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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紧接着被关上。贺庭舟掐灭指尖的香烟,往温欲晚那边走过去,“你怎么来了?”“怎么?打扰贺董的好事了?”温欲晚面若寒霜,轻飘飘的反问。贺庭舟知道她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昨晚的事还没解释清楚,现在又叠加一件,他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事情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是来……”贺庭舟解释的话还没说完,温欲晚就抬手叫停了,“我没兴趣听,我找你来是说投资的事,那个工作室我打算投了,需要你给我拟一份合同。”“好,我晚上回家给你。”贺庭舟看她乌黑的碎发贴在额前,拿了张纸巾,走过去,俯下身想帮她擦,“怎么出什么多汗?”温欲晚直接躲开,站起身,和他拉开距离,漂亮的狐狸眼中尽是厌恶。“事情说完了,我走了。”刚往前走了两步,脚后跟一阵刺痛,她没...

章节试读


门紧接着被关上。

贺庭舟掐灭指尖的香烟,往温欲晚那边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怎么?打扰贺董的好事了?”温欲晚面若寒霜,轻飘飘的反问。

贺庭舟知道她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昨晚的事还没解释清楚,现在又叠加一件,他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事情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是来……”

贺庭舟解释的话还没说完,温欲晚就抬手叫停了,“我没兴趣听,我找你来是说投资的事,那个工作室我打算投了,需要你给我拟一份合同。”

“好,我晚上回家给你。”贺庭舟看她乌黑的碎发贴在额前,拿了张纸巾,走过去,俯下身想帮她擦,“怎么出什么多汗?”

温欲晚直接躲开,站起身,和他拉开距离,漂亮的狐狸眼中尽是厌恶。

“事情说完了,我走了。”

刚往前走了两步,脚后跟一阵刺痛,她没站稳,直愣愣的往前栽下去。

腰间猛地揽过一只大手,把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她的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她手忙脚乱的想推开,却无济于事。

“哪不舒服?”贺庭舟选择性忽视她的小性子,在她耳边问。

温热的呼吸深浅不一,喷洒在她莹白的耳垂上,就像羽毛轻拂,痒痒的,她控制不住的耳根子发烫。

“我好得很!你放开我。”

温欲晚见挣脱不开他,就用高跟鞋去踩他的脚,这一脚没留情,是用了全身力气踩下去的。

踩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她更疼,疼的她小脸拧在一起,为了不发出声响,倔强地咬着下唇。

贺庭舟锃光瓦亮的皮鞋面上留下一个深陷进去的小坑,他抿着唇,弯下腰,一只手掌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温欲晚想挣扎却没力气,脚后跟蛰着疼。

贺庭舟快速的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深谙的目光落在她白嫩嫩的小脚上,心里有了决断。

他小心翼翼地把温欲晚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看见鞋子里的景象,他呼吸一滞。

后跟那里已经被血色染透了,似乎还有些被蹭掉的皮肉黏在上面。

“你的脚不想要了?”贺庭舟太阳穴突突的跳,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她,眼底翻涌着暗潮,压着火气问。

小脚被男人的大掌包裹着,她不安分的想要抽回来,冷冰冰的说,“用不着你管。”

“老实点。”

贺庭舟不敢用劲捏她,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脚背上摩挲了两下,像是在警告她。

她的脚没人碰过,敏感的很,他的手就像磨砂石蹭着她软嫩的肌肤,她忍不住的哼唧一声,红着脸想踹他。

贺庭舟是半蹲在地上的,沿着她匀称的小腿肚往上看,就能窥见她裙底风光。

他喉结滚动着,一个分神就让温欲晚逮住机会,眼看着脚要踹到他脸上,他眼疾手快的握住她脚底,低头在她右侧脚踝上咬了一口,舌尖快速滑过。

抬眸望向温欲晚,眼底翻滚着汹涌的欲色,嗓音带着一丝哑。

“别闹。”

在贺庭舟咬住温欲晚脚踝的那一刻。

温欲晚就觉得他疯了。

男人的唇带着丝丝凉意,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蹿过,沿着血管迅速向上攀爬,她忍不住的浑身一抖。

