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其他类型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盛扬醒过来,睁眼就问她是谁。向苒以为自己要“穿帮”。一时之间她惊慌失措,潜意识甚至有想逃遁的想法。幸好这时曾阿姨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到盛扬突然醒来,也是吓得不得了。这时盛扬又问了曾阿姨一句:“你又是谁?”向苒充满疑惑地看了曾阿姨一眼。曾阿姨走上前:“盛总,我是苏家的阿姨啊,你不认得我了吗?之前我们见过面的,婚礼上我还陪着小姐呢。”“苏家?苏氏集团?”盛扬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表情痛苦。向苒立马按铃:“我喊医生过来!快!”-盛扬很快又被安排进行了一系列医学检查。医生得出的结论,盛扬失忆了。大概是忘记了最近一年内发生的事情,以前的亲属和朋友都认得,智力都没受什么影响。对于这样的结果,向苒和曾阿姨长舒了一口气。向苒在走廊上,摸了摸自己...
没想到盛扬醒过来,睁眼就问她是谁。
向苒以为自己要“穿帮”。
一时之间她惊慌失措,潜意识甚至有想逃遁的想法。
幸好这时曾阿姨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到盛扬突然醒来,也是吓得不得了。
这时盛扬又问了曾阿姨一句:“你又是谁?”
向苒充满疑惑地看了曾阿姨一眼。
曾阿姨走上前:“盛总,我是苏家的阿姨啊,你不认得我了吗?之前我们见过面的,婚礼上我还陪着小姐呢。”
“苏家?苏氏集团?”盛扬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表情痛苦。
向苒立马按铃:“我喊医生过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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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很快又被安排进行了一系列医学检查。
医生得出的结论,盛扬失忆了。
大概是忘记了最近一年内发生的事情,以前的亲属和朋友都认得,智力都没受什么影响。
对于这样的结果,向苒和曾阿姨长舒了一口气。
向苒在走廊上,摸了摸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就算盛扬没失忆,也不会认得自己是尚程公寓的钟点工,自己是戴着口罩打扫卫生的,何况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那时根本没瞧她一眼。
哎,赝品就是赝品。
所以才自己吓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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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盛扬的苏醒,向苒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婆婆——蒋玉。
蒋玉的眉眼和盛扬有些相像,就是有些黑,比盛扬黑多了。
所以脸涂的虽然白,可是手和脖子都很黑。
向苒在人缝中瞄了一眼盛扬白而修长的手,暗暗感叹:哎,狗男人还真是挑着优点长的。
蒋玉和传统豪门的婆婆不同,谈不上强势,但说话的口气让人感觉这个人有点假惺惺的。
向苒记得苏跃给她的那本册子上介绍说蒋玉原本是某大饭店的服务员,在一次酒局上被盛扬老爹看上,才有了盛扬。
但不管如何,蒋玉看起来是十分爱儿子的。
她不仅端汤递水亲力亲为,还喊来了“小富”阿姨,两人往病床前一站,倒是没有了向苒的立足之处。
所以向苒趁机便溜了。
曾阿姨急吼吼地抱怨:“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呢?盛总才醒,你要多表表心意啊。”
向苒凉凉地反问:“不是说盛扬不太待见你家小姐吗?婆婆和小富抢着照顾,我去凑什么热闹。”
“之前他是和小姐感情一般,可是........可是现在盛总他失忆了啊。”
“对啊,他失忆了,不过认得他自己老妈和小富阿姨,我就更不应该去凑热闹了。”向苒无所谓地说道。
曾阿姨看劝说不动向苒,便带有些威胁地说道:“盛总苏醒和失忆的事,我要和苏管家通个气。”
向苒无语道:“你告诉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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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向苒果然等到了苏跃的电话。
苏跃:“向小姐,盛总他醒了?”
