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小说 女频言情 海棠不知情深宁晚棠季云深全章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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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汤圆的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晚棠季云深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不知情深宁晚棠季云深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依依瞬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把菜塞到了季云深怀里。“哑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做饭,信不信我告诉宁晚棠你又偷懒!”季云深看着买回来的菜,都是海鲜和肉,没有一点素菜。他叹了口气,自己对海鲜过敏,也不爱吃肉,看来中午这一顿是吃不好了。不过想到只剩二十多天,他顿时一股动力。才半个小时,许彦就跑了进来。“云深哥,饭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给我做饭吗?”“他敢,季云深你动作放快点,阿彦都饿了!”宁晚棠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季云深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许彦却突然抢过季云深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那刚出锅的肉汤洒到季云深的后背和胳膊。“阿,阿......”季云深皱紧了眉,嗓子费力地发出刺耳的痛声。肉汤浸湿了他的衣服,狼狈至极。“季云深,你没...

章节试读




许依依瞬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把菜塞到了季云深怀里。

“哑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做饭,信不信我告诉宁晚棠你又偷懒!”

季云深看着买回来的菜,都是海鲜和肉,没有一点素菜。

他叹了口气,自己对海鲜过敏,也不爱吃肉,看来中午这一顿是吃不好了。

不过想到只剩二十多天,他顿时一股动力。

才半个小时,许彦就跑了进来。

“云深哥,饭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给我做饭吗?”

“他敢,季云深你动作放快点,阿彦都饿了!”

宁晚棠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

季云深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

许彦却突然抢过季云深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那刚出锅的肉汤洒到季云深的后背和胳膊。

“阿,阿......”

季云深皱紧了眉,嗓子费力地发出刺耳的痛声。

肉汤浸湿了他的衣服,狼狈至极。

“季云深,你没事吧?来人,快叫家庭医生来!”

宁晚棠侧身想察看男人的伤势,却听见许彦的哭声。

他指着手背上鼓起的水泡揉着眼,

“对不起云深哥,我就是想帮你,但这个水泡真的好痛!”

许依依早已赶来,扶住许彦就要走,

“阿彦从小没吃过苦受过伤,万一留疤了可怎么办?”

宁晚棠没有犹豫,小心扶着许彦离开。

“季云深你自己去医院吧,家庭医生只有一个,阿彦伤势重需要先用。”

闹剧结束,季云深转动轮椅看向客厅手忙脚乱的一群人,顿时低声苦笑。

他示意佣人要一套厚的衣物,却没人理他。

十几个女佣保镖拿着不同的烫伤药膏围着许彦。

季云深无奈只能咬牙忍着痛去找衣物披在身上,然后摇摇晃晃打了车去医院。

到医院后,衣服已经和肉黏在一起,就连烧伤科的医生眉头也皱成川字。

“小伙子,你一个人住吗?怎么不早来医院?这皮肉和衣服沾在一起,抹药时会很疼的。”

季云深看着眼前慈祥的医生,眼框有些发酸。

他没说为什么来医院迟的原因,只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

随即迅速打下一行字,

“我是哑巴,麻烦您直接把注意事项写出来就好,谢谢了。”

男医生愣住了,叹了口气。

“好,注意按时抹药膏,不要沾水......”

回到宁家时天早已黑透,大半个身体被纱布包裹着的身体,让他看起来可怜又滑稽。

还是一个佣人看不下去,才主动帮季云深的轮椅弄到楼梯上。

“先生可真可怜,浑身是伤,夫人还在陪那个许少爷吃饭,”

“你知道什么,这位可是手段多着呢?爱夫人那么多年跟舔狗一样,他还是许少爷的替身呢!”

“要我说就活该,谁让他鸠占鹊巢,跟癞皮狗一样!”

佣人议论的声音传入季云深耳中,他并不在意,冲那个佣人道了谢,将打下的字递到佣人面前。

“麻烦你在九点以后来我房间帮我上药,我够不着。”

佣人怔了怔,他知道宁家的这位先生脾气很好,但没有想到说话也很尊重客气。

季云深一进宁家就看见餐桌上两人互相喂饭,

“来,阿彦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宁晚棠的眼神缱绻似乎能滴出水,许彦脸上也满是甜蜜的笑意。

季云深反而有些不理解,现在看这俩人也算互相喜欢,怎么当初宁晚棠为什么没嫁给许彦呢?

