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夏初陆怀宴写的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云琛猜测着,这件事情背后一定另有隐情。好歹发小一场,他再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好兄弟打一辈子光棍。要是陆怀宴跟他媳妇之间的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他自然也得帮着从中斡旋一下。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陆怀宴自己还没觉得,但裴云琛可是看得分明。从小他就没见自己这发小对其他人这么上心过。陆怀宴是出了名的从小就不喜欢跟女孩子玩,他身边可以接触到的女人,可以说是寥寥无几。从小到大,裴云琛就没见陆怀宴给除了他妈以外的女人送过东西。二十多年来,姜夏初是第一个例外。要说这两人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裴云琛打死都不信。他本来特别看好这两人,还等着他们结婚的时候,自己好给陆怀宴当伴郎呢。却不想没等仪式提上日程,现在居然就已经闹得姜夏初都要退婚了...
裴云琛猜测着,这件事情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好歹发小一场,他再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好兄弟打一辈子光棍。
要是陆怀宴跟他媳妇之间的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他自然也得帮着从中斡旋一下。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或许陆怀宴自己还没觉得,但裴云琛可是看得分明。
从小他就没见自己这发小对其他人这么上心过。
陆怀宴是出了名的从小就不喜欢跟女孩子玩,他身边可以接触到的女人,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从小到大,裴云琛就没见陆怀宴给除了他妈以外的女人送过东西。
二十多年来,姜夏初是第一个例外。
要说这两人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裴云琛打死都不信。
他本来特别看好这两人,还等着他们结婚的时候,自己好给陆怀宴当伴郎呢。
却不想没等仪式提上日程,现在居然就已经闹得姜夏初都要退婚了。
别人怎么想裴云琛不管,首先他自己就觉得有点心气不顺。
裴云琛朝着陆怀宴看了好几眼,欲言又止的喊了声他的名字。
“陆怀宴……”
都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陆怀宴就已经抬了抬手,让他噎了回去。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件事你不用管这么多。”
一双深邃的凤眸,在料峭的秋风里显得格外冷峻。
“夏初想要退婚是她的自由,我尊重她的一切选择。”
“更何况,我原本就没打算要跟她结婚。”
裴云琛瞬间瞪大了眼睛,表情惊讶的活像是见了鬼。
“什么叫做你没打算跟姜夏初结婚?”
“你别跟我说,你居然人渣到这种地步,打算把人好好的姑娘给甩了,你还是个人吗……”
陆怀宴皱着眉,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胡说什么。”
“我一直都把夏初当妹妹,只有兄妹之情,当然不可能结婚。”
裴云琛没话说了:“……行,只要你不后悔就成。”
最后这几个字,他说的咬牙切齿的。
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判断失误。
毕竟陆怀宴跟姜夏初之间,怎么看都不像是兄妹情。
裴云琛没少寻思,这两人相处时的样子还挺甜的。
他是真心希望陆怀宴跟姜夏初能够领证结婚、步入正轨。
但这种事情,他说了不算,还得是两个当事人自己同意才行。
只是想到姜夏初那复杂的家庭,裴云琛还是忍不住劝了几句。
“退婚可以,但彩礼既然都已经给出去了,那就别往回收了。”
“姜夏初真的很不容易,她家里本来对她就不好,这笔钱就交给她,当做是改善生活吧。”
陆怀宴听了这话,表情沉了一瞬。
他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他知道姜红艳的德性。
以前姜夏初小的时候,就没少因为姜红艳的事情哭。
她是真的很懂事,就算是自己被伤的心都碎了,却还惦记着不想惹妈妈烦心。
总是会自己独自一个人,找到个不起眼的地方躲起来哭。
她蜷缩成一团,哭的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一只刚生下来就失去了妈妈庇护的小猫崽子。
陆怀宴都见到过好几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姜夏初哭的可能还要更多。
他向来不喜欢姜红艳,也知道这人绝对称不上是一个好母亲。
姜红艳对姜夏初造成的伤害是全方面的,绝对不仅仅是心理这么简单。
特别软,蓬松舒服,甚至还有些温热热的,一股太阳的味道。
她小心珍惜地捏着被子,眼里满是感动。
在她那个杂物间,床上的被子打着无数个补丁,连暖都暖不热。跟这个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床被子,甚至比姜红艳给何依然准备的还要好些。
这两世,除了方阿姨和林青黎,再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她说不感动是假的。
看着姜夏初愣怔住的样子,方映秋心头一紧,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特别心疼。
连一床被子,她都这么珍惜,这在何家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那家人到底是多狠的心?这么乖的姑娘,就舍得那么心狠的对待,这要是在她家里,都要当宝贝宠着的。
方映秋攥着自己的棉布衣角,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倍的对姜夏初好,把她以前没过的那些好日子都给她补回来。
以后她就是姜夏初的亲妈,谁来说都不好使,这个姑娘,反正她方映秋是认下了。
姜夏初看着棉被出神,方映秋也没说什么。
二人正在屋里待着的时候,外头突然就起风了。
“你坐着,我去把窗户关上。”
方映秋皱了皱眉,走到了窗边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已经开始落一些细雨了,瞧这架势,怕是一会儿就要下大了。
白天在院里晒得衣服还没收,一想到这,方映秋慌慌张张地就往外走,“哎哟,下雨了,我得去收衣服!”