向苒:“嗯,他不仅醒了,还失忆了,可奇怪的是只失去了受伤前一段时间的记忆。苏总管,盛扬这么快就苏醒,这替身任务的难度可加大了啊。”
苏跃笑道:“这也难不住向小姐吧,虽然婚前他和小姐好像只见过一次面,但不知道会不会有我们遗漏的细节。所以,他失忆了也好,省得一些细节露出马脚。”
向苒:“走一步,算一步吧。”
苏跃又道:“既然盛总失忆了,向小姐倒可以趁此机会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多关心照顾下嘛。一来可以展示苏家小姐的淑良贤得,更好地维持好两家的关系,二来也方便于你自己在盛家立足,毕竟离任务结束还有好几个月呢。”
向苒:“苏管家,我也不是拿了钱不干事的人啊,只是盛扬现在完全当我是陌生人,他如今在医院周边又有母亲和佣人伺候,我无法近身啊。”
苏跃安抚她:“这个我知道,那你就等盛总出院后,再抓住机会接近一下吧,现在去医院探病,只要点卯到个场,就行。”
“嗯,我有数了。”向苒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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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电话,向苒心里冷笑。
之前不是说半年后要分居、要离婚的吗?可她才懒得管这些,夏芸一直告诉她——在不增加薪水的情况下,主动减少工作量也算加薪了。
于是她故意每日趁着盛扬检查身体的时候去探望,这样就和那个男人减少一点接触时间。
谁知道失忆的人忽然会想起什么来拷问她。
何况,盛扬这个人绝非善类。
谁家好人的头被砸得头破血流?
咦......
正这么想着,她准备到点就溜呢。
护士推着坐着轮椅的盛扬进来了。
他的目光径直望向向苒。
向苒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充满了打量色彩,并没有对苏家大小姐的敬重,也没有对妻子的亲善。
在轮椅经过她身边时,向苒突然想到他半年前对着自己说过的那句——“不要随意触碰我的东西,包括行李箱轮子。”
于是她快速地提起裙摆,避开。
以免碰到他轮椅的轮子。
这样的动作,似乎刺激了轮椅上的男人。
他抬手,看着向苒:“过来,推我。”
向苒记得苏跃给她的那本册子写这位婶婶还是在金融系统工作的。
这么一对比,也难怪盛扬的母亲蒋玉入不了盛家二老的眼了。
幸好,盛扬他本人还算争气。
向苒看了看旁边的进退有度的“丈夫”,才想到——原来,他从小抓的牌也不好打呢。
虽然不像她那样赤贫开局,但少年丧父的他也需要在半山腰崎岖而行,攀上高峰。
在这样的家庭虽然不愁吃穿,但也一样不易。
这么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面对的人生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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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盛扬神神秘秘地对她说:“要不要去看看我小时候住的房间?”
“这里也有你的房间吗??”向苒笑着问,她挺好奇的。
“当然有了,虽然只是个小房间。你跟我来!”盛扬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
他婶婶看到了,在楼下笑着问:“哟,带以晴去你房间探宝啦?”
盛音岚提醒:“以晴,你得小心,里面东西多的挪不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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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用钥匙,轻轻一转,打开了门。
推门进去,向苒才发现他们说的都是实话——因为这个小房间几乎成了杂物间。
最先看到的是门口靠着的桨板和几支船桨。
靠窗户的地方放着一台天文望远镜,还比锦绣山庄书房的那台大一些。
桌上放着地球仪,火箭模型,还有各种车子的模型,想必是他小时候的玩意。
柜子上放着琴盒,有了薄薄的灰尘,看盒子形状大概——是把小提琴?
柜子里除了书籍,还放着几座竞赛类奖杯,并挂了很多运动竞技类的奖牌。
向苒指着这些奖牌:“哦?你喊我进来,就是想让我看你这些奖杯的,是不是?”