他的牙齿轻轻地合拢,碾磨过她细嫩的肌肤,软滑的舌尖飞快掠过,像是带着火苗,灼烧着那块皮肤,惹得她攥紧了沙发扶手。


沈荔猛地一下要起身,被温欲晚提前摁住。

她摇晃着酒杯,不紧不慢的说,“宛白姐,好久不见。”

在座的人都有苏宛白的微信,自然也看到了她的那条朋友圈。

温欲晚和贺庭舟貌合神离的婚姻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苏宛白在中间又扮演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角色。

温家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豪门,没人敢随便得罪温欲晚,都低着头窃窃私语,想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敢叫苏宛白过来。

很快角落里就有个短发女孩站起来,她一副做小伏低的姿态,看向中间的温欲晚。

“欲晚姐不好意思啊,是我叫宛白姐来的,我刚从国外回来,就和宛白姐比较熟悉,所以擅自做主叫她来了,没和你提前打个招呼,很抱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欲晚再想为难她们,都不好开口了。

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苏宛白真要舞到温欲晚脸上了。

“没事,都是朋友,人多热闹。”温欲晚回以苏宛白一个同样温柔的笑。

“我就说欲晚不会小心眼的。”

苏宛白拉着短发女孩坐下,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原本愉悦轻松的氛围瞬间凝固了,也没人敢和苏宛白攀谈。

毕竟苏家比起温家差的还是有一截距离。

加之温欲晚是贺庭舟明媒正娶的老婆,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晚晚,我不怕丢人,要不我去把她赶出去吧?”沈荔用胳膊碰了温欲晚,咬着牙说。

“不用,来的都是客,咱们不得好好招待一下?”

温欲晚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语气却阴恻恻的,听着挺渗人。

顾琮和温欲晚对了个眼神,他站起身,招呼着众人,“纯喝酒也没意思,咱们来玩二十一点吧。”

包厢里的空气都快不流动了,其他人肯定没意见纷纷响应。

苏宛白和那个短发女孩也自觉地加入了。

顾琮拿了副扑克牌,边洗边说,“规则我就不介绍了,大家应该都会,第一把我做庄,输的人三杯酒起步,或者可以选择真心话大冒险。”

牌一张张的发下去,众人坐的紧凑了一点。

顾琮的点数是十八,温欲晚运气好,碰巧十九点。

输的人也不少,顾琮喝了三杯,其他人也都选择了喝酒。

苏宛白是本场唯一爆点的,她看着面前的酒,很难为情的说,“不好意思,我不怎么会喝酒,我选真心话大冒险吧。”

“只有你爆点了,按规矩是要双倍的。”沈荔盯着苏宛白,巴不得她赶快出糗。

“行,你们说怎么玩。”

顾琮适时的站出来,“这样吧,那就一个真心话,一个大冒险,你可以指定人出题。”

苏宛白咬着嘴唇,目光环视一周,最后定格在温欲晚脸上。

“欲晚,今天是你的局,我不请自来,那就你来出题吧。”她笑得人畜无害,就像真是温欲晚的好姐妹一样。

这个结果谁都没想到,沈荔感觉包厢里莫名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温欲晚却不觉得意外。

苏宛白今天会来,就是摆明了让她难受,两人没点互动,怎么能行?

她刚准备说话,一旁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她瞥了眼。

屏幕上三个大字。

提款机。

她没搭理,把手机调成静音,将屏幕反着扣下去。

贺庭舟又接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听。

他坐在顶层的办公室里,面前摆着一个打开的丝绒盒子,一颗圆形的蓝钻躺在里面,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贺庭舟一直关注着这枚奥本海默十四克拉的艳彩蓝钻,得知它在苏富比拍卖会一现身,立马就托人拍下来。

他不知道温欲晚喜欢什么样的款式,想等她自己去设计。

今天刚从港城运送过来,没想到这女人根本不接他电话。

他揉了揉太阳穴,对宋靖说,“你给太太打电话。”

宋靖不敢耽误,赶紧拨过去。

不出意外的,一样不接。

“查一下。”贺庭舟靠在真皮座椅上,手搭在扶手上急促的敲击着。

宋靖效率高,打了几通电话就找到了。

“太太在北山会所。”

贺庭舟合起盒子,递给宋靖,站起身拿上西装外套,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派人把东西送回汀澜府。”

这边,温欲晚看着苏宛白胜券在握的样子,她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开口。

“真心话,你喜欢贺庭舟吗?”