许彦一看见季云深,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

“云深哥,你回来了”

季云深点了点头就要走,宁晚棠反而不自在起来。

她总觉得季云深最近对她很冷淡。

“你包扎好伤口了?需不需要我给你上药?”

宁晚棠一副施舍的模样让季云深莫名觉得好笑,

他拿出手机打好字。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先休息了。”

季云深果断转身,因而没瞧见宁晚棠阴沉的脸色。

她忽而意识到,难道季云深是生气吃醋了?




凌晨一点,季云深已经在客厅苦等了五个小时。

昨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和宁晚棠的七周年结婚纪念日。

男人揉了揉发痛的脖子,端起精心准备的九菜一汤倒进了垃圾桶。

看着一片狼藉的汤汤水水,他有些恍惚。

九年前,他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宁晚棠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他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宁晚棠这个天之娇女。

以至圈子里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巴爱宁晚棠爱的发疯。

一次聚会上,宁晚棠终于松口。

“只要你整成许彦的样子,我就同意你留在我身边。”

季云深毫不犹豫借钱去整容,只为了与许彦,这个宁晚棠的白月光有七分像。

他学着去赢合她的喜好,学着做菜,学着照顾这个大小姐。

虽然,她好像只把他当成保姆。

他不在意,反正只要九年一到,自己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他把对宁晚棠的好当成自己的工作,更是以卑微的姿态服从她所有要求,包括结婚这件事。

而宁晚棠对此一无所知。

凌晨一点三十分,宁晚棠敲开了门,看着冷清的客厅一阵薄怒。

以前就算自己回来的再迟,可季云深从来没有不等她过。

她气愤地摔了还未处理的餐盘,把季云深从睡梦中拽起来。

“季云深,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你为什么不等我就睡了?”

脑袋发懵的季云深比划着手语。

宁晚棠却愈加不耐烦,

“别乱比划了,我又看不懂。过来给我放洗澡水!”

后背被重重一推,季云深立即重心不稳向着满地的碎渣摔去。

手肘和双膝一阵刺痛,他不由地发出粗嘎的呜咽声。

宁晚棠皱紧了眉,语气愈加冰冷。

“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想做有的是人想做,当初可是你求着要留在我身边的。”

生理性地疼痛让季云深眼角溢出了泪水,他正要去洗手间放水,却又忽然被宁晚棠紧紧抓住双手。

“算了,别放水了,今天陪我。”

说着,女人绯红的嘴唇就凑了过来。

季云深看着她胸口的吻痕,心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急忙用手语比划着,

“我今天胃疼的厉害,没有办法陪您。”

宁晚棠嫌弃地放了手,颇有些扫兴地自己去了浴室,然后重重把门关上。

很快浴室传来宁晚棠的笑声,

“阿彦,明天我陪你去吃私房菜吧?回国你都瘦的不行,我还带了你上次拍卖会看中那枚胸针......”

宁晚棠甚至哼起了歌,声音不算小。

季云深面无表情,

他一边小心地给自己处理伤口,一边掏出怀里的老式手表。

里面是一张他和哥哥的合照,那是他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

“系统,陪伴任务还有多久结束?”

“三十天零三个小时五十八分......”

季云深如同死水的心瞬间泛起波澜,太好了。

微信视频通话响起,许依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季云深,是不是你又惹我弟弟了,他大晚上发布了一条喝酒的朋友圈,阿彦被你逼得出国结婚现在又离婚了,你真是害人精!”

季云深反应过来急忙摇头,他拿着手语比划。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告诉我......”

“行了,问你也是白问,你个臭哑巴给我安分点!阿彦都回来了,你怎么还有脸占着宁先生的位置?我命令你立刻向宁晚棠提出离婚!”




季云深挠了挠头,感觉很奇怪。

这几天宁晚棠早出晚归,很少见到人,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季云深没有回拨电话,一方面没必要,另一方面他是哑巴。

直到走进宁家别墅,先前上药的佣人第一个跑过来。

“先生,您去哪了,您消失一天,宁总着急的不行。这不吃那不吃,还把厨师骂了一天,甚至还有几个佣人背后说您坏话呢!”

季云深眼睛不由地瞪大,原来宁晚棠是因为饭菜不符合心意而生气。

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倒计时还有十八天,他不欠宁晚棠什么的。

季云深被佣人推进客厅,发现一切平静。

于是转而上楼回到卧室,却瞧见整个窗帘都被拉住。

屋子里一股酒味,宁晚棠躺在柜子边睡着了。

季云深并不想惊动眼前的人,可是迟了。

下一秒宁晚棠疲倦地睁开眼,眼里遍布血丝。

“你去哪里了?还有你衣柜里你的东西呢?”

