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芙蕖宋祁的其他类型小说《柳芙蕖宋祁的小说退婚后,将门虎女她名满京城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芙摇九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芙蕖走到一旁,继续给人针灸,一边开口道:“云客来酒楼有人投毒,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中毒的人。”“清宁没事吧?”“我已经通过针灸稳住了她的心脉,醒来之后再灌人水催吐,之后再服药观察看看先。”“她能愿意?”那可是粪水!谢靖之心中想,若是让她知道的话,这丫头怕是宁死都不会喝这粪水吧!“这么多人都喝了,虽然味道有些臭,但好歹能保住命不是?”人群当中,有几个接受程度比较高的人,服用一碗粪水下去之后,也有没吐的。其中一男子呼道:“再去给本公子拿一碗药水来!”“好咧!”小厮立刻麻溜的去端来了粪水。男子一饮而尽,却仍然没有要呕吐的倾向,一连饮用了四碗之后,那男子终于撑吐了!但是,他只是吐出来了一点儿,并没有将吃下去的那些食物给吐出来。谢靖之走了过去...
柳芙蕖走到一旁,继续给人针灸,一边开口道:“云客来酒楼有人投毒,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中毒的人。”
“清宁没事吧?”
“我已经通过针灸稳住了她的心脉,醒来之后再灌人水催吐,之后再服药观察看看先。”
“她能愿意?”那可是粪水!
谢靖之心中想,若是让她知道的话,这丫头怕是宁死都不会喝这粪水吧!
“这么多人都喝了,虽然味道有些臭,但好歹能保住命不是?”
人群当中,有几个接受程度比较高的人,服用一碗粪水下去之后,也有没吐的。
其中一男子呼道:“再去给本公子拿一碗药水来!”
“好咧!”
小厮立刻麻溜的去端来了粪水。
男子一饮而尽,却仍然没有要呕吐的倾向,一连饮用了四碗之后,那男子终于撑吐了!
但是,他只是吐出来了一点儿,并没有将吃下去的那些食物给吐出来。
谢靖之走了过去,对着那男子道:“王兄,实在不行的话,你还是让小厮给你扣一下嗓子吧。”
“谢兄?”王公子见到谢靖之,惊诧了一下,他知道谢靖之的医术了得,据说乃是雪女神医的徒弟。
他询问:“为何不行,是这药水有什么副作用吗?”
突然,谢靖之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这碗水是什么做成的?”
王公子虚弱地靠在小厮的身上,苍白着脸色道:“这我哪能知道,毕竟我又不会医理!”
闻言,谢靖之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他说呢!
要不然,这人也不会连灌了四大碗粪水下去。
谢靖之记得,这王高然喝酒就挺菜的,三杯就倒,没想到喝粪水倒是一绝。
旁人喝一口就吐了,他倒好,能喝就算了,还能一下喝四大碗!
要不是相识多年,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异食癖了!
“谢兄,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可不能骗我,这药水要是有什么副作用的话,你可得赶紧告诉我!”
“那倒也不是,只是这药水有些滂臭而已,喝了的话,副作用可能就是那一身臭味会持续挺久的,对了,还有可能会拉肚子!”
闻言,王公子倒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危及自身性命与子嗣的问题,那他接受的程度就挺高的。
“我当以为什么事呢,没事,我回去洗洗就好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厮:“去,再给本公子打两碗药水来,本公子就不信了,今日还喝不吐了!”
谢靖之:“……”
“等等,要不我给你施针催吐吧!”二人好歹也是从小相识,谢靖之也不忍心看他喝了一碗又一碗的粪水。
王高然询问:“那疼吗?”
“一点。”针灸哪有不疼的?
总比他喝粪水要好吧!
谢靖之委婉开口:“王兄,针灸催吐的效果更好,男子大丈夫,区区一点儿疼痛算什么,你日后定然会感激我的。”
“多谢谢总的好意,不过还是算了,我觉得这药水的味道也尚且能接受,你还别说,我服用了几碗下去,感觉人都精神多了!”
谢靖之:“……”
他沉默了一下,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就在这时,小厮已经又端来了一碗粪水给王浩然了。
他一饮而尽,豪迈开口:“再给本公子来半碗,不,再来一碗!”