此话落下,包厢里安静的可怕,就像是平地炸开了一颗雷,爆炸声后只余一片耳鸣。

巨大的屏幕上还播放着女团跳辣舞的画面,节奏感极强的韩语歌流淌在空气中,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就连沈荔和顾琮都没想到,温欲晚会问这样一句话。

显然苏宛白也没想到,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怎么?宛白姐不敢说吗?”温欲晚拢了拢微卷的长发,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戏谑。

苏宛白捏紧拳头,像是豁出去了,她点了点头,“喜欢。”

温欲晚看了她一会,忍不住的为她鼓掌,“宛白姐够坦荡。”她顿了顿,复而道,“大冒险,现在给贺庭舟打电话,说你想他了。”

“哦对了,还要开免提。”

其他人的眼睛珠子都要被惊掉了。

沈荔也没想到温欲晚会玩这么疯,她激动地捏着温欲晚的胳膊,小声说,“晚晚你也太狠了吧,万一贺庭舟真说出什么,你怎么办?”

其实这事温欲晚心里也没底,她也是脾气上来了,这火一时半会压不下去。

苏宛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急转直下。

因为她心里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贺庭舟对她和对待一个普通的合作伙伴没什么两样,即便当年她追到国外去,贺庭舟也始终对她淡漠如常。

所谓的青梅竹马都是她营造出的假象,就连今天的那条朋友圈,都是她屏蔽了贺庭舟后发的。

而且当时吃饭的人很多,只是她刻意截出了她和贺庭舟单独吃饭的感觉而已。

她很尴尬的朝着温欲晚笑了笑,“欲晚,庭舟现在是你丈夫,我这样打电话实在不合适,我选择喝酒。”

温欲晚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定要扒那人一层皮。

“宛白姐刚才说喜欢贺庭舟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他是我丈夫呢?”


四目相对,温欲晚满脸错愕。

瓷白的面颊不知何时浮上一层绯红,她觉得羞耻的要命,再回想苏宛白离开之前给她展示的牙印,心底涌上一股无名火。

“你属狗的?”她脸上的羞赧烟消云散,上挑的眸子蕴藏着怒意,不留情面的骂道“刚咬完别人胸口,又来啃我的脚,贺庭舟你变态啊?”

贺庭舟似是不在意女人的怒骂,托着她的小脚,侧过来去看脚后跟的伤势。

果真是蹭掉了一大块皮肉,鲜血淋漓的。

现在天气热,不及时处理就会发炎,到时候会更疼。

他这小老婆娇气的要命,到时候的哭声还不得把房顶都给掀了。

“我先给你消毒。”贺庭舟站起身去办公桌后面的柜子里找医药箱。

温欲晚满头问号。

她才不要让贺庭舟帮忙,就算是爬,她今天也要自己爬去医院。

趁着贺庭舟背对着她,她强忍着脚上的疼痛,动作轻缓地,刚要撑着扶手站起来,幽幽的男声就钻进她耳朵里。

“温欲晚,你觉得我需要多久能把你抓回来?”

靠。

这老登背后长眼睛了?

温欲晚撇着嘴嘟嘟囔囔的骂着,身体却很诚实的重新坐回沙发上。

以她现在的行动速度,不出十步就会被他扛回来,这还是在公司里,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她的脸就没地搁了。

贺庭舟一只手拿着两瓶矿泉水,另一只手提着医药箱。

温欲晚既然已经想通了,也就没闹别扭了,大喇喇的把腿搭在玻璃茶几上,单手撑着额角,懒洋洋的看着他。

活像个等待奴才伺候的太上皇。

贺庭舟半蹲在地上,拿过一旁的垃圾桶,拧开一瓶矿泉水,抬眸看了眼满脸傲娇的温欲晚,抿唇道,“会疼,忍一下。”

温欲晚虽然身体上没法反抗贺庭舟,可她的嘴没受伤,依旧活力满满。

“这话听着带点颜色,贺董是不是刚和宛白姐说过啊?”