“阿姨,我去帮你!”姜夏初听到她说下雨,当即便要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去,结果却被方映秋拒绝了。
“不用,你就在这歇着,统共就三件衣服,用不着俩人,我去收就行了,听姨的,好好待着啊。”
听方映秋这么说,看着她已经匆忙赶出去的背影,姜夏初也没有坚持,便站在门边等着她。
“咚咚——”
“咚咚咚——”
外面风呼呼的吹着,夹杂着风声,姜夏初隐约听到了几声敲门音,但有些模糊。
她眉头微锁,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便没放心上。
没过多久,又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咚咚咚——”
这下姜夏初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但也有些奇怪,这大晚上的,会是谁突然来拜访?
听这个敲门的力度,肯定不是姜红艳,而且今天方阿姨刚放了狠话,想必她也不会这么不识好歹,这个时候来找事。
所以姜夏初也没有想太多,准备去给来人开门。
好在雨下的并不大,林青黎的房间也在院子的侧边,她一阵小跑冲到了门前,恰好有房檐能挡着雨。
“嘎吱——”
她将锁拿下来,轻轻打开了门。
把锁挂到一边后,姜夏初抬眸,看向了眼前的来人,在和那双漆黑的眸子对视上后,她人僵住了。
是他。
男人个子很高,被雨水打湿了几缕碎发,凌乱的垂在额前,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衬得肌肉线条格外完美,袖口的扣子解开了,挽到了小臂上,青筋爆出。
剑眉星目,五官硬朗,脸色有几分冷峻。
陆怀宴,她前世的男人,今生退了婚的男人。
她愣了片刻,想起了自己刚提出了退婚,还以为这男人又是来聊结婚的事情,便直接开口拒绝:“我……”
结果她到了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陆怀宴给截胡了。
“我妈让我来给你送药?你的脸,还好吗?”男人的嗓音微哑,敛眸看着她,缓缓开口。
姜夏初原本已经作势拒绝了他直接关门了,结果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想要在舞蹈这方面取得成就的人,可必须得有天赋才行。
就凭姜夏初这三脚猫的功夫,浑身瘦得跟个芦柴棒一样,真以为自己有能力,靠偷学就能学会跳舞?
她可别把别人的大牙给笑掉了!
“算了,淡定一点,反正丫头现在已经跟陆大哥退婚了,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过来碍眼。”
“以后就当她不存在,让她滚得远远的就行。”
孟安瑶将心情彻底平复下来,心里又有些暗暗的得意。
她可是妈妈亲手调教出来的学生,想要考进文工团肯定没有任何问题。
到时候她再想点办法,让妈妈帮忙托关系,跟陆怀宴分到同一个军区。
这样一来自己就天天都能够看到他了,在想跟他发生点什么,那机会还不多的是。
-
姜夏初抱着那恨不得要比脸大的碗,大口地吃着热乎乎的面条,别提多满足了。
方阿姨的手艺很好,哪怕是一碗简单的热汤面,都做的格外好吃。
方映秋看着姜夏初吃得香喷喷的模样,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只觉得格外地心疼她。
这在何家到底是吃了多少的苦?那群天杀的,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
尤其是那姜红艳,胳膊肘总是往外拐,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好,对养女却特别好,偏心都要骗到十里八乡外去了。
越往后想,方映秋就越觉得心疼。
一旁的林青黎撑着脸看着姜夏初,想抬手摸一摸她的脸,又心疼地将手撤了回来。
这么大的一道伤口,不知道当时夏初会有多疼。
而且一个正在爱美年纪的小姑娘,却毁了容,她心里怕是要难过死了。
林青黎看着,眼睛泛红,强忍着眼泪。
她从桌上的盘子里夹出一个大鸡腿,直接放到了姜夏初的碗里,硬是将眼泪憋了回去,笑嘻嘻地道:“夏初,再吃个鸡腿,好好地补补身子!”