谢靖之:王兄,你喜欢就好!
他道:“我先去给其他的人看诊了,王兄实在吐不出的话再来找我吧!”
“谢兄你自便!”
除了严重到昏迷过去的,在柳芙蕖与风挽落以及谢靖之的针灸之下,他们的病情多数都已经稳定下来了。
“王大,王二!你们去把那口井给我砸了。”
夏桑怒喝:“对了,还有这一颗万年松,给我砍了!拿斧子来,我亲自砍!”
“等搬完了家具之后,小厨房的灶台也给我砸掉!”
之前柳芙蕖让人搬过来的家具,如今都已经搬走了个七七八八。
夏桑手中拿着一把斧子,将院子当中栽种的万年松给砍了。
一斧子下去,那棵万年松瞬间摇晃了起来,若是可以的话,她不只是想砍树,想砍了侯府的这一群人渣。
竟然敢如此欺辱他们家小姐!
长公主扫了一眼那几个放肆的丫鬟,倒真不愧是武将出身的,行事确实是够彪悍的。
她喜欢!
转头看向身旁的这一对母子俩,美艳的面容清冷,语气冷沉。
“宋夫人,过河拆桥,未免也太过了。”长公主的声音,清冷又散漫:“今日,你们一家子还真是让我长了见识,宋将军为国捐躯,乃是一代功臣,他之死,却被你用来抨击一介孤女,有你这般的母亲,也怪不得宋世子能做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事来。”
宋祁的脸色一阵难堪。
他知道,自己是有些对不住柳芙蕖的,但她也不全无过错。
若不是她咄咄逼人,善妒又自私,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一步。
“公主,您不知全事,便如此说臣妇,未免也太过武断了。”宋夫人在长公主的面前,自然是不敢大呼小叫的,但心中也着实是不服气的。
“你所谓的不知全事,是指我不知那丫头在背后扶持你们宋家,还是指我不知她写信让边关的那些将领提拔宋世子?亦或者,是免费给你们家老夫人白白送了一年多的药?”
母子俩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因为长公主说的是实情。
他们根本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有些歪理,他们敢义正言辞地反驳柳芙蕖,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用来反驳长公主。
除非,他们是不想要宋家的前途与爵位了。
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长公主为何突然与柳家交好了!
竟然还亲自来给柳芙蕖出气!
她继续道:“既然退了亲,那便断得干净些吧,你们欠了柳家多少银子,三日之内自个儿送去,若是到时候,还要闹到京兆伊那边去,便别怪本宫将事情禀明圣上了。”
“柳将军一代功臣,他的子女,我朝自然不会让其寒心。倒是宋世子,若是连家世都管不了,还谈何管兵打仗,不如辞了官,在家好好当你的世子爷。”
说完了之后,长公主便转身离开了。
宋夫人看着这嘈杂的院落,感觉自己的脑袋也疼得厉害了起来。
她忍不住怒骂:“柳芙蕖这小贱蹄子,竟然是雪女神医的徒弟,她还真是够会隐藏的!”
一开始,她称呼谢靖之为师兄的时候,宋夫人心中就已经隐隐有猜测了。
没曾想,竟然是真的。
宋祁与宋夫人离开了之后,两个丫鬟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此时,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搬到了外面去。
“夏桑姑娘,边上的这口井与灶台,都已经被我们给砸了个干净,还有什么吩咐?”
“屋顶上的这些琉璃瓦,当初也是我们柳家采购来的,给我砸了,一片砖瓦都不许剩。”
“对了,还有那些门窗,也给我拆下来砸了!这也是我们柳家买的,那些墙壁,给我拿一些油漆墨水泼了!”
这院子里里外外,他们宋家别想留下一块好砖好瓦。
能去云客来大酒楼用膳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若是因此丧命的话,官府的人必然会彻查,到时候不论事情如何,这些人一旦死了,那云客来酒楼必然就开不下去了。
当然,如果后台足够硬的话,那就另说了。
云客来大酒楼日进斗金,多数人都知道这一点,若是关门,必然十分可惜。
而宋夫人,也是知道这一点才动的手。
可惜……她打错算盘了,这酒楼不是她的,医馆倒是她的!