“你猜。”

贺庭舟从喉咙里滚出两个字,温欲晚蹭的一下坐直身子,瞪着眼,“我猜个屁……唔…”

话还没说完,贺庭舟就给她嘴巴里塞了块手帕,“咬着。”

他低下头,把垃圾桶放在温欲晚脚下,矿泉水浇在她的伤口上。

温欲晚的嘴巴被手帕堵着,喊不出声,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她小脸煞白,牙齿死死地咬着手帕,以此分散疼痛感。

冲洗过后,贺庭舟拿着棉签蘸着消毒酒精,动作轻柔的擦拭在她伤口上。

他的指尖隐隐在颤抖,下颌线紧绷。

深吸一口气,剪下白纱布裹在她的伤口上,才算处理完。

温欲晚此时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手把沙发布料都给捏的皱皱巴巴,眼角湿漉漉的,显然是疼哭了。

贺庭舟取掉她嘴巴里的手帕,冰凉的指腹温柔地拭过她眼角的泪水,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摁在怀里,大手轻轻在她后背上有节奏的拍着。

“一会就不疼了,别哭了,好不好?”

低哑的男声在温欲晚的头顶盘旋,诱哄意味十足,就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温欲晚耳根子有点发热,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我一点都不疼,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她嘴硬道。

由于贺庭舟站着的,温欲晚是坐着的,她的头碰巧就在他的皮带上方一点,这个姿势有点微妙,温欲晚还不安分的扭个不停,惹得贺庭舟小腹发紧。


温欲晚朝着里面喊道,“工作室的事我想等葬礼完成以后再说,今天我也闲着,我爸妈那边我去通知吧。”

贺庭舟在里面应了一声。

温欲晚心里有底了,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困意再度席卷而来,又缩回了被子里。

等贺庭舟换好衣服出来时,温欲晚已经睡着了。

他看着她娇憨的睡颜,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

俯下身,轻吻了她光洁的额头。

害怕洗漱的声音会吵醒她,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去了客房。

……

温欲晚这一觉睡得酣畅淋漓。

收拾好后让陈姐给她换了药,出门坐上车直奔温氏集团。

贺老爷子去世的消息被贺家有意封锁了,京城里现在没几个人知道,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龙头人物竟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病逝了。

温欲晚没有特殊情况是不想回老宅的。

她懒得看温瑞恒和文月华在她面前演戏,尤其是在和温瑞恒摊牌以后,她更是没心情去应付他们。

所以这件事转达给温砚卿是最简单有效的。

她有直通顶楼的电梯卡,刷卡上楼,一气呵成。

走到温砚卿办公室门口,打开门,一只脚刚跨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人,一个不知名物体就从她耳边飞过去。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在她背后的墙壁上炸开。

也恰好掩盖了温欲晚开门的声音。

坐在老板椅上的温砚卿面前站着人,他没看到走进来的温欲晚,怒不可遏的声音响彻整间办公室。

“哪只手摸得人家?”

背对着温欲晚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双腿控制不住的哆嗦,“温总…我知道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温砚卿一记刀子眼,望着眼前脑满肠肥的男人,语气逐渐缓和下来,手指弯曲叩了叩桌子。

“我问你,哪只手?”

男人颤颤巍巍地举起右手,随即放下来,又举起左手,脸色阵阵发白,“温总…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就是两只手都摸了。”温砚卿促狭的桃花眼眯起来,阴戾危险,露出一丝冷笑,“把手放桌子上。”

男人一脑门的冷汗,几乎都要被吓得尿裤子了,说话时带着哭腔,“温总是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我以后绝不会再犯,求您饶了我吧。”

“相同的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温砚卿下了最后通牒。

男人颤抖着手,好几次都差点腿软跪在地上,又强撑着站稳,肥腻腻的两只手放在桌子上,干裂的嘴唇抖得厉害,不住地哀求着。

“温总…求您手下留情,今年的工资我都不要了,求您别……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站在侧面的温欲晚终于看清了桌上的场景。

冰冷尖锐的蝴蝶刀直接贯穿了男人的手背,将他的手牢牢钉在桌子上,黏腻的鲜血顺着乌木色的办公桌蔓延开来。

木质的桌子好像有生命一般,血液竟然一点点地渗透进去。

温欲晚满脸的惊愕,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温砚卿。

冰冷桀骜的目光,看着哀嚎的男人,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哥……”她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

温砚卿偏移身子往后看去,这才看到了满脸惊恐的温欲晚,脸上的阴鹜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晚晚…你,你怎么突然来了?”