她家夏初一米六多快一米七的个,却只有八十多斤,可想而知平日里过的什么寒酸日子。
这胳膊细的像是杆子似的,身子单薄得厉害,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心疼。
姜夏初胃口不算大,一碗热汤面下肚就已经吃饱了,她刚准备放下碗,紧接着便看到了一个大鸡腿被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姜夏初低头看了眼自己吃的有些圆鼓鼓的肚子,又看着碗里的鸡腿,刚想说自己吃饱了,就对上了方阿姨和林青黎期待的目光。
一旁的方映秋将另一个盘子也推到了她的眼前,笑着道:“夏初啊,在阿姨家不用客气,一会儿吃完鸡腿,再吃点水果。”
姜夏初循着方映秋的视线看去,一小盘水果被切的整整齐齐,摆在了盘子中。
姜夏初有些哭笑不得,虽然吃不下了,但心里却特别的温暖。
她在家没有感受到的那些爱,没想到在这感受到了。
而且方阿姨和青黎都是发自内心地对她好,将她当成自己的家人一样的。
她将手里的碗放下,笑着看向二人,攥住了方阿姨的手,温声道:“青黎,阿姨,我知道你们对我好,但我真的吃不下了,而且我下周还要参加文工团考核。”
“这次的考核,我一定要拿下,所以不能再吃了,一会吃完起来消化一下,我还打算练习一下,拉拉腿呢!”
“青黎,你一会儿也来跟我一起,你练练嗓子,我们现在要管住嘴,形象最重要!再怎么说,也要坚持到考核。”
送药的?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
都退婚了,送药怎么还轮得着让陆怀宴来送?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抬眸循声看向眼前的男人,在她开门后,他已经礼貌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站在门前,巷子的暖色路灯亮着,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
雨比刚才大了些,他似乎是没预测到会下雨,所以也没打伞,是淋着雨过来的,如今那件白衬衫上交错着雨点,他面无表情,衬得整个人格外冷漠。
像是那种连笑都不会笑一下的人。
姜夏初深吸了一口气,藏在身后的手下意识地就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姜夏初无法否认的是,陆怀宴的确是个很帅的男人,除了看起来有些难以接近外,那张脸长得近乎完美。
只是现在看来,手里的那个药包和他有些格格不入。
姜夏初抿了抿唇,不得不承认,曾经的陆怀宴确实是一个很让女孩子心动的男人。
连她也是如此,面对着陆怀宴的时候,难以抑制自己的心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以前哪怕只是随便带点家里的水果给她,她都会开心半天。
她还记得之前有一次,陆怀宴揣了一个苹果,见到了她之后,把苹果送给她了。
那个苹果,她揣在怀里是看了又看,一直傻笑着,却怎么都舍不得吃掉。
到后来,那苹果都蔫吧了,坏掉了,她才不得已将它给扔了。
可陆怀宴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哪怕他们结婚了,也是如此。
思绪转回后,姜夏初收起了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担心林青黎和方映秋误会,姜夏初转头对她们露出一个“放心”的眼神。
再次看向陆怀宴的时候,姜夏初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无波。
“我们出去说吧。”
幸好正在下雨,天色一沉再沉,胡同里都没什么人了。
把姜夏初表情微小的转变看在眼里,陆怀宴方才微扬的唇角也趋于平静。
他下意识接过姜夏初手里的伞,就像是以前那样。
他打着伞,倾斜向姜夏初那边,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
可是这次,姜夏初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的肩头会被淋湿,心疼地和他一起握着伞扶正。
不知道是天色太暗,还是她没有在意。
姜夏初知道陆怀宴是听了他妈妈的话才来的,她不会误会是他特意来的。
“陆大哥,谢谢你给我拿药,下次不用特意跑一趟了,方阿姨把我照顾得很好,也请你转达程阿姨,不用为我担心。”
陆怀宴喉头滚动了一瞬,他没有特意说,自己也给她拿了一副药。
只是叮嘱她了一句:“敷脸上的药一定要用,一天两次。”
“哦,好。”
姜夏初垂眸看着雨水滴落在地面凹陷处,激起一阵阵涟漪,和她此时的心情如出一辙。
她不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可是陆怀宴莫名就是能猜到,她现在情绪很低落。
男人心里一软,叫了她的小名:“初初……”
姜夏初却像是被惊扰到一样,蓦地抬起头,眼里是诧异和冒犯。
“陆大哥,你不用特意这样叫我,免得别人误会。”
“以后你也不要来这里找我了,你们的心意我都领了。”
什么?