济民医馆当中,一共有五个郎中,在京城,他们的医术算得上是拔尖的了。
但因为中毒的人数众多,五个郎中出诊上门了两个,只有三个郎中,一时之间顾及不暇,根本管不了那么多的人。
虽然他们已经让药童熬药催吐了,但不管是熬药还是针灸,都需要时间。
医馆当中的人根本忙不过来这么多。
跟随而来的仆人倒是有不少,但他们不懂医药,也无济于事,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行了,都给我闭嘴!”柳芙蕖冷喝一声,冰冷的声音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场面寂静了一瞬。
柳芙蕖想起在医馆的后院当中还有一块空地,便道:“不想让你们家主子死的话,就将你们自个儿的主子都给抬到后院当中去,这儿太闷了,只会让你们家主子更难受。”
济民医馆乃是京城当中最大的医馆,若是平日里看来,地方是不小的。
但如今一下子汇聚了几十个人在这儿,就另当别论了。
“你是谁,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其中,也不乏有认识柳芙蕖的侍女,道:“柳小姐,我们家小姐的身份尊贵。如果耽误了治疗,您负责得了吗?”
柳芙蕖道:“我能。”
“那请问,您用什么来负责?”
她冷声道:“我乃是雪女神医之徒,这一点,够不够?”
众人一听雪女神医之徒,纷纷瞪大了眼眸!
那丫鬟还想要质疑,柳芙蕖却不再理会她,对着那一群人继续道:“想让你们家主子好受一点,动作便快些,不然晚了我可不保证能救得了你们全部的人。”
闻言,面前的人一个一个开始抬着自家的主子往后院的方向而去。
陈郎中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他自然是看见了柳芙蕖,当下就朝着她走了过来:“小姐,中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您看要如何是好?”
“可知道他们中了什么毒吗?”
“是砒霜之毒!”陈郎中连忙开口道:“虽然送来及时,但是中毒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怕是很难保证能够全部救治得了,小姐,您看要如何是好啊?”
这时候,门口又送进来了两个人,都是中了毒的,脸色苍白如纸,唇瓣乌紫,一看便知是中毒了。
一进来之后,那几个人便开始叫喊了起来,也不管这里头的味道有多难闻,他们首先想的便是解毒。
柳芙蕖怕待会儿还有更多的人前来,因为食用了砒霜之后,剂量不同,那么发作的时间也不一样。
“先给他们灌人水催吐。”柳芙蕖冷静吩咐:“春蚕,你立刻去请我师父与大师兄过来帮忙。”
“是。”春蚕闻言,立刻退了出去。
陈郎中不敢大声喧哗,只能小声询问:“小姐,这一群人都是达官贵人,身份显赫,若是咱们给他们灌了人水,到时候怕得找咱们酒后算账啊!”
这一群人,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是有头有脸人物的子孙,平日里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不是,小姐,奴婢是想回来告诉您一声,您搬进去的那些东西,都已经有人用过了!”
“夫人生前给您准备的那两套头面,还有那千工拔步床,以及您的绸缎被子,都有人用过了。”
“所以,这就是宋夫人千方百计想要阻止我过去拿东西的原因么?”
柳芙蕖嗤笑一声,道:“活了这么久,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这种事情,用未过门之妻的东西去养一个外室,如今,我终于知道宋祁为何会如此薄情寡义了。”
女子的红唇微动,轻轻吐露出几个字:“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柳芙蕖,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你之所以与我儿退婚,还不是因为攀上了更高的枝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视线瞥向了谢靖之,冷笑一声。
那模样,就如同发现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奸情一般。
“宋夫人,你们侯府的肮脏,可别看什么都是脏的,你若是想要污蔑我,就拿出证据,否则,我可不介意告你诬陷之罪!”柳芙蕖道:“随我而来的这男子乃是我的师兄,我与他之间只有兄妹之情,关系清白。”
“倒是你们侯府,用我的嫁妆去给一个外室使用,还有理了!”