季云深吓了一跳,快速打好字。

“去孤儿院了,衣服和一些东西给那里的孩子了。”

“你怎么突然想做这个?”

季云深觉得奇怪,几年前他都开始做这件事了,只是宁晚棠不关心更不在意。

他敲下一行字,

“心血来潮。”

女人点了点头,紧紧地搂住季云深,好像生怕他消失不见。

“行吧,下次不能再不告而别!”

季云深只能点头。

“行了,快去给我做早餐,中式西式都来点!”

季云深果断摇头,他的胳膊还没上药,身上哪哪都疼,为什么非要听宁晚棠的话。

他把想好的理由写在手机上。

“我烫伤蛮严重,沾不了水的。”

宁晚棠思绪一片空白,清了清嗓子。

“你是不是因为我先让医生查看阿彦伤势生气了?他从小爱哭,最怕疼,你皮糙肉厚,再严重好的也快。”

“我不让你给阿彦做早餐行了吧,你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天天闷胡芦一样,多少人都想成为宁先生。”

季云深被这一番话震惊地三观都碎了,宁晚棠总有无数多理由,而他最讨厌找理由的人。

男人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开始收拾出客房,他要休息,还要以最好的面貌见哥哥。

在系统的提醒下,季云深意识到自己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癌症,就当留个病死的证据。

“宿主,我为你安排了肺癌一条龙服务,十几天足以让你死亡,坚持就是胜利。”

他平静地拿着肺癌晚期的确诊单看着医生。

眼见无论自己说什么,患者都点头,医生有些奇怪。

直到季云深把手机上的打字页面递给医生,他才知道这病人是个哑巴。

“唉,你也别灰心,化疗可以让你多活几个月,你家人呢?”

季云深打下一行字。

“没有家人,我不打算治了,谢谢您。”

他在医生复杂的目光里离开,却撞见宁晚棠从妇产科出来,旁边是欣喜的许彦。

三人目光对视,气氛瞬间尴尬。

宁晚棠神色莫名有些惊慌,

“我身体不舒服,阿彦才来陪我检查。”

季云深点了点头,探究的目光看向宁晚棠。

难道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也好,自己一走,他们也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宁晚棠心下安心了不少,瞥见季云深手上的确诊单目光抖然一缩。

“你来医院干什么?你手上的肺癌确诊单谁的?”

季云深感觉莫名其妙。

为了不让计划失败,他低着头开始打字。

“孤儿院院长奶奶的,她身体不好。今天才拿到确诊单,你可以替我保密吗?我不想她难受。”

宁晚棠看着男人发红的眼眶,莫名心痛了一下。

是她想多了,季云深身体好着呢,七年前为她挡了三刀又喝酒到酒精中毒都没死,更何况这么年轻怎么会得癌症。




“云深哥,你这是怎么了,听姐姐说你摔下楼梯了?”

许彦一屁股坐在了季云深受伤的腿上又压了压。

“如今我离婚了,你以为晚棠姐姐还能看上你吗?你顶着我的脸去讨好晚棠姐姐恶不恶心呀。”

许彦扬了扬脖子,笑的明媚。

季云深咬紧牙,不让痛声溢出喉咙。

许彦却突然对自己脸掌掴了一下,

“云深哥,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打我来消气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许彦甚至哭了出来,泪水滑过脸庞,十分可怜。

下一刻,门被打开,宁晚棠快步走了进来。

她心疼地查看许彦的伤势,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季云深。

“你竟敢打阿彦,真是翅膀硬了,季云深,快点磕头道歉!”

季云深这才意识到许彦的目的。

刚想比手语又想宁晚棠肯定懒的看,只能用手机打下一行字。

“我没打他,真的。”

旁边许彦小声地靠在宁晚棠肩膀,眼眸含泪。

宁晚棠脸更臭了,示意保镖一把拽起病床上的面色苍白的男人。

“我数到三,你不跪就永远别进宁家门!”

巨大的疼痛让男人跌坐在地上,移动一丝骨头就传来刺痛。

季云深低垂下眉眼,毫不犹豫磕下了头。

耳边传来宁晚棠的嗤笑声,许彦声音还在继续。

“晚棠姐姐,我相信云深哥。他只是太生气了,都怪我回国,我还不如一辈子不回来。”

“阿彦,别提那些过去的事了。”

两个人搂的紧紧的,不知道以为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还是系统终于看不过去:“宿主,您可以不理睬的,我把病房监控拿出来就行了......”

