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屿方雅雅的女频言情小说《雪落已晚傅景屿方雅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橘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了楼,一股饭菜的香气盈满了整个鼻腔。结婚三年,从未踏入厨房半步的傅景屿,此刻身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的热火朝天。可他明明说过,他不会做饭。原来不是不会做,是想做的人不对。一个钟头后,一桌卖相不错的饭菜盛满了整张桌子。方雅雅光着脚,追在傅景屿身后花式称赞着。“苏离,一起吃吧。景屿哥的厨艺一向很好的。”方雅雅一脸得意的笑容。餐桌上,傅景屿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方雅雅。剃好鱼刺的鱼肉,没有香菜的排骨汤。可他唯独忘了我也不吃香菜,我也会被鱼刺卡到。许是看我沉默了太久,傅景屿难得的开了口。“你淋了雨,多喝点汤,驱驱寒气。”原本以为是句难得的关心。可没想到竟也是怕我生病,传染给他的白月光。席间,傅景屿远在英国的母亲打来了电话。方雅雅自然而然地接过。他...
结婚三年,从未踏入厨房半步的傅景屿,此刻身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的热火朝天。
可他明明说过,他不会做饭。
原来不是不会做,是想做的人不对。
一个钟头后,一桌卖相不错的饭菜盛满了整张桌子。
方雅雅光着脚,追在傅景屿身后花式称赞着。
“苏离,一起吃吧。
景屿哥的厨艺一向很好的。”
方雅雅一脸得意的笑容。
餐桌上,傅景屿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方雅雅。
剃好鱼刺的鱼肉,没有香菜的排骨汤。
可他唯独忘了我也不吃香菜,我也会被鱼刺卡到。
许是看我沉默了太久,傅景屿难得的开了口。
“你淋了雨,多喝点汤,驱驱寒气。”
原本以为是句难得的关心。
可没想到竟也是怕我生病,传染给他的白月光。
席间,傅景屿远在英国的母亲打来了电话。
方雅雅自然而然地接过。
他们聊的甚是开心。
倒显得我才是那个格格不入,多出来的那一个。
“景屿哥,这么多年了,你的手机密码还没有变啊。”
“我的生日就这么好用?
连你家门的密码锁也是这个。
看来我得向你收费。”
方雅雅笑着,眉眼间的情意,论谁都看得出。
怪不得,上一次我忘记了门锁密码。
试遍了我和傅景屿的生日,依旧是打不开。
傅景屿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方雅雅说个没完。
“苏离姐,多谢你给我买的枇杷。”
“不是给你买的。”
我言语中满是冷淡。
“那是买给景屿哥的?
其实景屿哥之前不爱吃枇杷的,是因为我喜欢,后来他才喜欢的。”
方雅雅试图抓住所有机会,向我炫耀,她于傅景屿而言,有多么的独一无二。
看着沉默不语,任由方雅雅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傅景屿。
那一刻,我心痛得不能呼吸。
她方雅雅的一次出现,就抹除了我五年来所有的努力。
她的出现将我的喜欢狠狠碾压在了尘土里。
“方小姐,今晚你就在客房里好好休息,明日,我和景屿会帮你找一处合适的房子。”
此话一出,傅景屿终究是坐不住了。
筷子狠狠地拍在桌上。
“苏离,你什么意思?
雅雅刚刚回国,无依无靠,只是借住在我们家几天,你就要赶她走?”
傅景屿质问的语气里混杂着不满和怒意。
身旁的方雅雅更是装的一脸无辜,劝说着傅景屿她没关系的。
我放下碗筷,擦了擦手。
“傅景屿,我们结婚了。
我们之间容不下第三个人了。”
可哪怕我说的这般直白,傅景屿依旧不同意方雅雅搬出去。
“苏离,你听好了。
雅雅暂时不会搬出去的,你若执意不同意,你可以选择搬出去。”
看着傅景屿坚定的眼神,双手紧握着方雅雅的手。
那一刻,我终于绷不住了。
眼泪盈满了眼眶。
可我硬是没有让眼泪夺眶而出。
我认识傅景屿五年,也喜欢了他五年。
为了嫁给他,我不惜与家里决裂。
他承诺我,会用余生爱我保护我。
直到他的白月光归国,我才知道自己五年的爱恋有多么的可笑。
可当我决意放手时,傅景屿却跪倒在我面前,求我不要离开。
......瓢泼的大雨将我全身淋了个透。
湿漉漉的雨滴从衣服和头发上不停坠落。
输入密码的那一刻,我还在想。
傅景屿那边会不会同样下起了雨。
可进门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本就是无数次的多余。
红色的高跟鞋零乱地躺在地上,明目张胆地挑衅着我,家里有别的女人。
客厅里男子清脆的笑声夹杂着女子娇媚的嗔怪声。
我紧咬着下唇,手中的枇杷不知如何是好。
我安慰自己道,既然当初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傅景屿,就要相信他。
我故意用力咳了一声。
我不知道是为给自己壮胆,还是提醒屋内的两人,避免自己难堪和尴尬。
可笑的是,根本就无人在意。
看到我的突然出现,傅景屿略显慌张。
慌忙将自己的胳膊从女子白皙的脖颈处抽离。
“你回来了?”