眼前的一幕给了温欲晚太大的震撼,她一时半会还没回过神来。


“麻烦您动作轻点。”他收敛起心思,对医生叮嘱道。

这话听着很客气,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隐约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医生自然清楚贺庭舟的身份,忙不迭地点头,“一定一定。”

这次温欲晚挺能忍,愣是一声没吭,就是嘴唇被咬出血了,贺庭舟的手腕被她掐得,上面全是月牙形状的指甲印。

医生开了药,又嘱咐道,“一周内不要碰水,结痂了不要去抠,按时擦药,很快就会好的,不用担心。”

温欲晚点点头,“麻烦医生了。”

贺庭舟接过开好的药,挂在手臂上,抱起温欲晚离开医院。

得先送温欲晚回家,和过来的时候一样,温欲晚靠在车门上玩手机,脚惬意的搭在贺庭舟的大腿上。

她舔了舔嘴唇,尝到了一股血腥味,这才发现下唇被自己咬破了。

“帮我拿张纸。”她踢了踢贺庭舟。

抽出纸,贺庭舟刚要递给她,就看到她的嘴唇被血染得鲜红,他眸色沉沉,伸出手,指尖擦掉了她唇瓣上的鲜血。

温欲晚秀眉轻皱,还没来及说话,就看到贺庭舟半眯着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被染红的指尖,伸出舌头将血液卷入口中。

“你在干嘛?!”温欲晚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滚圆。

“贺太太,挺甜的。”他嘴角噙着浅笑,眸中一抹黑色暗涌,像是漩涡,他像是刻意咬着字眼,声音更稠更嘶哑。

砂石般的嗓音碾过温欲晚的心尖,像是带着倒钩,勾出她暗藏在心底的那一丝悸动。

此刻她脑海里只有四个大字。

衣冠禽兽。

面上看着没什么变化,悄然浮出的红晕却从她白皙的脖颈径直蔓延到耳垂。

“神经错乱。”她没什么底气地骂了一句,偏开头,躲避他灼灼的视线。

贺庭舟的舌尖沾染着温欲晚的唇血,舌头抵了抵上颚,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

他是真觉得温欲晚的血是甜的,和以前闻到的味道都不一样。

很上瘾,就像罂粟花。

许是温欲晚觉得尴尬,一路上没再和贺庭舟搭话,沉默地低头玩手机。

到了汀澜府,贺庭舟把温欲晚抱上楼,和陈姐详细地说明情况后,抚了抚温欲晚柔顺的长发,“别乱跑,好好在家待着,有事给我打电话。”

等贺庭舟走了,她躺在床上玩手机,早上起得太早,没玩一会眼皮就开始打架,放下手机沉沉地睡去。

……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华灯初上了。

陈姐敲了敲她的房门,“太太您醒了吗?”

“醒了。”

“那您收拾好就下来吃饭吧。”陈姐隔着门喊了一句,转身下楼。

温欲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摸索着枕头边的手机,昏暗的房间里忽现一抹亮光,刺得她眯起眼睛,手指滑动,有好几通顾琮和沈荔的来电。

她回拨过去,嘟嘟声响过三遍,电话那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差点把她耳朵炸聋。

“晚晚,你干嘛呢?怎么不接电话?”

她蹙起眉头,刚睡醒的嗓音还有点哑,“睡觉呢…这才几点啊,你的夜生活就开始了。”

“顾琮新开了个酒吧,喊着让我们过来捧场呢,现在就等你了。”沈荔说话的声音拐了好几个调,越听越猥琐。

“今天受伤了,不去。”温欲晚想也知道沈荔那语调的意思,估计现在已经有一排不穿上衣八块腹肌的男模围绕着她了。

“受伤?!”沈荔的声调顿时提高了八倍,“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