“不好了!夫人,公子与柳姑娘回来了,如今在梧桐院那边僵持着,起了争执,快要打起来了。”
一个婢女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今日的宋祁并不在府中,一大早就被宋夫人安排出外面去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回来了,还在梧桐院当中。
柳芙蕖用脚趾头也能够想到为何而起争执。
他必然是宋柳诗音回去的时候,看见自己府上的人正在拆院落,必然怒了。
“走,过去看看。”柳芙蕖对身身边的婢女道。
她对着长公主行了一个礼,道:“今日多谢公主前来,恕芙蕖失礼,先走了。”
她转身,带着自己的几个婢女离开了,柳族长也随时跟上。
而林媒婆哪里会错过这么热闹的场景,当然要跟上了,不然以后到外面如何吹嘘今日发生的事情?
她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见。
可不得去好好瞧瞧,到时候好去外面说道说道!
“今日府上还真是好生热闹,皇姑姑,您想必很久没有看这么热闹的戏份了吧,不如一起过去瞧瞧?”
院落内,几人在争执——
柳诗音瞥视着面前的人,目光不屑。
“这些东西都已经搬进侯府了,你们凭什么带走!”
“你们家小姐不就是嫉妒我得到了宋祁的喜欢吗?所以在背地里与我争风吃醋!”
春蚕道:“柳小姐,您放心,我们家小姐还不至于这么小气,还有,您头上戴着的也是我家小姐的首饰,您要是喜欢戴的话,就让世子给您去买,别嚯嚯我们家小姐的东西。”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这可是夫人允许我戴的。”
“来人,给我拿下柳姑娘的首饰,夫人留给我们家小姐的东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戴的。”
“宋祁!”柳诗音躲到了宋祁的后面。
看见那几个家丁走过来的时候,宋祁眉眼冷厉。
“都给本世子滚出去,念在你们是柳家奴仆的份上,本世子就不与你们计较了,若是再无理取闹,本世子不介意让你们横着滚出去!”
如今已经退了婚,春蚕才不怕他。
她冷笑,给一旁的几个家丁使了个眼色:
“都不用怕,全部给我上!”
很快,那几个家丁就冲上去,想要抓住柳诗音,将她头上戴的那些点翠首饰给拿下来。
男人转头看向眸光泛着冷意的女子,顿了顿,他又道:“还有,之前的药钱,到时候,侯府也会一并将钱退还给你。”
“你确定?”柳芙蕖视线落在宋夫人的身上,唇角微扬起一抹淡漠的笑:“怕是宋夫人到时候不舍得。”
她的声音,像是带着淡淡的嘲讽。
他不当家,不管账,外出刚打仗回来,自然不晓得侯府如今的钱袋有多紧俏。
但既然他要给,她没道理不要。
宋祁听在耳里,气在心中,他声音冷厉道:“我宋祁说话一言九鼎,既然你想要断干净,我便成全你,以免日后你遇上了什么难处,以此来要挟侯府。”
“好,既然如此,那到时候退婚之时,我会列个单子出来,后日,我会携带婚书上门。”
“想要退婚的话,除非你带着雪女神医上门。”
女子蹙眉:“我都说了,她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来。”
宋祁道:“那就等她来了再退,柳芙蕖,你放心,以柳家如今的境地,你觉得,本世子有什么好缠着你的?呵!”
后面的冷笑,是贬低也是打压,带着淡淡的嘲讽。
如今的宋祁,已然是一个少年将军,如何能忍这一份屈辱?