陆怀宴握着伞的手一紧。
不要来找她?
姜夏初点点头,胡同里一盏盏昏黄的灯才此时亮了起来,映照着她清澈的眸子闪烁着暖色的光。
又在脑海里把刚才偷听到的信息全部梳理了一遍,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看来我这一趟没有白跑,还是有点收获的嘛。”
虽然孟婉月嫁给了陆怀宴的大哥,但是陆家跟孟家之间毕竟不是本家亲戚。
孟安瑶没有参加陆怀宴订婚宴的资格,也压根就不知道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她是刚才从那些邻居们的嘴里,才得知这桩婚事已经退掉的。
这可真是太好了!
孟安瑶高兴的都想直接去百货商店里买几挂鞭炮,好好庆祝一下陆怀宴终于摆脱掉姜夏初了。
那个死村姑人又普通,长得又丑。
要是真被她嫁进了陆家,那可真是莫大的耻辱!
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要遭报应的。
听说姜夏初现在毁容毁得厉害,脸都破相了,纯粹就是她活该!
孟安瑶早就不爽这个贱蹄子很久了。
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皮,每天赖在陆怀宴身边不走。
明明陆怀宴也不过只是稍微对她好上那么一点而已。
他之所以这么做,还是出于陆老爷子的要求,所以才会对姜夏初好的。
要换做是她,早就识相的守好自己的定位,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惹的陆怀宴和陆老爷子生气。
这个姜夏初倒好,整天蹬鼻子上脸的,真以为自己算是老几了。
也不看看以她那副尊容,到底配不配!
孟安瑶想到这里都气得厉害,差点要控制不住脸上温和的假面,冷笑出声。
“就是可惜今天举办订婚宴的时候我不在,要是能亲眼看看姜夏初现在的样子就好了。”
“她毁了容的样子,一定特别精彩。”
当然,她最想看到的,还是陆怀宴满脸嫌弃,对姜夏初避之不及的样子。
他们两个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完全没有任何走到一起的必要。
姜夏初是踩了狗屎运了,才能够有跟陆怀宴扯上关系的机会。
她也不过是仗着自己这个所谓未婚妻的身份,才能够站在陆怀宴的身边。
孟安瑶恨她恨的要死,从很久以前,就因为这件事情产生了嫉妒。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姜夏初是陆怀宴的娃娃亲媳妇这件事,谁要是敢当着她的面提起,她非得大发雷霆不可。
平时跟孟安瑶玩的一群小姐妹都很怕她,对她的话马首是瞻。
孟安瑶为此还特别给她们下了个命令,不许身边的人说起任何一个关于姜夏初的字。
不然以后就再也别想加入她们这个小团体,等着被排除在外吧。
她丝毫不为自己霸凌的行为感到愧疚,反而还有些沾沾自喜。
“那个乡下丫头本来就不配跟我们这种人相提并论,这都是她应得的!”
而且孟安瑶还想起来,以前上学的时候,她一直都有在学跳舞。
那时候姜夏初很穷,家里条件特别不好,连饭都快吃不起了,整天跟个低贱的老鼠一样。
不自己找个阴暗的角落藏好,居然还敢过来偷学。
每次孟安瑶跟其他人在教室里上舞蹈课的时候,只要一扭头,就总能看见姜夏初站在窗户外面不起眼的地方,静静地看着。
孟安瑶嫌弃她嫌弃的要死,就是碍于自己妈妈也在学校里任职,这才没有去把姜夏初给赶走。
但心里的鄙夷,却丝毫没有因此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