我默默点了点头。
闻声,沙发上戴着眼罩,半躺身子的女子开了口。
“景屿哥,怎么了?”
她不紧不慢地悠悠起身,优雅从容地摘掉眼罩。
见到她面容的那一刻,我有些慌了神是她,方雅雅,傅景屿喜欢了多年的白月光“她怎么会回来?
她不是和当初爱慕的男神一起去了美国吗?
还是说,多年来,他们之间一直有往来?”
心底的疑问一个个积压在胸口。
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苏小姐回来了?”
我没回答,眼神落在方雅雅身上的那条墨绿色睡裙上。
那条睡裙还是结婚纪念日时,傅景屿送我的礼物。
我一直不舍得穿,小心翼翼放在柜子里珍藏。
一来是过于华贵,与我平日里的风格大相径庭,二是,于我而言,有些稍大。
可如今,穿在方雅雅的身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无瑕。
傅景屿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
“那个,雅雅今天回的国,回来路上被浇湿了,我就找了件让她换上了。”
我冷笑了一声。
原来傅景屿口中所说的重要的人,就是方雅雅。
怪不得他从一早就异常地兴奋。
平日里厌烦等待的人也会提前5个小时去机场等待。
也就只有我这个傻子,会冒雨去公司给他送伞,买他最爱吃的枇杷。
就连他的行程也是从他秘书的嘴里知晓。
我随手放下枇杷,准备上楼。
身后传来方雅雅的声音。
“苏小姐,你浑身都湿透了,还是换身衣服,可别生病了。”
这话听起来看似是关心,可语气里的炫耀和挑衅无疑像根刺一般刺入我的胸口。
最让人伤心的是,傅景屿连一句口头上的关心都吝啬给我。
泪珠夹杂着雨滴,在脸上滑落。
身后是两人肆无忌惮的欢笑和我融不进的,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回忆。
再次醒来时,我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据护士说,我是被一旁卖水果的大叔送来医院的。
“你的家属呢?
你这种情况,还是要通知家属的。”
我听得出护士语气中的细微变化。
在我再三恳求追问下,我才得知自己得了胃癌,是晚期。
那一刻,于我而言,是天崩地裂。
是被判处死刑的判决书。
我的生命,在无形之中,便到了尽头。
我多想此刻,能有一个人抱抱我,告诉我别怕。
我不知道该要怎么面对死亡。
可如今,我的身后空无一人。
当初为了嫁给傅景屿,我不惜与家里置气,断绝了一切的联系。
孤身一人跑到了一千多公里外。
我所拥有的,仅有傅景屿一人。
隔了许久,电话才接通。
我压着声音叫着傅景屿的名字。
可传来的却是方雅雅的声音。
“苏小姐,景屿哥在洗澡,要我帮你叫他吗?”
我咬着唇,挂断了电话。
“是呀,一定是上天都觉得我活的憋屈,不忍我受苦,才早早叫我离开。”
那一夜,我在冰冷的病床上翻腾了一夜。
撕心的疼痛,到疼过劲后的麻木。
我佝偻着身体,试图给自己一丝安慰和温暖。
次日一早,我便办了出院手续。
医生和护士百般劝阻,说我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可我一个胃癌晚期的人,就算能活,也不过是多那么几天苟延残喘的日子。
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还有心愿未了。
我想回家,回一千多公里外的家。
我拨通了傅景屿的电话,询问他是否能送我回一趟家。
我原以为他会拒绝,可不成想他答应了。
许是从始至终,我从未求过傅景屿些什么。
也可能是他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才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忍着疼痛,精心为自己画了一个美丽的妆容。
至少看起来不会那般惨兮兮的。
我希望我的家人最后记住的是我美丽的面容。
我提前两小时便在约好的地点等傅景屿来载我。
直到天空飘起了雨,我也依旧撑着伞在雨里等。
我不知看了多少遍手表,查了多少个数字。
任凭彻骨的寒意席卷我的身体。
可到头来,等来的却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失约电话。
“苏离,我这边走不开,雅雅打碎了玻璃,手指被割伤了。”
傅景屿的电话刚刚挂断,一个陌生号码便打了进来。
“是方离吗?