“不,没必要,宁晚棠只相信她看到的,还有二十九天,快了。”

季云深在医院休养了三天,就被宁晚棠带回了家。

原因是许彦想吃季云深做的饭。

于是季云深坐在轮椅上被人送回了秦家,只是没想到许依依也在。

“哟,石膏都没拆还想着做饭,你个野种还真喜欢当保姆!”

季云深没理她,转动轮椅就想走。

轮椅却在此时被许依依拦住,还没好全的腿就这么硬生生摔到了地上。

“我是你姐,见到人不打招呼就想走,没礼貌的野种!”

许依依勾了勾唇,笑的更大声了。

“你还是早点滚,留点脸面。不对,你早就没脸了,谁不知道你跟舔狗一样癞在宁晚棠身边,人人都笑你下贱,偏偏你最好笑。”

许彦不知何时已经过来,拽了拽许依依的袖子,

“姐,你别这样说云深哥,晚棠姐姐人那么好有追求者正常的。”

许彦的脸羞涩还带着腼腆,转而看向季云深。

“云深哥,我刚回国还没找到房子,晚棠姐姐说我可以住在宁家。”

季云深点了点头,扒住轮椅的扶手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而宁晚棠也终于赶到,看着季云深一脸平静的样子,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阿彦要在这住一段时间,他有点挑食,你就每天五点起来给阿彦做早餐吧。”

“晚棠姐姐,会不会太麻烦了,云深哥还是病人......”

宁晚棠立马摇头,

“怎么可能,他一向爱做饭,做惯了家庭煮夫,给阿彦做早饭是他的福气。”

季云深笑了笑,敲下一行字。

“不麻烦。”




宁晚棠赶来时看到的就是狼狈不堪的季云深和一瘫血迹。

“来人,叫医生!”

季云深慢慢爬了起来,摇了摇头,表示不需要医生。

他浑身奶油,一股甜味让他恶心。

眼见男人脸色白的如鬼,宁晚棠还是不放心,强硬地拉住季云深。

却听见许依依大喊大叫的求救声,

“快来人,我弟弟晕倒了,快叫救护车......”

宁晚棠面露为难,转而松开男人的手。

“你先自己处理,阿彦那边情况更严重,我必须得去看看!”

女人大步跑了过去,人群散去,无人在意季云深这个哑巴。

褚夕却走了过来。

“纱布怎么掉了,要不我带你去处理?”

季云深笑着点头。

一路上两人沉默,褚夕终是忍不住开口。

“季云深,我想不明白。宁晚棠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在她身边受气?你不难受吗?”

男人垂眸,拉住褚夕的手心写下,

“难过,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需要完成任务。”

最后两个字落下,褚夕意识到什么。

原来他是受人所托不得不待在宁晚棠身边?

季云深没有再解释,他告诉褚夕的已经够多了。

当晚宁晚棠醉熏熏地回来,一问才知许彦喝了宴会的果汁重度过敏,现在人还在ICU。

宁晚棠还说,如果找出给果汁做手脚的人一定千刀万剐。

季云深只觉得好笑,把打好的字指给宁晚棠看。

“孤儿院要举行个慈善晚宴,想邀请你参加。你只要签了字不去也没关系。只要你签,我就为先前的事原谅你。”

宁晚棠眨了眨眼,转而低声笑了起来,

“好,只要你原谅我就好。云深,我做错了任何事你也会原谅我吗?”

季云深看宁晚棠迟迟不签字,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女人飞快签好字,紧紧抱着季云深不撒手。

早在几天前,她查出自己怀孕时害怕季云深生气,可她也需要一个继承人。

只要孩子生下来就好,她暂时不会离婚,毕竟季云深那么爱她。

而清醒的季云深强压下心里的烦躁,他很讨厌别人触碰,尤其是一身酒味的宁晚棠。

可只要想起哥哥,他又可以忍受。

倒数第三天,季云深把所有衣物烧毁,宁晚棠在医院陪许彦。

倒数第二天,许依依派人上门质问季云深,是不是故意害许彦,他否认却被匆匆赶来的宁晚棠关了起来。

倒计时最后一天,宁晚棠带着作为人证的女佣来和他对峙。

“你为什么要害许彦,我是怀孕了但我不会离婚。季云深,你就这么容不下阿彦吗!”