柳芙蕖脸色有些发白,攥紧着手帕,白皙的手背上泛起明显的青筋。
为了能退婚,她忍了:“好,那我会等雪女神医来再上门,希望你到时候能说话算话。”
“放心,既然已经答应了你,便不会反悔!”他看向身边的人,冷声道:“母亲,音音,回去吧。”
男子的脸色透着些许的苍白,他攥紧着手上的药盒,在宋夫人与柳诗音的搀扶下朝着外头走了出去。
等到几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当中,柳芙蕖才收回了视线。
冬蜗拿出了一条帕子,替她捂住了脖子:“小姐,您脖子流血了,得涂点药,不然若是血流得太多,待会儿您身上的毒可要提前发作了。”
“去将药箱子拿上来吧,上药之后,你便去通知伯祖父一声。”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罢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伯祖父乃是柳氏一族长老,是个已经退休的武将,离柳家就隔着一条街的距离,走路便能到。
上药之后,柳芙蕖就带着丫鬟冬蜗一起出门了。
此时,天空还下着小雨,二人撑着一把油纸伞出门了。
这条街道本就清冷,如今还下着小雨,周围几乎空无一人。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经过,伴随着阵阵悦耳的铃声传来,柳芙蕖停顿了片刻,下意识看过去。
那马车即将要走到她的跟前了。
她这一停顿下来,便像是在等着马车一般。
也就是这一瞬,四面八方突然从天而降下来了十几个黑衣人。
看见这一幕的柳芙蕖,脚步当即就动了:“快走。”
她看向身旁的冬蜗,加快了脚步,想要离开。
但那几个黑衣人,却像是看准了她与马车上的人是一起的。
当下便朝着柳芙蕖攻击了过来,冬蜗想要护着她,却也招架不住好几个刺客。
马车被截停了下来,有几人朝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小姐,您小心!”
冬蜗与刺客打斗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柳芙蕖。
柳芙蕖站在原地,眸色晦暗幽深,盯着面前与冬蜗打斗的那两个黑衣人。
正当她要动手帮冬蜗解决的时候,脖子上突然一凉。
一把锋利的长剑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柳芙蕖:“……”一日之内被人死亡威胁两次,她可真是好运气!
黑衣人对着马车开口道:“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即刻杀了这个女人!”
架在她脖子上的剑,贴在她的肌肤上,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再度渗出了血。
一道玄墨色的身影,从马车内走出。
男子五官俊美冷厉,眸色无澜,踩着官靴走了下来。
他手中拿着一个本子,看起来像是账目。
“账本交出来,不然,这个女人即刻死!”
剑刃划破了她的肌肤,身后的黑衣人只需要稍稍用力,她就能够人头落地了。
“账本拿去,把她放了。”
男人将手中的账本扔向那刺客扔去,柳芙蕖身后的刺客连忙伸手去拿账本,就在他分神的这一瞬,一只飞镖从男人的手中飞出,速度如疾风划过。
伸手的黑衣人拿到了账本的同时,也被击中眉心倒下了。
柳芙蕖突然抬手一挥,衣袖中,一支短箭飞了出去,站在对面的男人未躲开,短箭射在了男人身后刺客的胸膛上。
她想也不想,直接弯腰从那刺客手中夺过账本。
有几个刺客又朝着他们攻击了过来。
柳芙蕖不能使用内力,只能堪堪避开,对面的男子快速来到她的跟前,一把将她揽腰抱起。
柳芙蕖道:“回我府上去,就在后面。”
冬蜗与他的人,还在跟那几个刺客缠斗,不分胜负。
回柳府去让人出来帮忙是最好的选择。
冬蜗见她离开之后,必然会直到返回来。
那几个刺客紧随他们其后,看见两人进入了高墙大院内后,便没有再追了上来。
落在墙后的草地上,柳芙蕖将账本还给了他:“账本还给公子了,还请公子离开吧。”
“你倒是绝情。”他并未接过,而是拿出一条帕子,捂住了她脖子的伤口,动作十分自然:“不知道疼?”
她面上的神情未变,打量着跟前的男子,那张五官俊美极致,眸色幽深,薄唇挂着一抹轻笑。
她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他玩味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调戏:“卿卿前几日与我睡了一夜,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两人的身形贴近,他身上的气息几乎完全将她给笼罩住。
卿卿……
柳芙蕖的脸色绯红,她抬手朝着男人的脸扇去:“谁允许你这么称呼我的。”
卿卿是她的乳名,一般只有家里人才会如此叫。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有人如此唤她了,就连宋祁这个未婚夫也不曾叫过。
柳芙蕖抬起的手,很快就被他给握住了,他将她压到了身后的墙壁上,抵着她,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痞气邪魅。
“亏我还如此惦念你。”
“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你给我放开。”
“未婚夫?”谢渊止轻笑一声,反而又凑近了她几分:“快要退婚的未婚夫么?”