“不值得看看吗?”盛扬哈哈大笑,“你应该庆幸,你没嫁给一个笨蛋,你知道很多人的学校都是靠家里人花钱申请来的。”
向苒撇撇嘴:“好吧,可谁知道你参加的这些竞赛是不是沽名钓誉的赛事呢。”
“好吧,算我沽名钓誉。”盛扬也不恼,笑嘻嘻地回应。
看起来,他确实也不在乎这些。
真正沽名钓誉的人,被她这么一呛便要气急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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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挂着很多画,向苒看了署名,发现都是盛扬本人画的。
有素描,也有水彩画。
向苒在一幅画前止住了脚步。
这幅画中有一片粉色的玉兰花。
而画上的群山竟意外有些眼熟?
这片山脉居然.......很像她家乡的大山。
没有这么巧的事吧?
向苒试探着问:“盛扬,你是不是去过C县?”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你也去过那里?”盛扬指着画,“这个地方就C县的青峦山。”
果然是她的家乡,可他为什么会跑到那里去画画。
青峦山虽然美,可并不是个旅游景点,只是群山中一座普普通通的山啊。
向苒开始讲故事:“我有同学老家是那儿附近的人,所以我曾经去玩过。对那里有些了解!倒是你——你怎么会跑那儿去的?”
“因为我大二那年有个假期回国,跟着在姑姑家的一个表姐曾去山区支教过半个月。”
“不会是那儿希望小学吧?”
“确切的说我表姐他们是去了希望小学,正儿八经给孩子们上课的,而我和另外几个从国外回来的男孩子去了一所中学,被安排和当地的中学生做了一下英语交流。按理说那个中学也算是县里最好的中学了,可偏偏就在山坡上,我第一天去就花粉过敏,戴上了口罩,打了几天酱油,就走了。离开C县的前一天,我闲着无事做,背着画夹,跑到山坡上画下了这幅画。”
胖老太身后的干瘪瘦大妈回头对向苒抛了一个白眼:“年轻人说话声音这么大干什么啊??”
“我声音大?”向苒不可思议地耸耸肩膀。
干瘪大妈看到向苒耸肩,一脸凶相:“哟,你做什么怪腔怪调?什么意思啊?”
胖老太一听,有人帮腔更加嚣张:“对啊,烦的,我们就是要插队,怎么着?想怎么样?”
这两人一唱一和,偏偏刚好那时没有年轻人在。
向苒被两中老年人一通“围剿”,说又说不过她们,气又气不来。
轮到她的时候,豆腐花就卖完了。
回到出租屋,向苒气得晚饭都没吃。
那时她心想下次一定要拍视频把这两个低素质倚老卖老的老东西放在网上去,接受大众吐槽。
后来向苒换了晚班一直没有遇到这两个老家伙。
想不到今天居然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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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不过才半年,此刻向苒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底层,有理是没有用的,因为到处都是不讲理的人。
老太插她队的这事也更让她了解了:这个社会不止农村有贫困人员,在城市也有很多贫民。
而城市的贫民心态更差,她们连农村老太的淳朴品质都没有。
毕竟城市贫民如果没钱连蔬菜、水、土地都买不起,
所以那些老太的身上充满了刁钻,市侩。
而在向苒老家,那些农村嬢嬢们虽然素质高不到哪儿,但她们上街总是会穿最干净的衣服,装出最体面的样子,习惯于对外人谦让。
毕竟西南农村靠山吃山,物产丰富的坪地和峡谷养育了当地人,大家心态平和,不至于有那么大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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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的思绪被胖老太的大嗓门拉回。
眼见马上要快轮到胖老太买豆腐花了,
她立马走到前面对老板说:“老板,你的豆腐花我都买下来了。”
老板光顾着舀豆腐花,没听清:“什么?你说什么?”
“剩下的豆腐花,我包了。你——别卖了。”
胖老太听到她这么说,急了:“那怎么行呢?老板,你先给我来一碗,我排这么久了。”
瘦老太跟着嚷嚷:“老板给我们这俩的豆腐花盛出来,你再走。”
“不能给她们,剩下这些我都要了!我给你两倍的钱,可以吗?”向苒凑在老板耳边问。
老板停止了舀豆腐的动作:“真的?”