宁晚棠甚至没给季云深辩解的机会,当着许彦的面把季云深绑了起来。

“阿彦,你尽管出气,!”

许彦抹着泪,眼里却是得意。

保镖一鞭又是一鞭打在季云深身上,他想比划着手语想解释,可双手却被牢牢绑住。

他开始剧烈地咳血,肺部的阻塞让人窒息,季云深只能在脑海里联系系统。

“帮我联系褚夕,我的尸体不要落在许彦和宁晚棠手里。”

系统应声,已经神志不清的季云深看着陪伴倒计时一点一点变少。

直到还剩五分钟时,褚夕赶了过来。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季云深笑了笑,费力比划。

“谢谢你来帮我收尸,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你。”

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季云深看到时间归零那一刻松了口气。他安然垂下了手,而褚夕抱着男人的尸体红了眼眶。

宁晚棠原本在上班,只是签着文件感觉越来越心烦。

她怎么也没想到季云深会害阿彦,阿彦动手打季云深一顿还便宜他了。

然而别墅的座机却打来电话。

“宁总,您快回来吧,有个女人人把晕迷的先生带走了!”




“晚棠姐姐,我饿了。”

许彦怨恨地瞪了季云深一眼,然后拉着宁晚棠的衣袖撒娇。

宁晚棠宠溺地笑了笑,叮嘱季云深按时回家后便离开了。

脑海中系统急忙出声。

“宿主,你为什么不说自己得癌症了呀?”

“我担心徒增事端走不了,另外我要在走之前把脸恢复......”

季云深立刻预约了当初给做整形的机构,说清了自己要恢复原貌的要求。

“你终于想通了,当初劝你不要整,你死活不听!”

季云深笑了笑,看向给自己操刀的医生褚夕。

他原本想打字被褚夕拦住了,

“比手语就好,我早就学会手语了,还挺有趣。”

季云深眼晴亮了下,立马用手语说出自己的要求:取出所有假体,创口要小且要恢复快。

褚夕点了点头,看向安安静静的季云深。

早在七年多以前,自己就知道季云深是许家的少爷,后来更是成为宁家那个有名的女强人的丈夫。

她听说是宁晚棠让他整容成那个许家假少爷的样子,心里哭笑不得。

自己做的手术快上千台了,只有季云深非要把自己整丑,拦都拦不住,现在看可能是清醒了。

倒计时第十五天,季云深来到宁家收拾行李。

明天他将要手术,褚夕要说至少要住一周院才可以。

他果断收拾行李,又找了律师拟定离婚协议。

他想明白了,既然要去见哥哥,就要斩断这个世界讨厌的一切关系。

季云深提着行李箱出门时正好撞见宁晚棠,

“你去哪?”

他把准备好的腹稿递给宁晚棠,

“我去医院照顾院长奶奶,她活不了多久了,我想再陪她一周。”

宁晚棠第一反应是季云深心里还在生气。

她想了想掏出怀中的手链,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是给你的礼物,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季云深皱了皱眉,她头一次以商量的口吻送自己东西。

以前都是随意甩给他,甚至羞辱他。

许依依也在这时候走了进来,瞥见手链张大了嘴,

“晚棠,我就知道这手链是你咋天三千万拍下的吧,是送给阿彦的吧。”

许彦笑着走了进来,满是害羞地看向宁晚棠,

季云深没说话,宁晚棠面露为难,却还是将手链递到许彦面前。

她甚至不敢看季云深的脸色,怕瞧见男人受伤的神情。

事实上季云深没在意,宁晚棠对许彦是真爱,每年寄向国外的礼物多的不行堆满了房间,送自己这个丈夫的礼物屈指可数。

手术很快,由于打的全麻,季云深只感觉睡了一觉就结束了。

他看见自己的鼻子下巴贴着纱布,看着却没之前垫假体时吓人。

只是身体却愈发脆弱,胸骨更痛的不行,没日没夜的咳嗽让褚夕也感到不对。

“你生病了吗?要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吗?”

季云深看着眼前的女医生,算是这个世界他觉得人还不错的朋友。

他没用手语,拿着手机打下一长段话。

“不瞒你说,我确实生病了。算我求你,我死那天请帮我把尸体火化,骨灰就撒到大海里。我讨厌这个世界,可我又不得不待在这里......”

褚夕愣了愣,怎么没想到几年不见的朋友即将去世。

她还记得男人是二十岁那年找自己整形。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