你快回来吧,你妈妈不行了。”
“啪”的一声,雨伞浑然不觉地摔落在地。
大雨顺着我的头倾泻而下。
顾不得疼痛,我奔跑在雨夜里。
可紧赶慢赶,我依旧是晚了,没能见上母亲的最后一面。
我跪在母亲的床前,无数遍诉说着抱歉。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女儿不孝。”
我不停抽着耳光。
在老家料理完母亲的后事,我便一人浑浑噩噩地回了京都。
从今往后,这世上与我有所牵绊的人也不在了。
而我,也会很快消失。
所有的失望攒成了绝望。
傅景屿,我苏离再也不要和你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就守着你的白月光,过你的下半辈子吧。
当晚,我窝在被子里哭了一整晚。
我开始怀疑自己五年来的喜欢究竟是否值得。
我明明没有错,我只是像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想要好好守护自己的家庭和婚姻。
我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次日一早,下楼时,傅景屿和方雅雅就已经离开了家。
方雅雅的行李箱也不在了。
我试图拨打傅景屿的手机,却被告之对方关机了。
或许在他傅景屿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人。
外加一个无所谓的透明人。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傅景屿之所以娶我,无疑不带着赌气的成分。
那时,方雅雅和她喜欢的人一同去了美国,或许承受不住打击。
或许为了尊严,他才选择了我这个喜欢了他五年的人。
他对我们的这段婚姻,可能就只是一种将就。
直到方雅雅的再次出现,傅景屿的眼里才重新多了一抹光。
自上次离开,傅景屿便再也未曾回来。
我还是没忍住,给他拨去了电话。
“喂。”
电话那边传来极不耐烦的声音。
“是我。
你最近怎么没回家?
方小姐还好吧?”
我小心翼翼询问着,试图从他的语气里分辨出他的情绪。
“没空。
她很好。”
不及我说些什么,电话已被挂断。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请方雅雅吃顿饭,或许上次我的做法确实有些欠妥。
让傅景屿失了脸面。
可心底却传来一个声音。
这样会显得自己太过卑微。
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
可在傅景屿的面前,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卑微和小心翼翼的逢迎。
终究,我还是去表了歉意。
“不好意思,方小姐。
上次我说的话并非有意,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高举着茶杯,诚意满满。
谁知方雅雅倒了满满一杯酒,没说什么,只是将酒杯推到了我面前。
“抱歉,我喝不了酒。
就以茶代酒吧。”
“苏离,雅雅都给你台阶下了。
一杯酒你都不屑于喝?”
透过透明的镜片,是傅景屿冷漠的眼神。
“我……”想说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我举起酒杯,将那杯酒喝了个干净。
没多久,胃里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那种灼烧的疼痛,让我的额头和鼻尖上布满了虚寒。
不知方雅雅是不是故意而为之,竟说她觉得热,让服务人员又将空调调低了几度。
我紧咬着牙,硬撑着。
上次医生已经说过,我的胃已经极其脆弱,加上多年来的胃病,定要万般呵护。
酒更是万万不能沾。
上一次,傅景屿也在的。
可如今,医生的话只有我一人记得。
终于,这顿赔礼道歉的饭算是吃完了。
我强撑着身体,亦步亦趋地跟在傅景屿和方雅雅的身后。
可真的撑不住的时候,身体会替你反抗。
我摔倒在地,疼痛驱使我蜷缩着身体。
冷汗已经浸湿了我的衣衫。
可尽管如此,在傅景屿眼里,这无非是我争风吃醋耍的把戏。
“苏离,够了。
你为了留住我,大庭广众之下不嫌丢人吗?”
傅景屿呵斥的声音比身上翻涌的疼痛还要戳人心窝。
“雅雅,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