向苒点头,笑眯眯地看着胖老妈。
看着她气得变形的脸,觉得十分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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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老板开始“逐客”:“不卖了,不卖了,明天来吧!这位大客户要包场!”
大概是因为她今天穿了苏以晴的衣服,又戴了墨镜,胖老太似乎没有认出她来。
胖老太最后和瘦老太一起骂骂咧咧地走了。
向苒在夕阳下看着老板收拾家什,从拎包里去掏手机准备扫描付款——瞬间石化了。
她的拎包呢?
没带,还是丢了?
完蛋!落在刚才的出租车上了。
惨了!
她要吃霸王餐吗?
“老板,你手机借我用一下哈?我手机好像刚才落出租车上了。”向苒摘下墨镜,问摊主。
“啊?”老板把手机借给她,“你手机丢了啊!”
向苒不好意思地说:“我先打个电话看看通不通。”
老板看她衣着光鲜,打扮入时,安慰她:“没事!别急啊,现在人的素质高,一般是丢不了!”
向苒拨打自己的号码,电话很快就通了。
是司机大哥接的。
原来向苒一下车,就有新乘客上车时发现了她的包,把包交给了司机。
司机大哥说他目前的订单到达目的地后就可以帮忙送过来,因为他就住附近。
向苒好久都没出声。
她慢慢抬起手捂住了盛扬的下巴,心头一跳——原来,那一年在交流活动中,那个冷冰冰的全程戴着黑口罩的高个子男生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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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地区的人普通话和英语多少有些口音。
尤其是她这样长在少数民族群居的村寨里的孩子,口音更甚。
向苒还记得,那次是一个英语口语交流的活动。
每个参加的学生轮流要用英语介绍一个去过的大城市,轮到向苒时,她半天都说不上来。
无疑。她应该是参加那个交流活动的学生里最穷的一个。
在她前面发言的两个学生,看起来都是县城里的孩子,他们已经用还算流利的英语分享了去香港和曼谷的经历。
而她连省会都没去过。
向苒在众人注视下,只觉得自卑。
那时她还没建立自己的铜墙堡垒,极度容易被外界的刺激影响而情绪波动。
也并没有能够正视自己的贫穷。
她站在那儿冷场很久,又不愿意放弃机会下去。
最后用英语结结巴巴地说,自己没去过什么大城市。
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翘着二郎腿的大男孩作为交流活动的海外留学生评委之一,突然不耐烦地问她:“怎么不说话?北京、上海都可以拿来说说,实在不行你们省会K市也算。K市总去过吧?”
向苒摇头:“我没去过!”
一旁的几个学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另外一边的几个人在窃窃私语,甚至有人忍不住笑了。
显然,当时能被学校选中参加这个交流活动的,都是当地家庭背景良好,英语口语比较好的学生。
可向苒为什么能够参加?
主要还是她习惯于争取。
那次就是她自己和老师争取的机会。
原本只有比她高一级的学生能参加的活动,她那次为自己争取到了。
只是想不到,这么努力的争取,最后还出了一场丑。
虽然这个事件在她往后的岁月里遇到的困难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记得那样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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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她和他竟然会再次相遇,而且并没有认出彼此。
这也不奇怪,他那时一直戴着口罩。
而她呢,当时的她还没发育,高原地区的光照晒得她脸又黑又红,相貌自然和如今不能比,也难怪他认不出来。
他怎么会认得出呢?
