长大以后要好好报答大爷和李大龙。

“小凡，别想太多，先好好治眼睛，你哥哥找了一位老同学，是县城一位特厉害的大夫，等你哥哥出差回来，就带你去治病。”

显然孟琳也不相信李千凡以后会帮他们太多，就像是没听到后面的话一样，没有提及此事。

……

二十分钟后，孟琳的小汽车缓缓停在楼下。

孟琳居住的是一个老小区，楼房的外表已经破旧不堪，没有电梯，更没有专业的物业管理，只有一位保安大爷坐在门口打瞌睡。

进入家中，李千凡看不到房子的布置，但却闻到空气中漂浮着淡淡香气，微风吹过，耳畔旁响起清脆悦耳的风铃声。

可见，嫂子是一位非常热爱生活的女人。

“小凡，你先坐沙发上，你哥哥出差之前，让我交给你一个东西，好像是你爷爷留下来的。”

孟琳将李千凡搀扶到沙发前坐下，便进入了卧室。

爷爷留下来的东西？

李千凡眉头微皱，脸上满是疑惑之色，为什么爷爷去世的时候不把东西给他，还要让堂哥交给他呢？

在疑惑中，耳边响起脚步声，孟琳走了过来。

“嫂子，爷爷留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孟琳把东西递到李千凡手中道：“是一个黑色的盒子。”

接过盒子，李千凡仔细触摸，冰冰凉凉，表层还有一些奇怪的纹路，在触摸这些纹路的时候，他顿时便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铃铃铃……”

这时，孟琳电话响了起来，她先是看了一眼李千凡，然后接听了电话：“哎呀，我没忘，我换衣服呢，马上就去找你了，别着急，而且，我弟弟来了，我先给他说两句话。”

挂掉电话，孟琳微笑看向李千凡，道：“小凡啊，我闺蜜约我去逛街，我早就答应她了，不好推辞，要不然，你自己在家玩会儿？我去逛一会儿就回来，行不？”

李千凡连忙道：“嫂子，你快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我只是眼睛看不到而已。”

在这里居住，就已经够麻烦嫂子了，他真心不想耽误嫂子去逛街的时间了，况且，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是废人。

孟琳笑了笑没说话，扭着性感柳腰进入卧室换衣服去了。

客厅安静下来。

李千凡抚摸了两下手中的盒子，然后小心翼翼打开，随即一道淡黄色光泽宛如流星一般钻入他的脑海之中。

顿时，宛如洪水一般的刺痛涌入李千凡脑海之中。

“呃啊——”

强烈的刺痛感使李千凡惨叫出声，双手抱住脑袋的同时，身体失去平衡，砰的一声，他便趴在地板上。

痛苦的翻滚！

“小凡，你怎么了？”

听到李千凡的惨叫声后，孟琳迅速冲出房间……

见李千凡在地上滚翻，黑色盒子掉落一旁，孟琳连忙冲到李千凡身边，蹲在地上询问道：“小凡，你怎么了？”

疼痛感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分钟之后，随着疼痛感消失，李千凡停止翻滚，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但他的眼神却直勾勾的锁定到了孟琳身上。

他竟然可以看到了！


虽然心情很激动，但李千凡现在的身份是一名盲人，他故作淡定，却暗暗吞咽了口口水。

洪九妹抬头看了一眼李千凡，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总感觉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了李千凡眼中。

不过，想到对方是一名盲人，并且通过了‘惊吓’测试后，她也没多想，当即将纽扣全部解开。

将衬衫脱掉后，洪九妹抬头问道：“现在我已经把上面脱掉了，下面还需要脱么？”

“可以脱掉，这样的话，我可以让你感受一下全身推拿。”

李千凡表现的极其淡定，实则内心已经激动不已。

在洪九妹的心里，李千凡就是个盲人，心中自然没有任何负担，当即将黑色长裤脱了下来。

“好了，过来给我按摩吧！”

洪九妹躺在按摩床上，双手搭在平坦到没有任何赘肉的小腹上面，双眼微闭，睫毛不断轻轻跳动着。

眼眸轻轻一转，李千凡立即道：“九老板，我的按摩手法先是从后背按摩，要不然，你趴下吧。”

“嗯，好！”

洪九妹慵懒地回答了一句，然后趴在了按摩床上。

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

若是被老板娘发现他这种状态，一定会起疑心的。

现在是在面试，李千凡不敢分心，虽然他掌握了《阴阳推拿术》，但毕竟是第一次实操，还是要集中精力，专心一些。

然而，让李千凡没想到的是，第一次使用阴阳推拿术的他，竟没有任何的生疏。

点、揉、推、按，各种技巧信手沾来，行云流水！

最神奇的是，在他施展阴阳推拿术时，双手竟然变得发烫起来。

“你的手好烫！”

洪九妹感受到李千凡手掌上的温度时，嘴中发出一道惊呼：“不过，好舒服啊，就像是做按摩热石在滚动一样，太神奇了吧？”

听到老板娘的夸赞，李千凡变得更加有自信，暗叹阴阳推拿术果然神奇，但表面上却是风轻云淡解释道：“九老板，这就是我手法的独特性，滚烫的手掌，可以让顾客拥有更好的体验。”

“不错，继续！”

洪九妹轻轻点头，更加期待接下来的按摩了。

“好的！”

李千凡回应一声，开始专心按摩。

洪九妹说道：“李千凡，你连按摩屁股，都可以给人带来如此强烈的舒适感，我想知道，你的按摩手法叫做什么名字？跟谁学来的？”

“我的按摩手法叫阴阳推拿术！”

李千凡眸子转了转，继续道：“是跟随我老家的爷爷学习而来的，他是一位老中医，这手法就是他研究出来的。”

并不是李千凡故意说谎，只是他继承《神医宝典》的事情实在太过于匪夷所思，就算是说出来，洪九妹大概率也不会相信。

与其如此，还不如用一个小小的谎言去敷衍过去。

“哦？老中医研究出来的按摩手法？”

登时，洪九妹拥有了极大的兴趣，水汪汪的桃花眼落在李千凡身上，询问道：“据我所知，中医推拿术，都是有一定治疗病情的作用，不知道，你爷爷的推拿术，可以治疗什么病？”

治疗什么病？？

这个问题难住了李千凡，他立刻紧闭双眼，翻开《神医宝典》查看阴阳推拿术可以治疗的病情。

很快，李千凡双眼一亮，立即道：“帮助女人丰胸以及治疗胸部下垂算不算啊？”

“真的假的，你的按摩手法可以丰胸以及治疗胸部下垂？”

此话一出，洪九妹眼神中闪烁光芒，能够帮助女人丰胸的按摩手法，这绝对可以称得上罕见啊。

随着社会的发展，女人越来越爱美，有一些女人为了可以让胸部变大，不惜花费重金去美容院丰胸。

如果说，她的按摩店出现一位可以丰胸且治疗下垂的技师，绝对可以吸引无数女人前来消费。

“当然可以。”

李千凡一脸自信，这都是神医宝典中介绍的，不会出错的。

“我一直认为自己的胸部就很小，你快帮我按一按，我看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