他再怎么心思缜密,再怎么想象力丰富,也不可能把一个又黑又小的女孩和眼前的粉嫩可人的苏以晴联系起来。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画下的这幅画里,其实也有她。
向苒就是画中玉兰树上坐着的那个背影。
因为最后一天的下午,她也没去参加那个交流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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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午后,她离开学校,爬到后山山坡的一棵树上,眺望远方。
家乡的山一座连着一座,
哪怕她坐到了大树上,伸长脖子也看不到山外的平原。
那时的向苒心中的充满了戾气和失望。
甚至她对自己充满了攻击,恨自己的普通话有口音,恨自己的英语那么差,让那个在国外留学的大哥哥看笑话。
当然那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个大哥哥是谁。
只是纯粹的觉得他露出口罩外面的眼睛,漂亮的像黑曜石。
黑色的口罩外是羊脂玉一样白的额头,
他比任何一个C县的男生都白。
自从那天送了一盘苹果去盛扬书房后,曾阿姨每晚都会弄一叠水果,交代让向苒送过去。
送进去后,总是小陈到门口接过盘子,向苒也从来也没看到盛扬吃过,怀疑曾阿姨的心意都进了小陈肚子。
至于水果左右不过苹果、猕猴桃、火龙果之流的东西,可难为曾阿姨切的精细,摆盘的还精致。
曾阿姨还特地交代——不能送梨。
向苒觉得很搞笑,曾阿姨那么迷信,怎么没本事把自己小姐给喊回来搞好夫妻关系?
何况,盛扬那人看起来是个多疑的。
向苒觉得自己如果是盛扬,说不准怀疑别人下毒呢。
毕竟仇家把他头都给砸破了。
一醒来又多了个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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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朗星稀,夏日蝉鸣。
在室内待久了,向苒脑子有些发胀。
她穿着拖鞋,披着亚麻的披肩走到小花园,这个宅子是新装修的,花园里的花木都栽种了没多久,只有几枝月季和夜来香开着花儿。
她想起在西南大山的晚上,天边的云像火烧一样,晚上七八点钟有时天还亮着。
那里的晚上很凉。
不像江浙这儿,有一股湿热。
坐在秋千上,她的脑袋渐渐放空。
忽然,发现露台上有火星闪烁,很明显有人在抽烟。
是谁呢?
那个位置应该是盛扬的书房?
他抽烟的吗?
册子上没提,估计苏小姐也不了解。
向苒抬头,那人似乎也在看向她。
向苒从秋千上下来,提了提滑落的披肩,汲着拖鞋进屋上楼。
走到盛扬的书房门口,她刚探了下头。
穿着白衬衫的盛扬一只支着拐杖,一手手夹着烟问:“楼下有蚊子吗?”
他不说还不觉得。
一说,她倒感觉腿上是被咬了一个包,有点痒。
向苒笑道:“有,所以逃上来了。”
男人哼笑了一声。
向苒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正转身打算回自己房间。
听到那人问:“不进来参观一下吗?以为你很好奇。”
向苒收住脚步,回头笑得灿烂:“好呀!确实好奇。”
书房里放了一些书,柜子里还有一些画。
窗前有一台天文望远镜。
向苒突然想起自己打扫的尚程公寓盛扬里也有一架天文望远镜,而且储物间还有很多体育器材,估计也是盛扬的东西。
见向苒看得仔细,盛扬说道:“明天我出差了。”
“哦。一路顺风。多多保重!”向苒一边说,一边心不在焉地打量橱窗里的摆件。
“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是呀,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进来吗?平常看你总是锁着门。”向苒不知道好歹地问冷着脸的男人。
“可以啊,不过.......你进来干什么?”
向苒随时一指望远镜:“看星星啊。”
盛扬指着天文望远镜:“会用这个吗?”
向苒摇头:“不会,但可以学啊。”
“过来!”他像招呼小狗小猫一样说道。
向苒顺从地走过去,支着脑袋问:“这个......还能用吗?”
“虽然闲置了,但应该能用。”盛扬试着调整了一下架子,“这是我大学时候买的望远镜,它的口径是280,焦距2800MM,想看星星吗?我调了一下。这个季节,最容易观测到的是‘夏季大三角’,天琴座的织女星,天鹅座的天津四,还有牛郎星是三颗亮星,你过来看看。”
“最上方的那颗,最亮的是什么星?向苒问。
“是织女星。”
向苒又问:“牛郎星呢?我们能看到牛郎星吗?”
“在斜下方,牛郎星是天鹰座的。而天津四就是鹊桥渡口,古代传说中牛郎和织女相会的地方。”
“哇,你怎么这么厉害?”向苒三分佩服七分恭维,就是表情有些浮夸。
果然男人冷冰冰地说道:“这是观星最基础的常识。你的那位堂兄苏以荣不是天文摄影爱好者吗?”
啊?苏小姐的堂兄是天文摄影爱好者吗?
册子上没写,但是向苒善于临场发挥,她说道:“懂这些知识是一回事,但能让别人听懂是另一回事,别人讲的都不清楚,而你讲的特别清楚,一下子就让我记住了。”
这马屁拍得大概不错。
盛扬捺了捺嘴角,把烟头摁灭:“以后你可以和你的堂兄一起去撒哈拉沙漠观星,我一般隔两三年也会去一次,一般是在埃及南部靠赫尔达附近。”
以后?
像她这种人是不敢想以后的。
不仅不敢想,甚至不敢提。
天知道,她有多羡慕这些有钱人。
他们有确定的下限,所以可以畅谈以后,展望上限。
“好呀,不过我还是跟你去会比较名正言顺一些吧。”向苒笑着回答。
但笑容里却有一丝伤感。
显得楚楚可怜。
盛扬从小学画,他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十分善于捕捉表情。
他没有再呛她,而是支着拐杖自顾自地在书桌前坐了下来:“你想进就进,书房门不锁。”
“哦,知道了。”向苒见他打开了电脑,便说道,“我先回房间了。”
“水果呢?”
“啊?”向苒一头雾水。
“今天怎么没有水果?”他头也不抬地问。
哦,这不还没到点嘛。
曾阿姨估计还没切好吧。
“待会给你送过来。”向苒心想得赶紧去催催曾阿姨。
谁知男人又说:“让曾阿姨切好后就直接端过来就行,你不用特意走一趟。”
呵呵,有必要直接戳穿她吗?
虽然她讨厌削水果,但并不是不会削。
只是有些活干多了,就不喜欢了。
人都喜欢坐享其成,只有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才会从洗洗刷刷、切切剁剁中寻找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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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向苒起床的时候,盛扬就走了。
向苒在月末回了一趟苏家别苑,拿到了一笔佣金。
苏跃告诉她一个消息——盛扬要回翼行集团了。
向苒问:“他要从外企辞职?不是还在外面出差的吗?”
“听说是在交接,估计顺便维护一下国外供应商和客户吧。”苏跃抚了一下袖口,“向小姐啊,盛二公子的身份今非昔比了。你可要上点儿心。”
“哦?”
“盛扬回到集团最终应该会执掌集团,而盛扬的叔叔——也就是现任的盛董事长刚动了个换肝手术,盛扬的堂哥一直旅居英国,无心回国接班。所以.......我们大小姐这个夫婿选得还真是不错。”
向苒试探:“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找你们小姐回来?你看现在盛扬都能出差了,他脑子没什么大碍。”
苏跃苦笑:“我也希望如此啊。大小姐那边我们会想办法,你这边尽力笼络好盛家人。在盛家的细节记录的越详细越好,这样对你和我们都有利。”
“好!”向苒点头。
“回去吧!丈夫不在家,多陪陪你婆婆。盛家的亲朋好友、盛总在生意场上的朋友也要主动结识,你如果一味的避而不见,反而引人怀疑。”苏跃说道。
向苒心中抱怨:远香近臭,苏跃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有本事,你到时候让苏以晴去跪舔她婆婆吧。
哼。
但向苒刚拿了一个月的佣金,不至于呛他,只笑着说了声“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